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提这个要求了。他就那么想求证些什么吗?司慕雪眉头微微皱起,一拉衣角:“王爷,你是有什么怪癖吗?”
顾玄澈叹了口气:“你又装傻。”
司慕雪转身回到床榻上:“我没有。我只是……”“好了,我明白了。”
顾玄澈也不想戳司慕雪伤疤。他走过来,重新躺下,帮司慕雪掖好被子:“无论如何,雪儿,你永远都是我的妻子。”
司慕雪心头一动,翻过身,主动抱住顾玄澈的腰。男人的许诺很容易,只是长久吗?抱着这样的疑虑,司慕雪沉沉睡了过去。一连两日,京城内的武馆上上下下都被搜寻个遍,除了那天日月武馆,再没出现过关于蚀骨草的任何线索。日月武馆的人全都被带去了大理寺审问,不过大理寺有意将蚀骨草的事情压下,因此,民间并未再引起蚀骨草传播的恐慌。司慕雪学习的能力很强,很快便掌握了一些使用暗器的秘诀。李让见她学习速度这么快,便打算试着教她一些内力和轻功。刘依依的所在被尚义武馆的人盯梢了几天后,从一开始的没什么动静终于开始出现端倪。这天,盯梢的人告诉司慕雪,那刘依依住的院子一连两日都有不少乞丐在聚集,虽然他们行动不太规律,但每次这些乞丐都能从那房子里走出的丫鬟手里得到银钱和食物。这表面上看上去好像只是大户人家简单的施舍,但盯梢的人却发现,这些乞丐当中有些人是习武的,并且,身手看起来似乎还不错。身手不错的乞丐,有意思,看来这刘依依在藏身的那几日没少和这些江湖中人接触。不过,刘依依虽然藏了起来,但一连好几天,这徐晴红和司清晚竟然都和刘依依接触。若是刘依依当真掌握了徐晴红的什么把柄,以徐晴红的性子,她应该想将刘依依直接灭口吧。司慕雪叫盯梢的人继续盯着刘依依的动静,不要打草惊蛇。现在那面具人应该也在找刘依依的下落,想除之而后快,刘依依不会不清楚这一点,那么现在就看谁先要了刘依依的命了。她会以什么样的方式逃脱呢?司慕雪觉得自己可以拭目以待。而司清晚那边,因为急于想除掉刘依依同样有些急迫。徐晴红看司清晚在自己眼跟前转,有些头晕:“行了,你别老这么晃了。晃得我头疼。”
“娘,您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呢?”
司清晚一把夺走徐晴红手中的烟袋,“刘依依现在手里掌握的是什么秘密还不知道呢。那玉牌,那玉牌究竟为何会出现在刘依依手中,我们当真不查下吗?”
“怎么查?”
徐晴红皱眉,伸手又将烟袋夺回来,“那玉牌是我当初发给那些女子的,是示作身份用的,根本不止一对,若是有人将它丢了,或许是因为有人叛了。”
“叛了?”
司清晚咬了咬下唇,“就没有什么意外情况吗?比如说,身上的玉牌不小心被枕边人拿走,对方见不值钱,便直接给扔了。”
徐晴红抬起眼帘,幽幽地看着司清晚:“你居然也会生了心慈手软的念头?玉牌丢失意味着什么你不清楚吗?”
见徐晴红如此严肃地看着自己,司清晚连忙跪地认错:“是,娘亲教训得是,清晚不该动了仁慈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