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你干什么?想死吗?殷天爵没说话笑笑。这笑有蔑视苍生之感。叫年过八旬什么世面都见过的温海昌都心头一紧。太瘆人了。就好似一只准备对对手发动猛攻的嗜血猛兽。又像是一只从幽冥地狱里走出的索人魂魄的恶魔。“我殷天爵的儿子,七天之内叫你们双手奉上!告辞!”
殷天爵震慑天地的声音说罢,拂袖而去。温海昌看着殷天爵离去背影,将握着拐杖的手紧攥:“殷老三,你这话说的狂妄了,我既然敢这么做,就不怕惹怒你。我温家百年底蕴,我还真不信你一个毛头小孩能让垮掉!别说七天双手送上,就算是七十天也不可能!这一次,除非你们殷家主动服软,不然我就让你殷家的种跟别人姓,哼!”
殷天爵人虽走了,但他的气场还残留在酒宴中,强势有力的声音还回荡在众人耳边。可谓是余威缭绕。在众人还没回过神时,管家的高喊声自老远的传来——“老太爷、出事了……老太爷……”管家跑的太快,温海昌面前时脚下一软在地上打了个滚,抱住温海昌腿哆嗦道:“老太爷,出事了、出事了……”温海昌这会心情正不畅快着,被管家这么一通乱嚷嚷,更烦,一脚将他踹开,呵斥:“出什么大事?天塌下来了?”
管家磕巴:“没,没有……”温海昌眼睛一瞪,“没有,你嚷嚷什么?”
温海昌这么一训斥,管家到嘴边的话也不敢说了。楚子辰急需在众人面前显摆自己身份和地位,和言和气的冲老管家问:“李叔,出什么事了?”
李叔:“少爷出事了。”
温少出事了?他不是正逍遥快活着。能出什么事?难不成唐瑶儿对他做了什么?不对啊。唐瑶儿都被下药了。楚子辰一番踅摸,实在踅摸不出温润君出什么事后,冲李叔问:“温少出什么事了?”
本一副泰然自若状的温海昌一听温润君出事,急忙问:“润君怎么了?”
“少爷他、他、她……”李叔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急的温海昌将拐杖戳的‘嘭嘭嘭’响,“他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李叔觉得实在不知道怎么说,重叹口气道:“您还是自个儿去看看吧!”
“那还不赶快带路。”
温海昌呵斥。李叔从地上爬起来,就在前面一路小跑着开路。温海昌、温有林、温雅、楚子辰尾随其后。四人见到温润君时,温润君还保持着殷天爵离开时候的姿势。摊在地上,四只都被折断,被染红的裤裆下面淌出一摊子脏血。面色惨白、呈昏死状。温有林率先第一个扑倒了温润君面前,大喊:“君儿、君儿、君儿……”在温有林大喊时,血压飙高的老爷子已是两眼一黑,连站都站不稳。温雅和楚子辰把他搀扶着在沙发上坐下。温有林两手紧抓李叔衣领,一脸狰狞的吼道:“说,谁把君儿害成这样的?谁把我儿子害成这样的,我要宰了他!”
李叔被温有林吓得胳膊腿都在打颤,他说:“老爷,我不知道啊,老太爷快要入场时,见少也不在,谴我去找,然后我就到处找,我找到的时候少爷已经这样了。”
“啊——”温有林一声气愤的嘶吼将李叔推了出去。“温总,当务之急还是先送温少和老爷子去医院,至于是谁做的,不难差,走道有监控,这一层也有服务员,只要一查便知。”
楚子辰适时的跳出来说,他这一提醒,温有林也冷静下来。温有林看了眼昏过去的老爷子又看了眼一动不动的温润君,冲楚子辰道:“吩咐下去,让游轮以最快的速度靠岸,联系医生……同时,给我彻查这件事,无论如何都要找出谁把我儿伤成这样,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楚子辰应了一声就急忙去办事了。当他从房间出来时原本阿谀奉承的一张脸露出小人得志的表情。简直天助我也!楚子辰很清楚,温家找他来演这么一出戏,就是给殷天爵戴绿帽,逼他花一百亿把孩子买走。殷天爵出这一百亿后,温家还会认他和温雅关系吗?肯定不会!说白了,他在温家人眼里就是一个要钱的工具、一个傀儡、一条狗!用完了丢了就是了。但他不想做温家人的一次性用具。所以他才会讨好温润君、讨好温雅、讨好温有林、讨好老爷子温海昌。但讨好不一定就意味着他们不会把他踢走。但现在不一样了,温润君废了!这般情况下,他们就需要他这条狗!想到这里的楚子辰露出格外兴奋的表情。*殷天爵抱着姜北荞乘快艇上岸时,向林已在那等候。“爵爷,您的车去送老太爷和依娜小姐了,怕是您要委屈一下坐我的车了。”
向林的坐骑是一辆奔驰E系列的车,落地五十万左右,普通人眼中已经是极其不错的车,但与殷天爵上千万的劳斯莱斯还是没法比。所以他才会那么说。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向林替他打开车后门时,殷天爵没上车,而是将姜北荞放在副驾系好安全带关上车门后,拿过向林手中的车钥匙上了主驾。点火、油门。车子‘嗡’的一声飙了出去。向林看了看眨眼功夫没了踪影的车子,又回头看了看黑漆漆一片连个鬼影都没有的港口,突然两手往口袋一摸。糟糕!手机落车上了!向林嘴角一阵抽搐。我的爷,您该不会让我从这徒步回家吧?向林想哭。您就算亲自开车载夫人回去,能不能给我事先打个招呼?原本吹了海风还能舒服一些的姜北荞坐进车里那刻,浑身又不舒服起来,意识也混沌起来。整个若被丢在蒸笼里。又热又闷又喘不过来气。即便她将窗户开到最大,依旧喘不过来气。最后,她将脑袋伸了出去。动作刚做出,被殷天爵一把抓了回来。“你干什么?想死吗?”
殷天爵呵斥。此时,已经意识恍惚的姜北荞哪里听得到他呵斥些什么,她只知道自己不舒服。他将窗户关上后,她更不舒服。她用手扯着自己身上仅剩不多的褴褛布条。结果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