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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了四楼,在四楼转角与楼梯口相接的地方,立了一个铁门,这是一种很常见的铁门。
但是门却关的很牢,如果真发生什么事的话,外面的人是无法轻易进到里头的,同样,里面的人也无法轻易出来。 一人一猫停在了四楼转角处,谷淮玉试探性的动了动这个铁门,发现比预料中的还要紧一些。 “小九。”她揉了揉安九的耳朵尖,给他让出了位置。
安九明白她的意思,有空位之后,立马就跳了下来,那瘦弱的小爪爪此时就像是充满了力气一般,在门上砰砰用力敲打了几下。 回声在整层楼里来回响动,接着楼下有门被打开的声音,约摸是哪个住户开门想要看看是什么情况,动静这么大来着。 谷淮玉扫了一眼下面的楼层,也没有理会,让小九继续弄。 小九又砰砰的打了几下,门把手的位置直接就变形了,扭曲了起来。 见状,谷淮玉伸手拉了一下,发现可以拉开之后,就让安九不用动手了。 忙活完后,安九又跳回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上,把自己装扮成一只普通无害的小猫咪。 楼上的声音太过响亮,把楼下的人也招惹了上来。 谷淮玉看了一眼,并不打算去理会,直接就跟着圆盘上红点显示的位置上了楼。 不过让她感到不对劲的是,明明他们刚才的动静很大了,甚至楼下的住户也跑上来看了,可是五通神的位置没有丝毫的变化,甚至没有逃跑。 就这很不对劲了。 怀抱着疑问,谷淮玉经过四楼,直接往五楼的方向走去。 四五楼大概都是房东住的地方,看上去跟租客之间还是有明显不同的。 五楼的大门是大开着的,就像是有人在等他们进去一样。 谷淮玉皱了一下眉头,没有多加思索,就直接走了进去。 走进去之后,立马就闻见一股浓郁的血气,新鲜刚制造出来的。 她无视掉这股血气,直奔圆盘上所在的位置而去。 最后在第四间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圆盘上的红色指针也直直的指着房间里头。 她伸手轻轻推了推门,这门居然就自己打开了。 一打开,刚才的那股血气为更加浓郁了,甚至让人忍不住犯恶心的那种。 谷淮玉勉强稳住了,等看清房间里头的情况后,表情霎时间就变得难看了。 血气的源头,是房间地板上,有着一滩鲜红的血块,那些血块被人凌乱随意的丢弃在了地上,就像是一点也不在意一样。 谷淮玉在那一堆凌乱破碎的血块中,见到了其中几张脸。 她默默数着,却意外的发现只有四张脸,第五张不见了。 这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偷偷摸摸也跟进来的住户站在她身后,看到这个场景,瞬间吓得血色全无,最后尖叫着瘫坐在地,还不断地往外爬去。 谷淮玉转过身,看向她,走到对方的面前,蹲了下来,与她平视。 “这位……小姐。你是这里的住户?”女人脑袋梗在了那里,一时间也不知道是点头好还是摇头好。 看着房间里面的情况,又看了看她面前这个,面上没有丝毫紧张变化的人,女人的心头就发颤了。 她的牙关在打颤,“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谷淮玉啧了一声,“我是问你,是不是这栋楼里的租客,没问你其他的。”
女人就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样,猛的摇头,“我不知道,我没有,我不是。”
谷淮玉问了几句,依旧没有从她口中得知其他信息,而且一问回答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内容。 面色逐渐变得不虞,语气也沉了下来。“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留着也没有什么用了。”
女人被她这话吓得尖叫连连,赶忙上前抱住她的大腿,就像是在展现自己的用处一样,不断地点头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是这里的租户,我就住在205,就楼下。”
“我是刚听到你们上面的动静有些大,所以悄悄跑上来看情况的。”
女人一连串说了一堆,就怕自己没了用处,面前这个明显不是正常人的家伙,会把自己处理了。 想到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女人就立马打了个寒颤,嘴里说的更多了,就怕说少了,下一刻就会死一样。 谷淮玉原本只是想说,如果不知道的话,那就回去别碍事。 结果一个没表达好,就刚对方误会了。 不过好在,误会归误会,终归想要知道的东西还是知道了。 原来女人是这房东的远亲,租在这里也是因为这里的房东愿意给她优惠价,每个月象征性的收一点而已。 所以当上面的房东住的地方,发出不正常的声响后,才会跑出来看看的,结果谁知道,一来就看到这么劲爆的画面,这让她有些崩溃。 女人哆哆嗦嗦的把自己的情况说了一遍,眼神恐惧的看着自己面前这个面无表情的人,就怕她下一刻就说她没有用处了,让她去死之类的话。 谷淮玉并没有这么做,她问道,“你看看这里面,你那个亲戚在不在。”
她侧身让出了路,让女人进去看看里面已经不成型的那些血块。 女人被她这举动吓得已经脸色发青了,声音哆哆嗦嗦的说着,“应该不用了吧,这都已经看不出来了,而且这两层楼也就只有她一个人,偶尔她家小孩才会回来。”
所以在她的认知里,房东毋庸置疑的,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谷淮玉却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语。“我说了,让你去看看。”
女人这下是彻底的血色全无了,她对上了谷淮玉面无表情的脸,她甚至觉得那脸还带上了杀意,就好像去过她不去看的话,那堆血块里,不介意再添多一份的样子。 联想到这一幕,女人立马就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扶着墙壁慢慢走进去,不敢靠的太近,就那样远远的扫视了一圈。 最后在那堆血块中,并没有发现房东的痕迹,她莫名的松了口气。 女人缓缓摇头,“没有,这个不是她。”
谷淮玉问,“你怎么确定的?”
女人说,“我那亲戚今年都六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