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根手指，任由血滴落，几乎是瞬间地，在鲜血落下之后，灼痕便消散，恢复洁白如初。等一切做完，封玺才慢慢变回寻常的黑色眼眸，神态也渐渐如常，目光眷恋地看了一眼师尊安详的睡脸，正欲离去，却发现他衣袍下摆有一处明显的血红。师尊身上还有别的伤口？封玺蹙眉，但又犹豫着是否应该解开他的衣服，刚想抛下那些顾忌，上前，却听那怪声道：“桀桀——这不是女子的经血么？”

“什么？”

封玺差点以为是自己听错。第一反应竟是师尊碰了女人？握拳，封玺眉头皱得越发紧，然后听它继续道：“你这师尊……桀桀——怕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你们啊……”这诡异的笑容饱含戏谑，令封玺心头一跳，一个惊人的念头自脑海中浮起。“怎么会……”他十足不确定道。“是真是假，趁着此刻看看不就好了。”

怪声蛊惑道。封玺心微微动，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鼓起勇气上前，也不忘警告道：“你别看。”

怪声不满啧了一声，“为什么？”

“不准看！”

封玺语气果决，隐隐的还有一股威胁，令那怪声吃瘪哼了一声，安静了。等它消失在意识里后，封玺抿着嘴，才慢慢抬起双手来，顺着先前被解开的衣领往下，又解了几颗布纽扣，寂静的屋子里只有烛火摇曳、时不时炸起的声音，在拉开衣襟的瞬间，咕咚一声，封玺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咽下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