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爷,救救我姜北荞怎会不知道自己在玩火,但她控制不住自己,亦或者说不想控制,这是她喜欢的男人,爱的男人,四个孩子的父亲,她跟他玩火怎么了?天经地义!再说。她不跟他玩火,难道便宜别的女人?杨丹那个公交车?一想到杨丹说他和她持续续航一晚上不带停,她就嫉妒的发疯。对喔。杨丹呢?想到这里的姜北荞朝四周寻去。殷天爵见她在找寻着什么,蹙眉:“找什么?”
“杨丹呢?”
姜北荞说出这三个字时,眼睛落在洗浴间紧闭的房门,“在里面吗?应该是。他刚刚可是说要和她一起洗鸳鸯浴的。说不定都一轮战结束了。她突然间觉得空气里污秽的厉害,也觉得眼前男人脏的厉害,不等他开口,冷声:“别让人家等急了,赶快进去吧。”
她说罢,强行站起身就要走,只是,脚步还没迈出,便被殷天爵一把拽回怀里。“你要做什么?”
姜北荞生气道。“我做什么?”
殷天爵挑眉,“点完火就想走?”
男人就裹了一条浴巾,姜北荞也穿的单薄,用肌肤相贴来形容都不为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硌人的那一大串钥匙。火旺的很明显!脸一红,带着几分赌气道:“你可以找杨丹去灭火。”
“谁点的火,谁灭!”
殷天爵说罢,将姜北荞压在身下,亲吻上她的唇。男人突如其来的吻,叫姜北荞大脑一片空白。他、他在做什么?竟然亲她?骤然间,姜北荞心情复杂。狂喜、兴奋、激动、诧异过后是吃醋、气愤。在她看来,她沈荞这个身份和他除去一个月前临海医院那次不算见面的见面外,他俩今天算是第一次正式见面。第一次正式见面,他就亲她?姜北荞不能理解。亦或者说吃自己的醋,为自己打抱不平。毕竟,一个月前她是沈霓裳的时候,是为了护她才甘愿死在他枪下的。她才死一个月,他就和只见过一面的女人亲吻。她接受不了。就算这个女人是她,她也接受不了。何况,浴室里还有一个和他刚一轮战等着她持续续航一整夜的女人!想要这里的姜北荞想要把他推开。可任凭她使出十足力气,他都纹丝不动。这就算了,他还对她攻略城池。当他欲缠上她的丁香小舌时,她一口狠咬了上去。出没出血,她不知道,但她听到了一声闷哼。她趁机推开他,一个翻身下床,抓起一个晾衣架,直着殷天爵。一副你要是敢乱来,老娘就抽死你的架势。舌头被咬出血的殷天爵本是满腔怒火,但在看到姜北荞这幅架势时,被逗乐了。她这是做什么?把他当强j犯防?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刚刚在做什么?他竟差点把持不住要了她?中药的是她,又不是他,真是见鬼!凛厉的杀气自全身肆虐的翻涌而起时,他不客气的冲姜北荞丢出一个字眼——“滚!”
姜北荞怔了下。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他刚刚还一副饿狼扑食的样,这会竟然让她走?姜北荞正疑惑时,男人不耐烦道:“还不走?”
姜北荞见男人明显动怒,也没敢磨叽。丢下晾衣架拔腿就跑。但让姜北荞没想到的是这一层楼被封了。“封了?为什么?”
姜北荞一脸疑惑的看着在电梯口守着的几个保安。这几个保安并不是杨丹刚带着与向林pk的那几个保安,所以并不清楚发生什么事,官方道:“上面的命令,不知道,说是有人在这闹事,杨总一会要亲自来。”
“杨总?哪个杨总?”
“杨家现如今的当家。”
杨家首富不是杨坤吗?姜北荞没见过杨坤,但听说是一个狠角色。玩走私的。一般不出面。出面都是解决下面人解决不了的事。“发生什么事了?谁闹事?”
保安听她这么一问,不耐烦道:“别瞎打听,省的惹祸上身,赶快回房间待着去。”
“……”她也想。但她没房间待啊。难道再回去?她可不想。她现在身上中药着,再待下去定会出事。“保安大哥,我就是来送东西的,我没房间啊,您就行行好,放我出去吧。”
“上面人说了,一只苍蝇都不准放出去,我放你出去,你是想让我被收拾?你没地儿去,就在走道待着,别烦我。”
“……”姜北荞还真在走道待了会。她要是没中药,就算在走道待一晚上也没啥。但现在她中药着,又是药效发作的时候。这没一会,就浑身燥热,意识混沌,浑身还瑟瑟发抖起来。保安见她不对劲道:“喂,你怎么了?”
“我……”姜北荞张嘴,声音娇—嗔的能让人骨头酥掉。她没敢再开口,但保安不是傻子,其中一个说:“她这样一看就是吃chun药了?这会还药效发作着。”
另一个兴奋的搓搓手,“那岂不是便宜咱们几个了,我先带她去洗手间,完事了,换你们几个。”
这保安说完,伸手就去抓姜北荞。姜北荞一口咬在他受伤,拔腿就要朝回跑。刚转过身,就撞上了一堵肉墙。肉墙不是别人,正是殷天爵。姜北荞看到殷天爵紧抓他两只胳膊道:“爷,救救我。”
“给我个救你的理由!”
“你不是想让我给你灭火?我给你灭!你不是想包我,我让你包!只要你救我,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此时的姜北荞只想躲过眼前的一劫,至于以后,那就是以后的事。殷天爵笑笑,掐着她那在药效下被熏染的潮—红的小脸道:“你刚的骨气呢?”
“这不是骨气不骨气,是审时度势,毕竟被您糟践,总比被他们糟践强百倍吧?”
姜北荞这话一出,殷天爵整张脸都黑了。掐住她小脸的手紧收,姜北荞疼的眉心紧皱时,男人说:“你说什么?糟践?”
爷宠幸你是你八辈子的福分,你竟然说我糟践你?活腻歪了!以前姜北荞或许还真会那么想,但现在,在她眼里殷天爵就是个大仲马。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一次玩俩。跟他那啥,不是糟践是什么?但她不敢说。她怕惹恼他,他真的丢下她走人。于是,她吞吞口水道:“我嘴瓢说错了,我是说被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