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宁暖暖还没醒来的时候,薄时衍就离开了家,去了宫泠月的别院。宫泠月也是一宿没睡,不停地查阅医书,想要为薄时衍解毒。“时衍少爷,我昨夜想了个行针的法子,需要您配合我试下。”
宫泠月面色凝重道。“恩。”
薄时衍一颗颗解开衬衣的扣子,露出坚实分明的胸膛。宫泠月刚想要打开存放银针的针灸包,门口就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先去开门吧。”
薄时衍低声道。“嗯。”
宫泠月走到门前打开房门,看到的就是手拿鲜花的薄时礼。“早上好。”
“好。”
宫泠月一心只想给薄时衍解毒,所以回答得很漫不经心。“我给你带了鲜花。”
薄时礼试探性地问道,“你不请我进去坐坐?”
想到薄时衍暂时不想公布他的身体情况,宫泠月几乎是本能地拒绝道:“时礼少爷,现在不太方便,你给我的鲜花我收下了,你先走吧!”
薄时礼能够感觉到眼前的小女人十分想要赶自己走,这令他眉头蹙得很紧很紧。在宫泠月要关门的时候,薄时礼的一只手挡在门上,不让房门关上。“什么不方便?我怎么不方便?”
“你……”宫泠月没想过薄时礼会这么较真,小脸憋得通红,“时礼少爷,请你注意分寸。我说了不方便,就是不方便告诉你,请你不要为难我。”
宫泠月很少撒谎,也不善撒谎,所以她这般言辞激烈的拒绝,反倒让薄时礼更加怀疑。“我为难你什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你在这里被谁欺负了不敢说?”
薄时礼的口气不太好,但他是真的很担心她。“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宫泠月还在用力关门,“时礼少爷,您请回,不要逼我了。”
“泠月,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不会走的。”
“你怎么这样!!”
正在宫泠月和薄时礼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道低沉而又充满磁性的男声,从宫泠月的背后响了起来。“时礼,你难道没听到,泠月让你不要为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