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姐姐，你说真的？只有这一个要求？”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只要精通一样就行了吗？你没骗我们？”

“姐姐，我会的，不光是琴，还有画，我都很精通，我爹以前是浙台镇知县，小时候我学过这些的，我是不是不用接客了？”

……姑娘们激动得七嘴八舌，无比期待的看着鸢鸢，希望得到她一句承诺。鸢鸢等她们安静下来才道：“客还是要接，我们毕竟开的是青楼，但此客非彼客。让你们接客，只是单纯的陪他们喝酒，跳舞，或者是讨论学识。所以，你们都要认真的学，要让客官们见识你们满腹经纶，才华横溢的样子，让他们无法把你们当做普通青楼的女子，甚至是学会尊重你们。”

说到这里，鸢鸢顿了顿，不顾惊讶的姑娘们继续说道：“当然，等你们攒够了钱，也可以为自己赎身，到时候我也不会干涉你们去留。”

姑娘们一听这些话，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还有一些姑娘甚至哭了出来。她们真的好害怕好害怕！想到以后自己会一双玉臂千人枕，一口朱唇万人成，想死的心都有了。可现在，这位鸢鸢姐姐说了，不会让她们那样。她们以后卖身还是卖艺都是可以自己做主的，更重要的是还能为自己赎身。就算以后她们恢复了自由，也能保留清白之身。如果运气好点，还是能再嫁清白人家。一时间，姑娘们纷纷对鸢鸢道谢，并表示以后一定会好好干，争取早点赚够赎身的钱。鸢鸢笑了笑，又安慰了她们几句。这时，楼下的龟公跑上来敲门：“香兰姐姐，来了位姓苏的公子，说是要找鸢鸢姑娘！”

香兰讶异了一瞬，反射性去看鸢鸢。鸢鸢眉头微蹙，眼底一丝不耐转瞬即逝。“香兰，你和她们细细说说，我去去就来。”

“好！”

鸢鸢这才离开厢房，去见苏阳羽。她一走，香兰看着好奇的姑娘们，顿时笑了：“想不想知道这位苏公子是何人？”

姑娘们茫然摇头。香兰：“他是前皇商苏家的长子，很喜欢鸢鸢姐，无数次想纳了鸢鸢姐，却都被拒绝了。”

姑娘们闻言倒抽了一口冷气。皇商苏家！这四个字谁没听过啊？就算是‘前’皇商，那财力也不是一般人家能比的！要是嫁过去，岂不是吃香喝辣？可是……“这么好的婚事，鸢鸢姐为何不愿？”

“因为某些原因……”香兰摇摇头没有细说，也不顾她们发愣，径自转移话题：“我想告诉你们的是，鸢鸢姐才貌双绝，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精，所以围绕在她身边的只会是同样优秀的人。简而言之，只有鲜花才能吸引蝴蝶，狗屎的话，就只能吸引苍蝇了。你们能明白我说的话吗？”

姑娘们点点头，其中有似懂非懂的，也有陷入沉思的。香兰对他们的态度很满意。这句话，还是她有次去找鸢鸢时，唐婉也在，她听唐婉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