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流氓当即整张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她在洗手间待了好一会,待心绪平复一些才出去。谁知刚出来,张妈就冲她喊:“夫人,你快来帮帮我。”
姜北荞看向张妈,她站在二楼冲她招着手。“张妈,什么事?”
“你先上来,快点。”
姜北荞很不想上去,但在张妈的催促下,还是上了楼。一上楼,张妈就抓着她进了卧室。大床上,男人端正平躺的睡着,姿势优雅又矜贵。以至于姜北荞怀疑自己刚刚被轻薄的一幕是不是幻想。姜北荞暗自纳闷时,张妈说:“夫人,你帮我给爵爷脱下衣服。”
“我?”
姜北荞诧异。给他脱衣服?不!她现在只想离他远远的。她只是偷窥了他一下,他就兽姓大发。她要是脱他衣服,那他岂不是得被他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她不要!“我一个人不行,得咱俩配合下,我一会把他凑起来,你给他脱。”
张妈交代完后,也不管姜北荞同意不同意,直接将本平躺在床上的殷天爵从床上凑起成坐起的状态,见姜北荞还在发呆,催促:“夫人,你快啊。”
眼前所呈现的状态容不得姜北荞多想,她抿抿唇,快速的伸手去脱男人的西装外套,这个比较简单,但是在脱男人衬衣时,光那一串扣子都够考验她,而更考验她的是男人蜜色的胸肌、腹肌,还有人鱼线,人才好到简直可以直接去当模特。天知道,姜北荞默默的吞了多少口涂抹。脱掉衬衣,就意味着男人上半身不着寸缕的呈现在她眼前。虽然理智告诉姜北荞不要去看,但男人的身材就像是有什么致命吸引力般让她的眼神不受控制的朝那瞟。白净的额头则是出了一层密集的汗珠,周围空气更是陡然变得燥热起来。尤其一想到可能要帮男人脱裤子,她就一颗心忐忑不已。脱魔鬼裤子,不亚于摸老虎屁股找死。她想活。于是冲张妈道:“张妈,裤子你自己……”姜北荞话还没说完,张妈突然失声叫了一下:“呀,我忘记了,我的醒酒汤。”
张妈说完,就朝房外跑,跑到门口不忘叮嘱她:“你把裤子给爵爷脱了吧,那个好脱。”
“……”好脱,你倒是脱了再走啊。随着一连串咚咚咚的下楼声后,周围陷入一片静谧。姜北荞盯着男人,短暂的思想斗争后,牙一咬,走到男人面前,伸手就去解他的皮带。但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解不开?难道有钱人用的皮带和普通人不一样?姜北荞本就紧张心急,结果皮带还解不开,然后就越来越心急。最后,她直接凑到在皮带上方,聚精会神的研究了起来,那架势就跟研究一道科研题目一般。但直至满头大汗,她都没有解开,姜北荞要放弃时,突然擦觉到后脊背一凉。只觉得一道幽森的光线盯着她。她缓缓抬头一看,发现男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姜北荞怕出现刚刚男人本色、饿狼扑食的一幕,吓得她一跳多远,而且还两手抱胸做防范姿态的看着男人。男人没说话,手捏住皮带上下两侧一按,‘咔’一声细微的金属声响后,皮带开了。原来是那么开的。姜北荞露出恍然大悟表情时,殷天爵已经解开皮带,然后‘刺啦’一声拉开了裤子拉链,姜北荞小脸一红,大喊了声:“流氓!”
转身跑出了房间。殷天爵听着姜北荞咚咚咚疾跑下楼的声音,性感的薄唇不自觉上扬。在张妈把他凑起,她给他脱衣服的时候他就醒了。本来是想装睡的,但小女人盯着他皮带研究的时间实在太长。他实在忍无可忍,只能醒来,经此一举,殷天爵酒也醒了。索性,直接起来去洗澡,一身酒气实在是难受。姜北荞羞窘的从楼上跑下,张妈恰好从厨房出来,看到她问:“夫人,给爵爷脱了吗?”
姜北荞本就羞愧难当,张妈再一问,脑海里不经浮现出……咳咳……她在想些什么啊。“夫人?夫人?”
张妈的呼唤将姜北荞思绪拉回,她说:“爵爷醒了,他自己脱的。”
“是吗?那正好,你把醒酒汤给他送上去。”
姜北荞想也没想脱口:“张妈,还是您送上去吧,我看看小琛。”
姜北荞说完便朝沙发走去。张妈隐隐觉得姜北荞怪怪的,又说不出哪里怪,只能端着醒酒汤上楼,但很快她就下来了,冲姜北荞道:“爵爷在洗澡,估计也饿了,我去把饭菜准备了。”
“嗯。”
姜北荞应了一声,没接话。她心理琢磨着一会怎么面对那男人,毕竟刚刚实在是太尴尬了。要不,她出去溜达一圈,等他吃了,睡了,她再回来?姜北荞觉得可行。起身,正准备进厨房给张妈打招呼,殷天爵裹着一条黑色蚕丝睡袍从楼上走下。单薄的睡袍将他完美可媲美模特的身材完美勾勒,平日里一丝不苟梳于脑后的头发此时随意散落额前,少了霸气老成到了多了几分少年感,但那张脸一如既往完美无瑕。与男人黑眸对视那刻,姜北荞急忙将眼神躲开称呼道:“爵爷。”
“嗯。”
殷天爵冷声应了一下,然后睨了一眼沙发上熟睡的小琛,又从新将眼神落回姜北荞身上。姜北荞被他看的心理发毛,道:“张妈让我去买包盐,我马上回来。”
姜北荞说完不等殷天爵开口,转身便要走,只是脚步还没迈出,殷天爵霸道:“站住!”
姜北荞驻足,看向他时,他说:“这里物业24小时上门服务,需要什么,让他们送,张妈知道电话。”
额!这里是酒店吗?24小时上门服务。好吧,贫穷果然限制了她的想象。“好。”
姜北荞硬着头皮应了一声,然后进厨房去找张妈。张妈看到姜北荞进来将两盘农家菜递给姜北荞道:“夫人,端出去吧。”
姜北荞将这两盘菜端上桌后,张妈随后又端来了两盘菜、一个汤。殷天爵看着一桌子饭菜道:“挺丰富。”
“咱们前面那栋别墅的住家本来要来做客,所以就多做了两个菜。”
殷天爵听张妈这么一说,剑眉一拧:“前面那栋别墅?”
“对,好像叫苍龙,挺随和一男的,那葡tao就是他拿来的,是不是挺甜?”
张妈会这么问,是因为殷天爵跟她说话时,顺手将一葡tao填进了嘴里。听了张妈话的殷天爵,顷刻间只觉得嘴中的葡tao如鲠在喉。脸上本来弥漫着的惬意、愉悦也瞬间转换为冰冷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