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申涓真没往那这方面想过,可是今天听程之俊说起,她才开始发觉不对劲,是啊,当时她感觉自己并不算醉,可是到了郭俊怀家里,怎么就软绵绵的? “当时是怎么发生的,你还记得吗?”
,程之俊问道, 申涓摇了摇头, “不太记得、、、” “完全有可能”,程之俊得出了结论。 沉默一会,申涓继续道, “这事我回头一定得弄明白”, “嗯,后来?”
“后来我怀孕了,然后就结了婚。婚后不久,我就发现他外面有人,而且还是他的青梅竹马。我也试图挽回过,毕竟有了孩子,可是他对我冷若冰霜。对婚姻我从来没抱过幻想,只是想,等孩子再大些,就离婚。一晃多年过去了,我也疲惫了,他也不提离婚的事,我想,就这么度过一生吧。可是就在前几个月,他突然转了性,对我好了起来,说他跟以前的那个女人早就断了,还说不想离婚,以后要好好弥补我” “你信了?”
申涓有点惭愧, “是,我当时的确是信了。他被带走的那天,你应该也知道,当时他把儿子送到家,然后把我叫上来,交代了几句,说他没事,还把很重要的事都跟我说了,所以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直到他进去不久,那个女人主动来找我,我才知道,他们根本就没断”, 程之俊也很意外, “所以,之俊,我打算跟你在一起,是真心的。当时我以为他很快就会出来,然后我跟他说清楚,这样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虽然说起来我也不欠他什么,但是我还得考虑影响,且不说外人,还有成成呢,成成已经十三岁了,他很早熟,已经进了青春期。郭俊怀的事对他的打击很大。在他的意识里,我和郭俊怀已经和好,是恩爱的夫妻,如果他看到,自己的老爸一进去,他的妈妈就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这对他的‘三观’都是摧毁性的打击,所以,这也是我想等郭俊怀出来后再说我们的事的原因,之俊,我首先是个母亲,然后才是个女人”。 程之俊点了点头, “可是,现在事情有了变化,前几天,我爸已经打听到了郭俊怀的情况,说他的事很大,也很多,而且情节严重,他不仅仅受贿,还有索贿,索贿的判处是很重的,听我哥说,他最少得十年以上吧。这事听说内部已经定案,只是还没有公开”, “这么重?”
,程之俊难以置信地说, “是啊,所以这几天,我想了很多,郭俊怀的案子这么复杂,单‘诉讼过程’就得一二年,这两年,我该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之俊,我不仅得考虑成成的感觉,还得顾及哥哥和父亲,说白了,我跟郭俊怀就是外人所说的政治联姻,如果他一出事我就再婚,在体制圈内,影响太不好了,而且我哥还在那个位置上。还有一点就是,我跟郭俊怀虽然没有多深厚的感情,可毕竟夫妻一场,而且还有成成,如果他被个一二十年,等他出来,已经是五六十岁的人了,这个打击对他一定是致命的,如果知道我又再婚,那他会不会承受不住?,万一在里面出个什么事,我,我们,还有平静的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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