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他在威胁我李翠翠也不知道被那句话触动了,眼里带着了些光。她犹豫了许久才问:“真的不会有人来打扰我吗?”
应长立刻道:“对,我保证。”
李翠翠看着屋子,然后说:“如果我愿意配合生孩子,是不是可以不回去,不看见我妈?”
应长一愣,随后欣喜道:“当然,你不想见就不见。”
李翠翠点了点头:“那我答应。”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李翠翠的精神状态很不好,怀胎十月,中间的苦楚我是经历过的,不知道她能不能坚持下来。应长很是开心,不过还是比较冷静的,立刻就说:“这样,我明天请医生来先给你看看你身体,在请专门的营养师来调理一下,你有什么喜好吗?高尔夫,骑马,游泳,看电影?这些都有。”
“谢谢。”
她说,表现是相当的平静。因为李翠翠的事情,我对应长又改观了不少。他没有着急着让李翠翠生孩子,而是选择让她调理身体,还挺人性的。李翠翠就在这住了下来,而我和应长说了她妈妈的事情,应长表示那种人最好打发了。不用我管!我也不太想和李婶打交道,她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此次的事情格外的顺利,我都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话用不了多久就能拿到第一件神器了。钟灵的任务已经完成,所以和我们告别。应长给她包了一个大红包,千恩万谢的,还说等孩子出生一定来请她吃饭。对于这些,钟灵似乎都未放在心上。临走前,钟灵看着我说:“虞九,你师兄希望你好好的活着,那是他给你爸爸的承诺。后来他因你而死也不曾后悔。”
看着钟灵离开的背影,我心中的愧疚更深了一点。如果不是我,他们一家三口该有多幸福。“想起楼影了?”
祁黯问。我靠在他的怀里心中五味杂陈,叹了一口气说:“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安安静静的生活。”
“很快。”
虽然祁黯这么说,但我知道,遥遥无期。以前不信命,现在不得不信。第二天一早,应长这里不仅来了医生和营养师,还有周松言等人。应长解释说:“他们听说你们找到了气运相合的人,过来看看。”
我能从应长的语气中听出几分无奈,这似乎也确实不好拒绝。林向冉很很直白的说:“能看见气运的只有你,谁能保证你不是在骗人呢。”
我看了一眼应长,他大概也想要一个证明,毕竟牵扯比较大。“你们这是不服?”
我说。林向冉接着道:“这样吧,将你找到的女人和我们找到的女人叫在一起,大家在看一看推论结果。”
他这个要求无可厚非,应长也表示同意。林向冉他们找来的这个女人比李翠翠看上去要年轻很多,画着浓妆,小红裙,高跟鞋,身上的香水味很冲,长的也不错。李翠翠和他们找来的女人坐到一起,整个人看上去有些呆滞。而进行卜卦的是金衍生!我要是没记错的话,金家的特点是天眼,追踪术很厉害,很有钱。倒是没听说会进行占卜。金衍生坐在两个女人的对面,伸手拿出了五枚铜钱和一个龟壳,嘴里还念念有词的。不过这个看上去就是普通的龟壳,不像是玄武甲那么的出彩。在他们这几个人中,金衍生的话是最少的,看上去年纪也小。他先是看了两个人的八字,随后将铜钱放在龟壳里轻晃……总之,看上去像模像样的。整个过程还是挺快的,只可惜我们都看不懂。他一共算了两次,李翠翠和那个女人一人一次。见着金衍生将龟壳收好,应长才问:“怎么样?”
金衍生开口道:“从卦象上看,李翠翠命不久矣,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这个金衍生是得了周松言真传吧,说话这么的精明了。“金衍生,我们算的是谁更和应总的气运。”
我说。周松言却道;“如果人注定要死,那现在所做的一切又有何意义呢?”
我轻笑了一声问:“周少爷什么时候能断人生死了?”
玄门中人还是相当忌讳这种事情的。周松言顿时不说话了。金衍生的目光落在了应长的身上,轻声说:“应总,我们还是建议你选她。”
应长眉头紧锁:“你们还是没说谁更合我的气运?”
不愧是生意人,思路就是清晰,也不会被轻易带偏。“从卦象上看,也是我们带来的这个女人更适合你。”
金衍生道。“你说是就是吗?不就是欺负我们都看不懂。”
我说。林向冉立刻说:“可气运之事不也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吗?”
我一时哑然,心中有气,却又无可辩驳。就在这时,祁黯说:“我看了你卜卦,铜钱爻六出一挂,遵循的是六爻算法,你们所带来的女子从卦象上看少阳少阴,而应长是老阳。按照你的卦象所说,显然李翠翠的老阴更与之契合。”
“你看得懂?”
我问。祁黯收回目光说:“嗯。”
金衍生顿时红了脸,似乎还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看着林向冉。周松言和岳山都面色平静,看样子是提前就知道金衍生撒谎了。应长一拍桌子,声音提高了不少说:“几位,这就不合适了,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
金衍生立刻就道:“可有一点我没说谎,她确实命不久矣。”
“世间万物,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
我说。金衍生乖乖的闭上了嘴,看样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好了,就先这样吧。”
应长说,最终还是选了李翠翠。林向冉想开口说什么,但被周松言挡住了。他看着我说:“虞九,你说的对,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但这么短的时间你觉得又能改变什么呢?”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周松言这是在暗示什么吗?“你什么意思?”
我很干脆的问。“字面意思,你似乎忘了我是一个心理治疗师,你们所带的这个女人现在就像是站在悬崖边上的自弃者,轻轻一股风都能将她给吹下去。”
周松言说的很轻松,可我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他在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