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用么？”

徐南转身看虚若云。虚若云一怔。她从徐南的目中，看到的只有淡漠，甚至有淡淡的杀意流转。“应该是第一次用，你起鸡皮疙瘩了，有些话，说得自己都觉得恶心了吧？虚若云，你确实是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强势女人，有思想，有手段，但你不该在我身上下筹码。”

徐南摇头道：“我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有我自己的坚持，相信我，我不会答应留下来，即便是答应，那也只有一个可能……”说着，徐南眯起眼：“只是想玩玩，等我玩腻了，还是会走，你有信心把控我么？把控一个随时可能失控，制造尸山血海的修罗，或者说，你敢用远荒城，用虚家来试试看？”

虚若云僵在原地。她从跨进这道门，与徐南之间的博弈就已经开始了。之前小胜一筹，现在一败涂地。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想找个地缝躲进去。徐南道：“谈点实际的吧，好歹我救了你的命，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到孔雀山找我，不惜自己的名声，假意与我相好，孔家芸曾经所查到的那些，属于柳三重的资料，谁布控的？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虚若云默默将衣服重新穿上，而后问徐南：“我若说了，你能暂时留下来么？一个月就好。”

说这话的语气，已经近乎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