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蒙面人极度震惊地看着张天元,就这么一步一步走到了他们跟前。可他们,却丝毫不能动弹一下。就仿佛整个人被禁锢在了原地。甚至随着张天元走近,那股威压之势愈发恐怖,左侧蒙面人甚至都已然半跪了下去。啧,这就是先天境的威压效果么?九个周天运转完毕,最后一丝药力也都吸收后,张天元的境界,从半步先天豁然来到了真正的先天境。而这还没完,借助庞大的药力,他硬是从先天境初期来到了中期。就因为如此,才多耽误了点时间。张天元抬起了胖子:“还坚持的住不?”
“咳咳……嘿,我皮糙肉厚,问题不大。”
胖子嘴硬的很,结果一说完,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得,这样子是被震出内伤了啊。张天元一下子也没想到怎么给胖子治疗,只能反手就掏出一根千年野山参。“喏,拿着这个,去沙发上啃啃,好歹先把你这几百斤吊着再说。”
胖子嘴角一抽搐,大哥,你家是批发千年野山参的么?皮归皮,可确实有些撑不住了。胖子拿起人参就啃了一口,然后一深一浅的瘫坐在了沙发上,就准备好看戏了。“玛德,都什么年代了,还蒙着面?”
“当自己是侠盗劫富济贫呢?”
张天元挥手就将两蒙面人脸上的面巾给去掉,再一看……嘶!这不是姚成么?另一个更离谱,竟是个女的,并且这面容还过于好看了点。“我去……”胖子立即就看傻眼了,嘴里还叫嚷着:“大哥,待会这女……女的,交个我来解决!”
这特么是闹哪出呢?张天元围着姚成转了一圈,然后又走到那女的跟前。他本来还想板着脸质问的,可万万没想到……这女的竟对他邪魅一笑,一股子熟透了的妩媚味儿,扑面而来!窝草!张天元吓得后退了半步,怎么着,这是刺杀不成,想来色的?“咯咯咯……”“讨厌,人家有这么可怕么?”
这女子咯咯直笑,一对眸子如有万种风情般,火辣辣的盯着张天元看。“咳咳,我是正经人,请你严肃点。”
张天元板起面孔,“说,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
“哼,你这么凶巴巴的瞪着人家,人家会害怕的啦。”
“好好说话!”
张天元眉头一拧,一股威压当面而下。女子身形一晃,差点没被威压震的跪下去。这才老老实实的交代出来……花迎秋,职业杀手,何应财请来劫杀他的,更是路雄的师父。“我曹!”
张天元确实窝草了,搞飞机呦,路雄那货的师傅,竟是一个女刺客?还有,何应财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敢找人来对付他?果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张天元摇了摇头,又走到姚成跟前:“来,你倒是说说看,是谁给你的勇气又来找我的?难道上次还没把你打服?”
“我……”啪!不等姚成答话,张天元一巴掌就盖在了其额头上。瞬间毙命!“死不足惜的人,不重要了。”
张天元冷冷摇头,转身盯着花迎秋:“看来是我过于心慈手软了些,既如此,那就走吧,去找何应财算算账。”
啃了几口人参,胖子脸上出现了些红润之色,一听说要去找何应财算账,立马来了精神,说什么也得跟着去。丫的,这厮该不会是看上这花迎秋了吧?张天元心头嘀咕,不过话又说回来,这花迎秋实力确实了得。宗师级,也就是化劲巅峰的女刺客,换做任何一个地方,那也绝对是能让人心惊胆战的角色。可惜,是碰上他这个不讲理的先天境了。将花迎秋扔在后座,张天元一脚油门,大G轰地窜了出去。此时,药街应求药铺楼上,何应财正走来走去焦急的等待着消息。路雄倒是老神在在地站在旁边,显得极为有信心。“何总,且放宽心。”
“之前我还以为师傅离宗师差一步,却没想到……”“师傅闭关两年,竟已然突破到了宗师境!”
“哼,以师傅宗师境的刺杀手段,哪怕是大宗师,也够喝一壶的。”
“希望如此。”
何应财眼皮跳个没停,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今晚有些心神不定的。可一想到能拍卖出三十五亿八千万天价的千年野山参,他心头就火热起来了。他舔了舔嘴,阴测测地朝路雄说道:“你跟了我这么些年,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
“只要这次的事情办成,我便放你离开,你的家人,你也可以都带走。”
路雄赶忙将心头的狂喜按压了下去,鞠躬老老实实的道谢,表示愿意为何总继续效劳。砰!就在这时,楼下药铺大门竟是被人给踹开。紧接着,如一道风掠过般,何应财两人只觉得眼前一晃,便见三道身影出现在了跟前。“何老板,晚上好啊。”
张天元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顺手还将花迎秋扔在了地上。“你!……师父!?”
路雄整个人都傻了,自己宗师级刺客的师父,此时竟被死狗般的扔在了地上。他只觉得一股股寒意袭来,浑身忍不住的发抖。啪嗒!何应财手里的茶杯掉落在地,他瘫坐在椅子上,双眼无神。蓦地,他似是想到什么,猛地站起来,极为激动的表示这一切和他无关,都是路雄私底下安排的。“还有,还有我所有的财产,我都可以给你。”
“毕竟,这只是一场误会啊。”
“误会?”
张天元摇了摇头:“误不误会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今晚来,是给你送行的。”
“送行?”
何应财浑身一颤:“你、你要送我去哪?”
“蠢货!自然是阴曹地府!”
张天元一挥手,隔空便将何应财抓在手里,咔嚓一声响,脖子扭断。嘶!今晚眼见张天元连杀两人,且都下手极为果断,算是刷新了胖子的认知。他砸了砸嘴,嘟囔一声可惜了,何应财家产好歹也有不少。啪嗒!路雄双膝一软,跪了下去,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了。张天元走到了路雄跟前,正准备抬手结果了路雄,地上的花迎秋忽地做声了。“等等!”
“求你饶他一命!”
“他是不得不为何应财效力,说起来,他是个苦命之人啊。”
“师父!”
路雄爬起来,对着花迎秋连连磕头:“师父,是我对不住你,这事还将你拉了进来。”
“行了,你们师徒两大可不必苦情。”
张天元挥了挥手,他本就不是嗜杀之人,思索了一会,便说道:“花迎秋,我家里还缺一个女保姆,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