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对她那么凶狠地怒吼。对不起小月,我只想静静地一个人舔伤。回到了北楼,我就浴室清洗。身上都是伤,清洗的时候,就好像又经历了一个粗爆的对待。—顾时谦别墅里。“时谦,你为什么带她出去了?”
“什么?那么多天你居然没上她?”
“你知不知道,错过这次机会,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们费了那么大的劲,才让她恢复记忆。”
“费了那么大的劲才把她弄来,你却把那么好的机会浪费了?”
一阵暴躁的男声,从别墅里响了起来。顾时谦抬头只是瞅了一眼对面恼怒的男人,垂下眼帘,手上轻轻摇着酒杯里艳红的红色液体。然后静静地喝下。“我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到?”
男人走到顾时谦的面前,低头质问顾时谦。顾时谦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然后抬头看向来人,“是她让你来的?”
“你先回答我的话!”
男人道,他脸上尽是恼色。顾时谦没再回答男人的话,眼色却突然沉了下来,同时,嘴角边上的獠牙,蹭地往外冒。“你要我回答什么?”
顾时谦的语气,一点温度也没有。“就,就是你为什么要放她走?”
男人害怕地往后退,声音已经从刚刚的恼怒,现在变成了惧怕。顾时谦不屑地看向男人,“不是我放她走,是北冥御把她抢走!”
“那你为什么在这些天,都没有上她!”
男人的话过后,顾时谦变得沉默了。“要是让北冥御和四阴女圆房了,你不一定打得过他!”
看到顾时谦沉默了,男子的话又硬了一些。顾时谦仍旧是没有回答男人,他把酒杯的红色液体一欢而尽。“你倒是说话呀!”
男人一阵着急。“吼!”
顾时谦獠牙外露,突然就把男人压制在地下,那对獠牙抵着男人的脖子。“你,你要干什么?”
男人害怕得不停地在发抖。顾时谦把他的獠牙,又往男人的脖子刺去。“不,不要!”
男人的声音都是哭腔的。“滚!”
顾时谦说完,人就站起来。他站在那,静静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男人哪里还顾得上其它的,他落荒而逃。顾时谦淡淡地看着男人落荒而逃的身影,沉静的眼眸里很复杂,没办法判断是什么样的情绪。—江城的某酒吧。酒吧的音响开到了最大,声音震耳欲聋。何盛年打开酒吧门时一脸的嫌弃,他的手轻轻在鼻子上晃。这酒吧里的酒味,他很讨厌。所幸,他要前往的地方,是这酒吧最尽头、最安静的包厢。何盛年推开包厢的门,就看到包厢里的北冥御,一口一口地往自己的嘴里灌酒,而他的面前,大大小小的酒瓶,多到何盛年一时数不来。“不要喝了,酒醉的感觉,很难受的!”
何盛年走到北冥御的面前,伸手想把北冥御手中的酒杯夺走。“我不会醉!”
北冥御的手一闪,就躲开了何盛年的手。这一点,北冥御倒也没有说假话。现今世上的酒,确定是哪个种类可以让北冥御喝醉的。就算是各种酒混着喝,不停地喝他都不会醉,只会是肚子被撑到不行。“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跑来喝酒?”
何盛年坐在北冥御的对面,盯着北冥御。北冥御并没有回何盛年的话,只是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北冥御的表情,不管何盛年从什么角度上看,都看到了破碎的感觉,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可以让他万劫不复的事一样。是什么事,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事,能让北冥御变成这样?何盛年想起,在没多久以前,小月打电话给苏蕊,说沈星然找到了。沈星然!何盛年从北冥御的脸上,找到了熟悉的感觉。这种熟悉,就是几个月前,难道……“阿御!”
何盛年快速地来到北冥御的身旁,在他旁边坐下,“难道你,对星然那个了!”
北冥御苦涩地点点头。“太好了!”
和北冥御的苦涩不一样,何盛年一脸的兴奋,“我们的北大董事长,终于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北冥御继续往嘴里灌酒。这样的男人,他不做也罢了。何盛年给自己也倒了一点,透过酒杯,他看向北冥御。北冥御除了脸上破败,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外露的脖子上,有一很抓痕,那个应该是沈星然制造的。想必,他们刚刚很惨烈,比他当初要苏蕊还是很惨烈。这种事,何盛年也没有办法安慰北冥御。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陪着北冥御。“对了!”
何盛年突然放下酒杯道,“我刚刚进来的时候,好像看到阿茜了!”
北冥御好像没有听到何盛年的话。“我看到她和几个朋友在喝酒!”
何盛年继续道,“我都好久没有见她了,我去叫她进来!”
何盛年是觉得,他是一个大男人不懂得安慰人,北冥茜是女孩子,女孩子应该比较会说话,而且北冥茜也算是北冥御,相处得比较好的为数不多的女子。北冥茜会出现在这里,其实也不算得太巧。因为这酒吧,来的都是江城的贵公子,贵小姐,在这里遇到北冥茜,算是挺平常的。当北冥茜听到北冥御在酒吧的包厢时,很是惊讶。“爷爷!”
北冥茜进了包厢,就和北冥御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