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这里等着呢。赵灵干笑，“清然，咱有这个必要比吗？”

沈清然气鼓鼓，声音坚决，“当然有，我一定要比她跳的好。”

赵灵无语：“行吧，那舞也不难跳，你加油。”

“不难？你会？”

赵灵点点头，她随意舞了几下，沈清然愣了下，“妹妹，你跳得的确挺不错的。”

她眼眸一转，计上心头，“妹妹，帮个忙呗，你看我头晕的不行，跳不了了。你来帮我跳吧。”

赵灵心头一惊，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敢相信，“你说我？”

此时此刻，赵灵是多么后悔自己方才的扭了几下。“嗯啊。”

沈清然点头，“到时候你蒙着面跳完出来，我穿上跟你一模一样的衣服，这样的话，王爷就不知道是你跳的啦。”

沈清然沾沾自喜，“你看这个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聪明。”

赵灵：“……”赵灵拒绝，上次跳舞，把她累的后半夜都没睡好，这次坚决不跳。沈清然急忙拽住她，“妹妹，我不会让你白帮忙的，我这里有金玉坊新款胭脂，送给你，如何？”

赵灵摇头。“妹妹，我求你了，这可是关系到姐姐的终身大事啊。到时候，我当不上楚王妃，就会想不开，被我哥哥随意找个教书先生嫁了。教书先生没有钱，我就得出去卖苦力，家里养不起孩子，揭不开锅。我一个女子也挣不到什么钱，最后掐死了孩子，自己也饿死了。这一切的一切都因为你不肯跳这场舞。”

道德绑架？赵灵心道只要我没有道德，你就绑架不了我。赵灵斩钉截铁地拒绝。沈清然生气了，“站住！”

她大踏步走到赵灵面前，方才的怒气冲冲瞬间变成了无限哀求，“妹妹求你了，我给你钱。”

提起钱，赵灵眼前一亮。你不早点用钱收买我？赵灵依旧板着脸，沈清然咬了咬牙，“一千两，外加你一个任意要求。但是不可以过分啊。”

赵灵瞅着沈清然，“那要求就是一万两一次。”

沈清然咬牙切齿，“你可别太过分了！！”

她说着说着，竟然眼圈红了，“你怎么趁火打劫啊！真是坏人！坏透了！”

她哭哭啼啼的，听得赵灵格外心烦，最后无奈答应她，“可以，可以，你别哭了，一千两加一个任意要求。要求我现在一时想不起来，等想起来再说吧。”

沈清然喜笑颜开。赵灵换上了轻薄的粉色纱衣，在其他舞姬的簇拥下，缓缓进了陆渊所在的雅间。赵灵蒙着面，扫了一下众人，在场之人，除了陆渊及其心腹，有晋王、有王太常、还有几个身着青袍之人，英眉剑目，像是武将。赵灵一进来，便感觉一道眸光落在自己身上，陆渊端着酒杯，若有所思地望着她。赵灵心中一紧，紧接在悠扬悦耳的丝弦声中，若无其事地翩翩起舞。众人本来觥筹交错，交谈甚欢，注意力却逐渐被赵灵优美的舞姿所吸引，眸光不由得集中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