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他深凝着她,语气略带戏谑,“韩语诗,我有信心,你早晚是我老婆!”
“哦?季总很自信嘛!我拭目以待!”
语诗觉得不时逗逗他,很有趣。
“这间别墅是我爸送给我的,结婚前按你的意思装修下,做咱们的婚房。”季云枫边脱衬衫,边向旁边的房间走去。语诗望过去,看到那里是浴室,心想他应该是去洗澡吧。
她在一楼参观了一圈,又坐回沙发上,手机刚才震动了几下,她料想是有微信发过来。 果不其然,她刚收到几条微信,其中最引人瞩目的,是楚曦晨发来的:“语诗,告诉你个好消息,孙家兴想见你。”语诗又看了一遍,确定自己没看错。孙家兴主动提出见她,这意味着什么,不用猜她都知道。 在巨大的惊喜中,语诗险些流下泪来。 当季云枫从浴室出来,看到她怔怔地看着前方,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想哭、又想笑。 他快步走到她跟前,问道:“怎么了,语诗?不过我洗澡的功夫,你怎么……” “云枫,孙家兴要见我!”
未及季云枫说完,语诗就激动地看向他。
“真的?他真的要见你?”突然听到这个消息,季云枫也遏制不住心中的波澜。
语诗狠狠点了点头,笑着流下了泪。 季云枫轻抚她的脸颊,为她擦干泪水,又一把揽过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他有预感,语诗一直想知道的真相终于要浮出水面…… 清晨,几缕阳光透过玻璃窗慵懒地洒进室内,细细的灰尘颗粒在空中调皮地舞动。语诗缓缓睁开眼睛,身边的人不知去哪儿了,偌大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她听了听声音,浴室和洗手间都没动静,便穿好衣服下楼。 季云枫正在厨房里为她准备早餐。淡淡的奶香飘来,惹得她顿觉饿了。 “醒了?”季云枫听到她的脚步声转头,脸上噬着笑,“我热了牛奶,做了三明治,吃完我陪你去见孙家兴。”
知道语诗一定急着去医院,季云枫说道。
语诗坐到餐桌旁,看着热气腾腾的食物,心里暖暖的,他总是这么贴心,这么让她感动。 吃过饭,语诗给楚曦晨打电话,询问了医院那边的情况。疫情期间,医院对探视病人有规定,住院病人的探视时间为每日15点到17点。 她原本以为马上就能见到孙家兴,这样看来要等到下午了。 看她一脸失望,季云枫摸了摸她的头,劝慰道:“咱们都等了这么久了,不在乎这几个小时了。”语诗点了点头,是呀,都这么久了,还在乎几个小时吗? 当日下午,语诗和季云枫很早就在医院门口等着,刚一到探视时间就进了住院部大楼。因为疫情的原因,来看病的人比以往要少很多。空旷的走廊里,他们的脚步声清晰可闻。 每走一步,语诗的心都揪一下,她不得不承认,她心跳得厉害。也许是因为激动,也许是因为紧张,也许是因为某些莫名的原因。 当他们走到孙家兴病房门口的时候,语诗停下了脚步,握着门把手的手刚要向前推又缩了回来。 “云枫,你说如果真的是他,我能下得了手吗?”
一时间,语诗想听到答案,又怕那个人真是伍泽胜。
即便几次下定决心她仍避免不了纠结,如果不是有证据,她永远不会相信伍泽胜曾经背叛过恒能地产。对她来说,他不仅是鼎力支持她、对她忠心不二的下属,更是呵护她、照顾她,像哥哥一样的亲人。 季云枫理解她的心情,心疼道:“咱们先进去,听听孙家兴怎么说。要真是他,我们再考虑怎么办也不迟。”听他说的有理,语诗终于鼓足勇气进了病房。 孙家兴穿着医院的病号服,比语诗上一次见他时瘦了许多。经过心脏病和肺炎的侵袭,他看上去格外虚弱,不过露在口罩外的一双眼睛却还有神,特别是看到语诗进来,他的眸底似乎燃起一束光。 他看过新闻,知道在疫情期间,语诗和恒能地产不仅为疫区捐款,还捐赠了大量防疫物资。在口罩、防护服等物资紧缺的情况下,恒能地产的举动无疑是雪中送炭。 而且孙家兴心里清楚,语诗和老董事长韩鸿朗一样,都以善心做企业。恒能这些年对贫困地区、养老院等地的捐赠也不胜其数。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能触动他的,真正让他改变想法的是语诗对他的态度。他听楚曦晨说,自他入院以来,语诗一直关心他的病情,还帮他找了最好的专家。若是换做别人,恐怕早就趁人之危逼迫他说出真相了。 而在此期间,语诗只让他安心养病,对过去的事儿只字不提。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份情谊他不可能不动容。 在他内心深处,对自己曾经的做法是鄙视的。只是事已至此,无论他怎么后悔都于事无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知道的全部真相告诉语诗。 “孙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语诗温和而低沉的声音将孙家兴的思绪拉回。
他回过神来,看向语诗,微微笑了笑,“我没事了,好多了。”他和她目光交汇,似是下定决心般无比笃定道:“语诗,我要向你道歉,有些事情我一直没告诉你。可是今天,我必须说出来。”
她和他近在咫尺,能看清他脸上哪怕是细微的表情。这一刻,看着这样的他,她不忍怪他。真相来的迟了一些,但终究还是来了。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孙家兴像讲故事一般,将两年前那天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语诗强忍着愤怒和心疼,直到他说完,才猛然起身。 季云枫握着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摩挲着,她最近时有心悸,他怕她过于激动对身体不好。 “孙哥,对你来说,钱就这么重要吗?可以抵得过我爸爸对你的情谊?”
静默了片刻,语诗再次看向孙家兴,脸上的表情很复杂,还带着一丝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