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条腿，会不会是用来对付你的呢？”

钰泱诧异，这货是来跟她通风报信的？“我听说丞相要求抽筋扒皮，最好把你的脑袋摘了挂城墙上。我爹看到得多伤心……啊，我都迫不及待想欣赏他痛哭流涕了！”

呃……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钰泱感觉到晨曦害怕的轻拽她的衣襟，回过头安慰她，“没事，你家小姐没那么容易出事。”

“你的目的达到了，你可以离开了，不然我唤来熠世子，你可不是他的对手！”

脚受了伤，还特意跑这一趟恐吓他，这疯子没救了！“看你惴惴不安寝食难安，小爷我就心情愉悦。”

林悠方的脸有些红，他撑着扶手站起来，邪肆道，“我会尽可能多的联络你的仇家，让他们有仇一起报，你也好早死早超生。”

“你对这人间如此不满，不如你先下去。很简单的，拿把匕首往心窝子上狠扎下去，服毒，或者买凶杀自己。”

“你不会怕疼怕死不敢吧？一介懦夫，也只配在失势的我面前逞凶，呸！”

她不好惹，冷言讽刺，不忘狠啐他一口。林悠方一瘸一拐的朝她逼近。白色的裤子染了血，像冬日雪地里唯一绽放的寒梅，红的刺眼。“这倒没有，我就是为你活了太久，觉得简单死去不划算，想先折磨完你，再带你一起去死！”

他实诚的坦白，血迹一点点扩大。“你要是怕我，我给你一次机会。”

他拿出未出鞘的匕首，递到钰泱面前，“你杀了我，我就不会再缠着你了！”

他玩味的坏笑着，眼底却一片冰冷。他到底是在求死，还是等着她拿匕首的时候反击，好说他是正当防卫？钰泱没接，林悠方又把匕首往前递，“来呀，心狠手辣的冒牌长公主，拿出你之前暴戾恣睢的姿态，送我上路啊！”

“得罪你的，你一个都不会放过，不是吗？我后面还会做更恶劣的事，你不除掉我，你会日日难安！”

他采用激将法，脸更红了，出气很粗。“疯子，滚出去，我懒得理你！”

看出他视死如归，钰泱拉着晨曦闪到一边，指着门让他滚。他就是来寻死的！“我说的很清楚了，你的命是属于你自己的，没必要听从父命为我而活！”

“你觉得是我毁了你的人生，实际是你自己画地为牢！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存在，你父亲压迫你，又不是我逼你，我被迁怒何其无辜？”

钰泱把他的匕首打掉，“想死，出去往河里一纵，别脏了王府的地！”

“你自己都不爱自己，没人会爱你，滚吧！”

嘭咚。话音落，绷得笔直的林悠方，忽然如同被扎漏的皮球，重重往地上倒下。“喂，你别装死！”

钰泱警惕的用脚尖踢了踢他，一动不动。蹲下去探他鼻息，十分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