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执行试炼任务,经历九死一生,但破而后立,修为也更进一步。“嗯哼”。一声娇哼打断了他的思绪,此时他才想起来洞里还有人要救。一阵清风吹来,陈南顿时感觉凉飕飕的,这时他才发现自己一丝不苟,而湖面小楼里玉床上还躺着一具性感撩人的娇躯。他连忙从储物袋里找出衣服穿上。心里暗呼,还好这位少妇人没有醒来,不然看到他一丝不苟,那少妇人又衣衫不整,娇躯露出大半,那可是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翔也是翔了!整理好衣襟后,他来到玉床前,伸出手掌,向少妇人渡过一道真元,少妇人悠悠转醒。“啊”!一声高分贝的尖叫,惊起了一阵阵小鸟。少妇人醒来后,看到自己赤裸上半身,下面裙子也被掀起,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抱着衣服,缩成一坨,泪眼梨花的指着陈南,脸色满是悲愤之色。陈南此时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怎么忘记了这一茬?现在是百口莫辩了。但此时他不得不解释。经过艰难的解释和不停的罗列事实,少妇人这才情绪稳定下来,半信半疑的让他转过身,穿好衣服。待少妇人整理好衣襟,他才扫视整个小楼。虽然简陋,但装饰的倒还不错,家具陈设都是上等的木料,看不出这个妖道倒是挺会享受的。天宝妖道被灭,倒是留下了那盏破烂的古灯和一个储物戒指。陈南拿起储物戒指,探出神识,轻易破掉天宝妖道的印记,毕竟妖道此时已死。当他翻遍整个储物戒后,心里不由得诽谤,“什么狗屁天宝妖道,一件宝贝都没有,里面除了十几坛子未开封的酒之外,就只有一本破烂的书和一些衣物钱财之类的”。不过这个破烂的青铜灯却是个了不得的宝贝,他是深有体会的。他来到另一间房屋,床上躺着一位华年少女,这正是顾家大小姐。只是此时顾家小姐全身赤裸,已昏死过去,显然已遭妖道祸害。陈南暗叹一声,施展功力修复了此女身上的伤势,心理上的伤害也只能靠她自己了。他吩咐少妇人给里屋少女穿好衣服,随后御剑带着两人向冀州城飞去。当他把少女送回顾府后,顾家一家人感激涕零,热情招待。麻烦的是此时少女醒来,心灵遭受的创伤,情绪不稳,意欲寻短见。这可愁死了顾老爷与夫人,奈何他们怎么劝都无法弥补少女心中的伤。陈南初出茅庐,更不谙世事,对此情况更不知如何相劝,只能向少女渡过一道真元,让她暂且镇定下来。经过一番闹腾,少女神色悲戚,原本国色天香的姿色,此时却双眼无神,失魂落魄,整个人情绪很不稳定。陈南暗自叹息一声,说道:“如果顾姑娘愿意,我可施法帮你斩掉那段记忆”。少女听到他的话,原本无神的双眼闪过一丝光芒,但随即又归于悲戚。良久,原本坐在床上的少女,下床看着陈南,双膝突然跪地。“道长,小女子已望断红尘,请道长收小女子为徒,小女子愿跟随道长修行,侍候道长前后”。“你这是何必呢”!陈南叹息一声,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知道少女此时已无生的信念,意欲了却凡尘修行,但他现在不过一个刚出道的弟子,又怎么能收徒。“恳请道长收我为徒,我不愿斩掉记忆,发生的事斩掉记忆也抹不去事实”,少女继续恳求到。陈南无奈的叹息一声,却只能摇了摇头,言明自己乃天剑宗小林峰一脉刚出道弟子,现在还没有资格去收徒。但最终于心不忍,告知她,可以去天剑宗山门拜师。言罢,他心中叹息一声,只身离开。“救命之恩,轻尘至死不忘,敢问大人名讳”。身后传来顾家小姐顾轻尘的声音,陈南轻叹一声,御剑而去。陈南告别顾府后,在冀州城内转悠着。经过这次的战斗,让他意识到自己战斗经验的不足。天宝妖道没有大宗的底蕴栽培,修炼法门与天剑宗根本没法比,但对战时,却能轻松化解他的凌厉剑技。这让他对剑技的领悟更加深刻,对道的领悟也有所增进。天宝妖道已被斩杀,师门对于外出历练的弟子也并未规定期限。现在他到不着急着回师门。长这么大第一次来到大城里。心里自然是充满了好奇。在天宝妖道那里收刮来的宝物除了一部名为《神凰翼》的秘法之外,还有那盏青铜油灯。这盏古灯天宝妖道施展过,可谓是一件强大的法宝。当陈南拿在手中时,仿佛有一股熟悉的气息,与黑色大剑如同出一源。这让他忍不住猜想自己在师门后山捡到的“废铁剑”到底什么来头?但这盏青铜油灯差了灯芯,他研究了一会儿,却无法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他找了一家酒楼,点了几个小菜,想了想又点了一壶清酒。长这么大,从未沾过酒。但见师父整日抱着酒葫芦,一时兴起,也想尝尝到底是什么味儿。酒菜上来,他自斟了一杯。放在鼻子前闻了闻,一股清香之气。然而,当一杯下肚,顿时感到一股辛辣之味儿,且有一股火热的劲气上涌,嗓子感到火辣辣的,差点没把刚吃下的呛得吐出来。他这模样,顿时惹得周围人一阵怪异的眼神。连忙吃了几口菜,才感觉舒服一点。心里却嘀咕着:“真不知这酒有什么好喝的,师父却整日沉醉在其中”。这时,酒楼门口进来一个风尘仆仆的僧人。僧人扫视了一周,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径直来到陈南的桌子前坐下,单手立于下颚前。“阿弥陀佛,我观这位兄台面相,与我佛有缘”。说完和尚自顾自的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又夹了几块肉吃下肚。陈南看了一眼和尚,这是一个矮胖的和尚,年龄似乎和他差不多,然而他扫了一下和尚的修为,却让他心里一惊。他竟然看不透这和尚的修为。见和尚自来熟的大块吃肉,大口喝酒,这让他有些瞠目结舌。“和尚不是吃斋念佛吗?你怎么又吃肉又喝酒”?陈南错错愕的问到。“阿弥陀佛,佛曰,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坐!心中有佛,则吾既是佛!又何必被那些戒律清规所羁绊”?和尚一副老长的模样说到。陈南想到和尚的修为,再想到他如此不拘一格的风格,想来是一位奇人,而和尚也唯有西土佛宗一脉。随即说道:“我乃天剑宗弟子陈南,不知大师是否来自西土佛宗?又该如何称呼”?“呵呵,陈兄说笑了,我不过一个小小僧人,怎敢以大师自居。贫僧虽与佛宗有些渊源,但并非其寺弟子。陈兄叫我方癫即可”。和尚微微一笑说到,嘴里却没闲着,又连忙夹了几块肉,吃得油水直流。“呵呵”,陈南微微一笑,随即不再话语。方癫却反客为主的叫来一坛女儿红,拿来两个碗。当即倒满了两碗酒,哈哈一笑说到:“今日我与小兄弟有缘,来,我们干了这一碗”,言罢,他举起碗,一饮而尽。陈南虽然不知其是否有何目的,但出于礼节,也端起碗一饮而尽。当火辣辣的酒进入口中,顿时让他脸色泛红。方癫见其状,哈哈一笑,道:“小兄弟怕是没喝过酒吧”?陈南脸色一红,不作答。方癫也未介意,反而给他讲解了一些酒方面的知识以及如何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