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老看着郭俊怀变幻莫测的脸色,好一会才说, “俊怀,希望你不要介意我提这些往事,我这都是为了挽救申涓” “我明白的,候老,是我愧对申涓”, 候老微微点了点头,这才幽声说道, “她怀着孕跟你结了婚,婚后你对她很冷淡,孕妇本就情绪不稳定,她当时孕吐的厉害,那份痛苦可想而知,而且她当时就怀疑你外面有人了,只是没有证据”。 说到这,候老又看了看郭俊怀的脸色,发现他并没有过多的不满,这才继续道, “她说,当时她一直在自欺欺人,其实她的预感一向很准。可是这份表现的平静还是被打破了,孩子几个月大时,一个女人给她打个电话,、、、、。总之这时,申涓深受打击,奶水也回了。后来,虽然奶水有了,但量很少,只得添加了奶粉。婴儿一旦吃奶粉,毛病就会多起来。当时我在儿科坐诊,这才认识了申涓。我虽然坐诊儿科,但我最擅长的却是神经内科,当第一眼看见申涓,我就发现她不正常了。她抱着孩子,眼神涣散,浑身发抖,其实孩子就是普通的发烧。可是她看起来像是孩子得有什么要命的病一样。当时,我只是把她当作了普通的产后抑郁症”。 “候老,您是说,她当时就患了病?”
候老沉重地点了点头, “是啊,后来孩子一有病,她就过来找我,我感觉得到,她对我很信任。本着医者仁心,我不可能明知她有病而放任不管。当时,我想跟她家人谈谈。可是我发现,孩子每次有病,都是她一个人来,不像其他的,要么是夫妻两人一起,要么还有爷爷奶奶或外公外婆跟着。我不知道情况,也不敢随便问。便以调养孩子身体为由,跟她建立了联系。俊怀,她当时比现在严重的多,这些我就不说了,既然已经过去了,说了也没什么意义,我只是想让你知道,申涓以前有这个病史”。 好一会,郭俊怀才回过神来,黯然问道, “候老,那现在,我该怎么做?”
“俊怀,你听我说完。后来我慢慢给她调养,她真的好了。不过,她能挺过来,完全是成成的功劳,因为有孩子,她不能放弃自己。后来,她开了公司,说要多挣钱,然后离婚争取孩子的抚养权。公司出现危机的事她也跟我说了,当时她很低落,我虽然行医多年,但手里也没钱,并帮不上她什么。当时我劝她跟你说一说,毕竟你们还是夫妻,她说没用,你肯定不会帮她”。 郭俊怀心如刀割,他真的没想到,这些年,申涓原来是这么度过的,他后悔了,第一次彻底后悔了。 “你们和好的事我也知道,当时她很高兴,我第一次见她真正的笑,我也为她感到高兴。可你突然出事,对她的打击很大,但是她是个坚强的人,不会为了这个事再次犯病” “啊,那她怎么?”
,郭俊怀其实已经猜到了原因, “你可能不知道,你进去没几天,那个女人又来找她了,告诉她你们根本没有断,还带着一条手链,申涓也有一条,她说,当想到你买了两条一模一样的手链送给两个不同的女人时,她恶心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