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宏痛心疾首，“你这是什么话！我蔡文宏对天发誓，这一辈子只爱你一人。”

宋氏听了，不感动，反而哭得更厉害了，“那你为何每次都……不行……”蔡文宏：“……”蔡文宏轻轻给宋氏拭泪，心疼道：“霜儿你别哭了，对不起，都是为夫的错。”

宋氏紧紧抱住蔡文宏，一边哭一边问，“那你今天……行不行？”

蔡文宏愣了一下，考虑到自己的身体状况，他本想说不行，但是看到宋氏可怜巴巴的眼眸，他略微犹豫了一下，“好……”他拥着宋氏，吻落在她唇上，大手褪去她的轻薄纱衣。屋檐上，赵灵面红耳赤，陆渊也有点尴尬，不自觉地摸摸鼻子。二人眸光无意间对上，赵灵心脏猛然一跳，觉得尴尬得能抠出一套三室一厅来。结果半晌后，房中便传来宋氏不满的怒声，“蔡文宏！”

屋檐上的二人凑过去，但看蔡文宏如同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局促的缩在一侧，宋氏怒目圆瞪，指着外面，“你给我滚！”

蔡文宏捡起床边的衣服，抿着唇，一言不发。宋氏狠狠瞪着他，倏然流出眼泪来，她冲过去疯狂捶蔡文宏肩膀，声嘶力竭大叫，“你是不是男人！你是不是男人！”

拳头就像一拳打在软棉花上，蔡文宏无声地抱住宋氏，轻声安慰，“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他望着自己软趴趴的兄弟，面露惭愧之色，“我让你受委屈了……”宋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你烦死了！”

屋檐上，赵灵小声嘀咕，“他们俩吵架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看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觉得晚风都发烫。陆渊扫了一眼赵灵，“看不出来你竟然还会害羞。”

赵灵立刻反驳道：“你以为我是你啊，身经百战，经验丰富！”

陆渊想说自己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过了，早就忘记具体细节了。但他想了下，还是没说出来。房间中，蔡文宏已经给宋氏披上了外衣，自己也穿上衣服，低声道：“今晚我去书房睡。”

宋氏落寞地望着他，脸扭头一侧。蔡文宏如同斗败的公鸡般垂头丧气的出来。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自己在房事这方面的确有点问题啊。看来明日还得去看看大夫啊。可是整个长安城的大夫几乎都看过了，这一年，药也没少吃，就是没什么效果啊。自己倒是还好，主要是委屈了宋霜儿。他仰首望着头顶明月，深深地长叹一口气，拢了拢衣服，朝书房行去。“叮——”脚边传来一阵异响，他低头一看，竟然是个小瓷瓶。他疑惑地捡起来，打开塞子闻了闻，只不过一下，脑子中一阵快感。这药是秘药啊。他环视四周，扬声问道：“是谁？快出来！”

回答他的只有寂寞的晚风。他这才发现瓷瓶后还有字，上面写着，“鬼医秘药”四个字。鬼医可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夫啊。难怪自己只不过是闻了一下，便觉得欲火焚身，大有一展雄风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