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只眼睛,并且通过这只眼睛能看到事情的真相。我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感觉那两个疤明显凸起来了,像是两个眼睑。而之前只有我在额头痒的情况下,用手挠了之后,它才会凸起,可是刚才我的额头既不痒也没用手挠,怎么就凸起了呢,而且是我在失去五感之后凸起的。那个黄鼠狼掉到了水里不断挣扎,发出一阵阵尖叫声,极像一个女人在喊救命。我不知道黄鼠狼会不会游泳,但是今天这只肯定不会,因为它没挣扎几下,就一下沉到了水底面,只留下一圈圈波纹四处扩散。我已开始还以为它在扎猛子,结果等了好一会还不见它露面,这个就有点奇怪了。因为按道理,它不可能沉的这么快,至少还可以再坚持五分钟左右,但是它掉到了水里,半分钟不到,就直接沉了下去,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东西把它拖了进去。是大鱼,还是李存忠?我还在考虑这个事,只见一念从后面匆匆跑了过来,来到跟前刚站住脚就不停地抱怨,“二郎,你怎么这样,我说我鞋带开了,你等我一下,你怎么就不等我呢,吓死我了。”
“你那胆子怎么还没有鸽子蛋大呢。”
“不是啊。”
一念突然压低声音,紧张兮兮地说道,“我听见井塘里面有人在用打火机。”
我一听,身上一下子起满了鸡皮疙瘩,他说井塘里面有人用打火机,而我刚才则闻到一阵香烟的气息,这两个连起来得到的结论是井塘里面有人抽烟。先不说大半夜的谁他妈的没事干会到这个鬼地方抽烟,就是来了怎么会在井塘里面抽烟,井塘里面全是十几米的深水,也没地方蹲。“你是不是听错了?”
我问道。“没有,听得真真儿的,第一次没打着,所以又连打了好几次。好像还没打着,就叹了口气。”
一念说这个的时候,声音颤抖得很厉害,最后又来一句,“这是不是鬼啊。”
看样子他没有说谎,也不是他精神过度紧张造成的幻觉,否则他不会说得那么具体。他见我不回答,又问道,“刚才井塘中心好像有东西在游水,游着游着就潜了下去,你看到了吗。是不是李存忠在水底呆久了,憋得慌,要出来换口气,还吹着口哨!”
“别胡说,你以为他是王八,还换气?我刚才把一个黄狼子踢到里面去了,是他发出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