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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来,孟小桃和张包子心中所有不安的设想都没有出现,不免让他们更加的心生警惕了,也不敢再继续讨论些其他有的没得了。
突然,走在前头的老板娘停下了脚步。 立马把孟小桃吓得后退两步,一脸警惕的看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结果还没等对方的下一步动作,张包子就在旁边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声问道,“那个人是不是跟你一起过来的?”孟小桃看去,只见谷老板现在一座坟前,似乎是在等他们过来一样。 一看到谷老板,孟小桃身体就立马放松了下来,瞅了眼没有下一步动作指示的老板娘,蹦跶着跑到了谷淮玉的身边。 “谷老板,你怎么在这?”
孟小桃凑上前小声询问。
谷淮玉转头看她,嘴角勾起,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目光也落在了不远处的张包子身上。 “我等你们很久了。”谷淮玉说。
孟小桃不解。 接着谷淮玉抬手指了指地面上不知什么时候准备好了的铁铲,说道,“把这坟挖开来。”孟小桃纠结了,不过她没有问为什么挖坟,而是问了些其他无关紧要的事。 “啊?”
她嘀咕了一句,“但是这里只有两把铲子啊。”
在场人数有四个,但是地上却只有两把铲子。 孟小桃是无论如何都不想挖了,鬼知道挖开来后会遇见什么。 谷淮玉却点了点她的脑袋,然后又指向了张包子,“你和他两个人,不就够了?”
孟小桃皱了皱鼻子,小眼神瞅向了带他们过来的老板娘,小声道,“不是还有她嘛?”
怎么的也要多弄一把铁铲过来。
孟小桃可不敢让他们的谷老板动手,所以就只能转移目标,试图把老板娘也一同拉入水。 结果谷淮玉长叹一声,“要是她自己能挖,也轮不到你了。”孟小桃:“……” …… 十分钟后,两人奋力挖掘,铁铲使的虎虎生威的,再加上孟小桃憋气的模样,顿时动作更快了。 老板娘在旁边看的可满意了,“速度还挺快的,早知道就不把那些人给喂了。”
刚才的那些行尸,就是她喂养的。 那些进入无人村探险的,或者偶然进来的,大部分都被她拿去喂养行尸了,只有小部分,她觉得有利用价值的,才会放过。 比如张包子。 按照他当时的情况来看,无疑是会被拖去喂养。 又是肩头上的女鬼,又是负责摄影的恶鬼,如果不是老板娘出手阻止让他逃了的话,凭那两只都胃口,还真的能把张包子给撕碎吞了一点都不剩。 谷淮玉听到她这话,不予置评。 沉默良久,终于把她想问的问题问出来。 “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谷淮玉转头看向她。
老板娘抿唇笑了一下,随后浑不在意的提了提自己无力的左手,“被你看出来啦,我还以为我伪装的很好呢。”谷淮玉没有说话。 老板娘眨了眨眼,继续说道,“这只手不是在你那里嘛,怎么你反倒过来问我了。”
谷淮玉听她这么说,立马就清楚前段时间被人送过来的那只骨笛了,眉头紧跟着皱了一下。 “旱魃?”
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面前这个死了不过二十余年的女人,居然会是旱魃,这不太可能。 但是如果店里的那只骨笛真是这女人的手骨做成的话,自己面前这人,也只有可能是旱魃了。 “这是你们的称呼?”
老板娘似乎对于这些不太懂,接着她满不在意的说道,“我也不太清楚我究竟是什么,反正在那一天醒过来之后,我就变成了这样。”
她指了指那个正在被人挖掘的坟包,语气有些复杂,“我的身体在里面,但是我却在外头。”
老板娘看向谷淮玉,叹了口气,“你说,我究竟是什么?”
原本隐隐有所怀疑的谷淮玉,被她这么一说,反倒也弄得有些糊涂了。 在她的认知里,从没有见过老板娘这样的。 算不上人,也不是鬼。 但是她却死了,尸体都还埋在坟包里,人却好好的站在了她的面前,如果不是对方身上传来若隐若现的一股腐烂气息,恐怕她都没发现对方跟正常人有什么区别。 哐当! 孟小桃猛的一铲子下去,立马就撞到了什么不知名的东西,发出巨大的碰撞声。 二人也就不再探讨刚才的那个问题了,转而将目光锁定在了孟小桃的身上。 孟小桃抹了把额头的汗,红着张脸仰头看向谷淮玉。 “谷老板,挖到了!”
在边上埋头奋力的张包子也松了手,毫无形象的跌坐在旁边的泥地上,也不管自己身上有多脏了,大口大口的喘气。 “把棺材打开。”
谷淮玉高声说道。
孟小桃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又拿起铲子,猛的一下就将那已经腐朽的差不多的棺材盖子给掀了。 一打开棺材盖,里头的气味立马就涌了出来,熏的孟小桃两眼泪汪汪的捂住口鼻,嫌弃的说道,“这里头是什么东西,怎么味道这么难闻,还这么辣眼睛。”张包子没有防备,一下子被呛的连咳了几声,同时还伸手捂住自己的口鼻,一副可怜鸡崽瑟瑟发抖的模样。 谷淮玉她们虽然站在上头,但是那个味道也同样冲到她们了。 谷淮玉表情古怪的也捂住了口鼻,看上老板娘的表情也有些微妙的变化了。 老板娘在一旁尴尬的解释,“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什么情况,我自己是打不开这棺材的。”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还特意指了指那两个努力心底善良,掘人坟墓的孩子——孟小桃&张包子。 谷淮玉转念一想也是,只是这股味道实在是有些过于难闻了,让她忍不住退了两步。 留在下头的孟小桃和张包子两个,只能苦逼兮兮的尽量离那棺材远点,免得把自己再熏的辣眼睛了。 在他们远离那棺材的时候,里面的某些东西,悄然爬了出来。 一只雪白柔若无骨的手,搭在了棺材边上,慢慢的扶坐了起来。 似乎是因为许久未曾动过了,动作有些生硬。 动作虽然生硬,但是却很轻。 就像是怕把人家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