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出现的。席睿清:姐姐,你在我就安心多啦,就这个芯片的主人,你去抄了他的家,看看家里还有没有其他奇怪的东西。丹妮:我靠,你身边也不是没人,为什么一定要我去?席睿清:古西曼就会杀人,开车撞人嫌温柔。席睿清:我能放心让他去抄家?他去点一把火把人家的家烧了还差不多。丹妮:本来就是温柔啊,你还不让人说实话啊。席睿清:姐姐。丹妮:好,我去,也没说不去呀。丹妮:我去认识认识你妈咪,跟她做朋友,你没意见吧。丹妮:你妈咪太单纯,我喜欢跟单纯的人做朋友。席睿清:妈咪会打死我的。席睿清:我要在妈咪面前保持更单纯的形象。丹妮:绝交。席睿清:我要把给你石油分成的钱自己拿回来。丹妮:我现在去华国。席睿清:等你哦。……席云渺在被窝里做美梦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个小东西钻了进来,她的胳膊伸出去,闻到了熟悉的气息,“宝贝,想妈咪了?”
“想。”
席睿清的小脑袋瓜在妈咪的怀里蹭着,“妈咪,给你买的沉香手串,你今天要戴哦。”
昨晚席睿琦就拿着那个沉香手串戴在妈咪手上,席云渺只是笑笑,沉默的表示接受,她知道那是蒋恺霆的钱买的,并不想戴着属于他的东西,看来儿子真的很懂她的心思。席云渺嘴角噙着笑意,“其实我更喜欢碧玺,真的。”
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暗中母子二人相拥在一起,席睿清声音低沉,“妈咪,手串是爹地想要给你买的,我们两个人一起怂恿琦宝挑选的,琦宝太好骗了,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还乐呵呵的说她给妈咪买的礼物。”
席云渺抱着儿子,一颗慈母的心被填的满满的,“我知道,宝贝,谢谢你为妈咪着想,不过我不想戴。”
席睿清拉过妈咪的手,在家里,她的手腕上光秃秃的什么配饰都没有,粗糙的伤疤露在外面,孩子的小手抚摸着那里,说,“妈咪,就当是爹地补偿你的吧,其实爹地特别内疚。”
席云渺吻了吻儿子的头顶,“最重要的是,那手串太贵了,不是我的经济能力能消费得起的,戴出去了,不懂的人看见没有什么,但是懂行的人看见了,会怎么看我?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妈咪,你懂啊?”
“废话,你爹地家里好几串好不好?他跟我讲过的,我懂一些,见过贵的,也见过便宜的,一对比就出来了,我眼睛又不是瞎的。”
席睿清捧着妈咪的脸亲了上去,“我妈咪太聪明了,骗不了啊,有个这么聪明的妈咪可怎么办呢?”
“别耍滑头。这回可以安心在家里呆几天了吧。”
“可以可以,妈咪,我和琦宝更喜欢妈咪呦。”
闹钟响了,席云渺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一大早就被小鲜肉钻被窝,心情非常好,“我起床啦,你和琦宝再睡会,等会你们的闹钟响了记得刷牙洗脸上幼儿园。”
“遵命!”
席睿清跑下床,帮妈咪打开灯,拿起床头柜上的手串,“妈咪,这怎么处理呀?”
“放你衣柜里熏衣服吧。”
席睿清眼角抽搐,“好奢侈。”
……星期一,蒋恺霆直接去上班了,他也不矫情,董事会大部分董事都来给他台阶了,他也不能不下,直接召开董事会,蒋维成主持,也没再多说别的,只说集团日后的发展,以及领导班子的问题。有人提议给蒋恺霆涨工资,他双手在身前交叉,清了清嗓子,大义凛然地说,“各位叔叔,谢谢你们的厚爱,一切照旧吧,这次辞职是我考虑不周全,还望各位董事不要计较我的年轻冲动,多多包容,非常感谢。”
几句话说的不卑不亢,至情至理,也不趁机用自己的能力裹挟利益,再一次赢得了董事会的认可。会议简短,结束后,蒋维成单独将蒋恺霆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那些董事们一个个极有眼力见的走开,不打扰他们父子叙话,都知道这对父子关系紧张,在他们面前已经在尽力维持和平了。蒋维成点燃一颗烟,这一局,他输了,他败给了儿子,他想要事业,想要利益,就必须倚靠儿子,“我有一个要求,不能和赵安琳结婚。”
蒋恺霆坐在沙发上,依然摆着低姿态,双手在身前交叉,耷拉着脑袋,“爸爸,赵安琳是我的底线。”
“你确定了,是吗?那个女人有什么好?”
“没有什么好,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就这么简单。”
蒋维成真是气疯了,“你妈现在出门都被人指指点点,人家是不明着说,一句句风凉话,我们都快没脸见人了。”
蒋恺霆叹口气,不说话。办公室的气氛诡异的安静,谁都不开口说话,谁都在等对方低头。过了二十分钟,蒋恺霆的手机响起,是幼儿园的老师打来的电话,“席睿清的爹地吗?你儿子肚子疼,您方便来幼儿园接他吗?”
“好的,我马上去。”
蒋恺霆挂断电话后,一边往外走,一边说,“爸,我有事出去一趟。”
“什么事?”
“孩子在幼儿园生病了。”
蒋恺霆焦急地说,“我先去。”
蒋维成喊他,“忙完了回来上班。”
“嗯,好。”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蒋恺霆已经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