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聪淡笑道:“先别问那么多,跟我来!”
说罢,他一把拉起明夏的手,掀起墙上的一副字画,只听得一声轻响,墙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容一人通过的洞,他拉起明夏便躲了进去,两人才一进去,那些侍卫便走了进来。众侍卫遍查无果后忽听得的有人大声道:“有刺客,往朝阳殿去了!”
朝阳殿是皇帝正在上朝的地方,众侍卫大惊,正欲齐齐追了过去,忽听得一声怒喝声传来:“你们这群饭桶,被刺客耍得团团转还不知道吗?”
一众侍卫躬身行礼道:“参见皇上,参见镇远王!”
沈笑鸿寒着声道:“都给朕滚出去,在外面好生守着,再调动整个禁卫军的兵马,遍查整个皇宫,朕就不信他还能长翅膀飞出去不成!”
“是!”
一众侍卫应了之后便退了出去。钟云山见那些侍卫退下后忙问道:“皇上,快看看丢了什么东西?”
沈笑鸿见到右首的抽屉大开,顿时大惊,再见到暗格被人打,心里顿时一乱,忙将盖子掀开,却见里面的传国玉玺已经不见了。他咬着牙道:“好大胆子,居然连传国玉玺都敢偷!”
钟云山大惊,眸光微转道:“今天早上先是七小姐被人掳走,现在又丢了传国玉玺,臣听当值的侍卫说七小姐是被一个戴着修罗面具的人掳走,那人武功极高,一群大内侍卫被他打的大败!而普天之下喜欢戴修罗面具武艺又如此精湛之人,也只有暗夜之王西陵聪一人而已。”
“西陵聪?”
沈笑鸿冷着声道:“没听说过!朕只知道若是有人敢偷传国玉玺,朕就要他的脑袋!”
“臣知道,可是那个西陵聪武功极高,行踪飘乎,暗夜门的门徒虽然众多,却个个行踪诡异。没有行动的时候和普通的百姓无二,若有行动的时候,个个狠厉异常。他们充斥着苍蓝王朝的个个角落,若是强行追捕只怕会极为麻烦。”
钟云山满脸担心的道。“朕不管这些,总之玉玺被盗,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找回来!朕就不信那西陵聪有三头六臂!”
沈笑鸿怒极,一拳重重的打在桌子上。钟云山躬声道:“臣遵旨!”
他抬起头问道:“皇上,臣听闻西陵聪为人狠毒,而且聪慧异常,暗夜门更是门徒众多,他此时将传国玉玺盗走,只怕别有所图。臣只怕把他逼得急了,他将玉玺毁了,而玉玺失踪是一件大事,若让别有用心的人听了去,只怕会引起不小的变动。”
“你说别有用心的人指的是沈逸枫吧!辽南王镇守凌州,富甲一方,他们若是和西陵聪连成一线倒当真是一件极为棘手的事情。”
沈笑鸿的眼睛眯了起来。钟云山在旁低低的道:“昨日皇上命沈逸枫除去大乌山的群匪,原本定的是一石三鸟之计,可是现在臣觉得在玉玺失窃这件事情传出去前,不如利用大乌山的群匪将其除去,到时候辽南王追究起来,皇上就将所有的罪名都推给枭凤和西陵聪,如此既能堵住辽南王的嘴,又能借辽南王之力平定大乌山的群盗,到时候也就不再惧怕那西陵聪。”
“这也不失为一个良计。”
沈笑鸿的面色微缓道:“沈逸枫一日不除,朕的心中便一日不得安稳。传命下去,全国通辑西陵聪,再宣沈逸枫来见朕。”
“遵旨!”
钟云山躬身道。密道和书房只隔了一堵墙,两人的对话被明夏和西陵聪听得清清楚楚,两人靠的极尽,呼吸相闻。明夏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线,这些人也当真是狠毒,居然设下如此毒计,想借刀杀人,她可不惧!只是心里对沈逸枫的成见小了些,心里升起同病相怜之感。看来那个沈逸枫此次呆在阳城也是步步惊心,他被皇帝如此掂记,只怕是做了什么让皇帝极不放心的事情。墙外一片安静,钟云山已经走了,沈笑鸿也已离开,早有太监来整理御书房。明夏欲推墙而出,却被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耳畔传来低低的耳语:“外面全是大内侍卫,走其它的路。”
他的手掌很大很温暖,她心里微微一惊,而耳畔的气息轻轻吹来,浅浅淡淡,酥酥麻麻,从未有人在她的耳畔说过话,心里不禁升起一抹异样的感觉,脸上不由得一烫,却一把将他推开。西陵聪淡淡一笑,又轻附在她的耳畔道:“你给我惹了这么大的祸,居然还凶我,真是没天理!”
说罢,又一把牵住了她的手。这一次再不给她推拒的机会,拉着她就朝黑暗深处走去。明夏这才发现,这一条密道真通向地下,极为深长,她心里不禁暗暗生疑,这西陵聪怎么会知道皇宫里的密道。最重要的是,这条密道就连皇帝也不知道,否则方才只怕已命人搜查这里了。他和皇后之间似乎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她不禁有些好奇,这个西陵聪到底是什么人!她欲甩开他的手,没料到他却握的极紧,她一时挣脱不了,只得任由他握着。她在心里对自己道:“反正我也天天占别人的便宜,今日就当做是我牵他的手。”
这般一想,她的心境也平和了些。密道里极静,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只听得到两人的呼吸声和脚步声。她素来是有些怕黑的,纵然被他牵着手,却不知道他到底会将她带到哪里去,此时他若是刻意为难,她只怕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心里不禁微微有些紧张。却又在心里打定主意,他若是敢为难她,她就和他拼命!密道里有些不平,明夏一个不慎,险些跌倒,西陵聪一把将她抱住,入手处却是一片柔软,鼻子里闻到了专属于她的淡淡清香,他微微一愣,心却不由自主的一下、又一下的跳了起来,一抹异样的感觉在他的心底炸开,那种感觉奇妙至极。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回味那种感觉,脸上就传来一股剧痛,只听得明夏怒骂道:“下流!”
西陵聪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脸,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打过,此时不过是不让她摔倒误摸了她就被打!他的心里升起了一抹怒气,黑暗中伸手疾点明夏的几处大穴,他低低的道:“下流吗?我现在就让你见识什么是真正的下流!”
说罢,就朝她的脸上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