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你要是不相信，尽管闹好了。”

末忠正看着末声声冷冽的眼神，嘴里骂骂咧咧地安稳下来。虽然对她的话有点怀疑，可是一想到之前两个月过的日子，末忠正不敢冒险，只小声过了过嘴瘾。“你有什么事要说，就跟我来。”

声声说着和辅导员打了声招呼，就走了出去。末忠正狠狠瞪了辅导员一眼，又看了眼四周围观的女学生，嚷了起来，“都给老子滚！再看！再看！老子戳瞎你们的眼睛！”

末忠正一瘸一拐地走着，之前的脚还没好利索。有女生看着他的样子，小声嘀嘀咕咕，指指点点。末忠正对着她们瞪了一眼，女生不由地往后一退。“你再不来，你的机会就没有了。”

末忠正听到这个刺耳的声音，小声骂着走了过去。看着前面走得很快的末声声，咬牙启齿地跟在后面。看着走远的两人，辅导员有些担心。领着末忠正走到了一个略微偏僻的地方，但也可以及时逃跑。面对末忠正，自己的心情有些复杂，再怎么恨他，毕竟也养育了自己这么多年。“说吧，你怎么回来学校？”

“你问老子，老子就要回……”末忠正开口正要骂，被声声的一记眼神怔住，不耐烦地瞥向旁边，“老子就不能来看看你自己的女儿吗？养大了翅膀就硬了，吃里扒外的东西……”声音不大，但是声声听到了。“你是想来让我不得安生，还是想来要钱？”

声声没有耐心，皱眉问他，“要钱没有，要我不得安宁，你也没那个本事。”

声声顿了顿，“你可能也不太关注你女儿我，我在这个学校，早就名声在外了，什么样的脏水臭水往我身上泼，对我来说也只是毛毛雨。”

末忠正疑惑地看着声声，似乎在辨别她话里的真假。“我想让你过来的那个人，可能没和你说太多我的事情，你不信，自己去问问她就好了。”

声声挑了挑眉，看到末忠正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得没错。以前他就是在急着用钱，再愤怒，也从来不会冲到自己的学校里来。他找不找得到是一个方面，有坐车过来的钱，他都会首要考虑拿去赌掉，在一个赌徒眼里，只要是有希望翻盘的，他都不会放弃。也许这次也是。“你说的什么，老子听不懂！”

末忠正硬着头皮说道，声音却没有之前大了。“你要是告诉我是谁让你来的，我说不定会给你一点钱。”

声声抬眼看着他。不明白赌博到底有什么好，能让一个好好的人，变成现在这样。他从前出车祸，也没有这么离谱，可是后来酗酒赌博之后，就彻彻底底变了一个人。声声不理解，也理解不了。声声冷哼一声，见他没有反应，深吸一口气，“既然你没什么话说，那我就回去了，你再去闹，我立马报警，可能你还没见到我的面，就又进去了。”

声声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留下末忠正一个人在那里气得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