“……” 小时脸上有点烧灼的难受:“……姐,你不让陆总出公告解释,他们这帮人就……” 唐艺笑,而且看着八卦的那帮人笑的格外自信,骄傲:“没事,我要是在乎他们这么几句,我今天就不会站在这个位置了。”
说罢,唐艺转身进了电梯。 高傲,自信,不羁,放纵,成熟,大气等,无一都是从唐艺身上散发而出。 娱乐圈不是个好地方,能在这里摸爬滚打五年,普通的卑微敏感女孩,百分之百是受不了的。 现如今,一些人的承受能力太弱,一遇到事情就手忙脚乱,感觉这个世界都在玩自己,于是就被恶魂催命,被迫选择了死亡这条道路。 回头看看自己活的这几十年,只想用一个字形容——歹。 “姐,你知道陆总叫你去干嘛吗?”
忽然小时的问话打破了唐艺的思绪。 唐艺迟缓的“啊”了声,轻呼了口气,目光看向了缓缓门口移动的数字上,声音轻飘飘道:“谁知道呢。”
闻言,小时叹了口气,含情脉脉的盯着唐艺的眼睛看,语气淡淡的忧伤道:“唉,姐,你娱乐圈混的挺好的啊,而且你还不到三十岁,怎么就想着要退出呢?我很舍不得你。”
唐艺沉沉的笑了声,摸摸小时的脑袋,说:“每个人赶的路程不一样,我这个人爱自由,喜欢尝试不同的行业……所以,隔一段时间我就会离开,我受不了某个固定的事情。”
小时轻轻的“哦”了声,跟着唐艺出了电梯。 “小时,你在这先等我,我一会儿出来,等会儿你送我去个地方。”
唐艺走了两步,忽的回头说。 小时乖乖点头:“知道了姐,你快进去,别让陆总等着急了。”
唐艺走进陆川的办公室,陆川人却不在。 唐艺垂眼看了看手腕上腕表的时间,刚好中午十二点半,这个时间点估计大家都出去吃饭了。 唐艺不着急,于是就不紧不慢的等了起来。 吃完饭回来的女秘书刚出电梯就看到坐在休息区的小时了。 她诧异了两秒,走上前问:“小时你怎么在这里呢?你家艺人呢?”
小时站了起来说:“我唐姐在这里和陆总说话呢,我就在这里等着了。”
“嗯?”
女秘书瞥了眼总裁办,又看向小时,“唐小姐也来了啊,陆总出去和沈总吃饭了,刚走,估计还得一会儿才能回来。”
闻言,小时惊讶:“啊——唐姐都在里面等了快半个小时了,我忘了现在是休息时间了……” 说到这,小时有点自责,垂下了脑袋。 这么小的失误……她怎么能犯…… 女秘书叹了口气,拍拍小时的肩膀,轻轻道:“小时别自责了,你先坐着,我去给唐小姐倒杯水。”
小时:“好的,麻烦了韩姐。”
女秘书:“嗯,没事。”
女秘书倒了杯水走到总裁办门口,敲了敲门,就推开走了进去。 “唐姐不好意思。”
女秘书将咖啡递在了唐艺跟前,忙鞠了一躬。 唐艺温和的笑笑,“没事啦,是我来的太早了,不怪你们。”
女秘书:“嗯,唐姐您稍等一会儿,我已经给陆总打过电话了,他正在往来赶。”
唐艺:“方便问一下,陆总和谁出去吃饭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这个时间点肯定是在打游戏啊,他午饭不都是你们打包回来的吗?”
女秘书:“是啊,以往都是这种情况,可今天做东的是陆总的哥们沈总,他就不得不去了。”
听到“沈总”两个字,唐艺下意识皱紧了眉头。 是陆川好哥们的沈总,除了沈以诚好像也没别人了。 唐艺点点头没再问,秘书也就退了出去。 不知道是什么促使着唐艺站了起来,想要慌忙离开这里。 如果女秘书刚才给陆川打电话说是唐艺在等他,又如果他们还没吃完饭,陆川肯定会和沈以诚一起过来的,那时候遇到了得多尴尬啊。 来不及想,唐艺就匆匆出了办公室。 在等电梯的时候,随着电梯门打开,陆川悠哉悠哉的走了出来。 嗯,走出来的就只有陆川。 “啊?什么情况啊唐小艺!看见我很失落吗?没必要表现的那么明显吧,我好扎心的嘞。”
陆川做了个碎心状。 唐艺摇头苦涩笑了声,收起眼尾的伤感,拍拍陆川的肩膀,淡声道:“你别装了好吗陆总。”
陆川大笑,搭着唐艺的肩膀往办公室走,“还是唐小艺把我了解的透透的,够兄弟——倒两杯咖啡过来。”
来到办公室里,陆川跳到了办公桌上坐着,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地球仪。 唐艺抬头看着陆川,双眸里带着一股意味深长的暖意,嗓音轻快道:“川总叫我来什么事啊?”
这时,女秘书端着咖啡走了进来。 陆川走过去接上咖啡递到了唐艺手里,让女秘书拉上了门,才慢悠悠的说:“综艺那事你知道是吧?”
唐艺点头,“嗯,资料看了,挺好玩的,就是片酬有点低了。”
陆川笑,“你这五年赚的钱也挺多了,这次去了就当玩,散散心,挺好的。”
唐艺:“嗯,我知道,就是抱着这个心态去的。”
陆川盯着唐艺看了五秒钟,又说:“唐小艺,哥把你当一家人,也就不在你面前装了。”
? 闻言,唐艺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 就听陆川说:“咱们这个公司一直都是一个空壳子,我一直都是让阿诚找人在背后给我打理呢,你也知道这个公司是我父亲送我的生日礼物,它赚不赚钱对于我父亲而言无所谓,它……” “等等。”
陆川的话被唐艺打断,唐艺冷声问陆川:“你到底什么意思,明着说,别拐弯抹角。”
陆川叹了口气,“就是这个公司……可能不是我的了……” 唐艺:“……?”
陆川说:“我和阿诚刚才就聊这事呢,本来前几天就因为你的事闹掰了的,他要把这个公司是空壳子的事说出去……这个公司对于我而言意义非同,于是我就把它卖给了沈以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