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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却仍不死心,家父又助他捐了个官儿,也是念着我小时候生了场怪病是他治好的。”
“这么说也是相交多年了?”
韩远书又问。“那确是,家父是他们年轻时候就相识了。”
韩远书道:“这人说来也是奇怪,明明医术上有着那么高的造诣,何不悬壶济世,更潇洒自在?偏要那芝麻绿豆的官,不仅困住了手脚,还浪费了许多钻研医术的时间。”
南屏心里何尝不是这样想,她这一生没见过穷人,却听表哥讲过些人穷志短的故事,沉吟道:“许是自小漂泊惯了的人对功名利禄到底渴求些,悬壶济世说来洒脱,也有可能朝不保夕。这可能是你我这种出身的人体会不了的。”
韩远书听着南屏这句话,竟然想到了数日前香琦跪在他面前的哭诉,可谓是字字血泪,寸寸断肠,他原以为自己躺了十几年已经悲惨到难以言说,可是听了那十几岁弱女子的经历,方才觉得即使是可以站立行走,可以感知四季,却也可以活得那样辛苦。他觉得南屏讲话很有见地,也深感认同。“大哥,你问张真人是做什么,是怕他的方子不妥当吗?这个我倒是敢打包票,家父阅人无数,若是个不靠谱的,他断不会由着我带着张真人千里迢迢过来。”
南屏道。“弟妹,你千万别误会。我绝对不是质疑他的医术,我自己原来是什么样子,今日,可以去看焰火,可以坐在这里和你聊天,都是张真人的功劳,只是此事事关重大,不问一下,我总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