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她醉酒。“是有一点，但是我还想再坚持一下，我想陪着你，你那么难过，我不放心。”

声声的脑袋两边晃着。“没想到你喝醉酒了这么诚实。”

曹书书心里一暖，往她身边一坐，捏着她的脸颊，软乎乎的，手感很不错。“我一直都很诚实。”

声声老老实实地坐着，任由曹书书捏着脸颊，很乖巧。“那……你告诉我，你喜欢的人是谁？”

曹书书也不想这么“趁人之危”，可是这丫头清醒的时候，嘴巴太严了。声声怔怔地愣住了，眨了眨眼睛，无神地看着某处。就在曹书书静静等着声声说出自己好奇的名字时，声声忽然撇嘴，眼泪就流了下来。“曹姐，我喜欢的人，可能没有了，我，我已经离开了……”曹书书被她哭得措手不及，慌忙给她递上纸巾，“好了好了，不哭了，你别哭，我最不会安慰人了，你先冷静一下，有话好好说。”

曹书书叹着气看着低声抽泣，忍不住吐槽。不是我失恋吗？为什么现在换成我在安慰人了？“我，我觉得，我们大概遇不到了，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我能遇到他，大概已经把今生的运气都用光了。”

声声低着头，项阳把手中的纸巾对折，可是对了好几遍，都觉得有些歪，越想越难受。“末声声，你告白了吗？”

“好像，还没……”“我们刚刚不是说了吗？你试一下，不试你就放弃自己了？我已经很鄙视我自己了，你可别让我鄙视你哦！”

曹书书瞪着眼睛，试图吓唬末声声。声声沉默半晌，咬了咬唇，似乎是鼓起勇气，“那我，那我现在告诉他！”

“行……等会！”

曹书书虽然很迫切的想知道对方是谁，但是一看到末声声现在的状态，忽然觉得现在告白不是很好的时机，“你现在醉了，告完白了，你清醒了你还能记得吗？”

声声艰难地转了转眼珠，好像在思考，但又思考不出来，半晌，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