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时候,他就会发现,她是一个处~子。一想到,那一晚,他的粗力毁坏。她那么娇小,那么……而他……一般的男人,这样对一个没有经历的女子,那女子都会受不了。更何况是像他有着强大异能的人呢。沈星然现在只是落下了心理神经痛的毛病,已经算是万幸的了。如果可以,北冥御现在狠不得把自己一掌拍死。他怨她的绝情,怨她出院时开口和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要下云山,要离开他。其实那个时候,应该是她最害怕看到他的时候。她不离开,她又能怎么呢。让她天天面对着他,时时刻刻想起那个晚上。只怕,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沈星然早就疯掉了。就算已经把她弄成心理神经痛,可是他对她的伤害并没有停止。在她跑去巴黎找他时,他去提出那样的要求。——救他可以,但是你必须做的情人。就是这句,这么蚀人心骨的话,就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她强忍着身上可以噬人的剧痛,走到他的面前,去完成,他给她定的情妇工作。无耻!北冥御觉得,他是这个世上,最无耻的人。口口声声地说着爱的人家,却用着他自私的爱,一次又一次地去伤害她。每一个周末。在她最痛苦的时候,他却在她的身上,享受着无尽的欢乐。无耻!太无耻了!“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患了神经痛。”
看到自己答完北冥御,北冥御只道了一句明白了就转身离开,很是不解的何盛年追着北冥御问。北冥御就像是没有听到何盛年的话一样,踩着有些破碎的步伐,往楼下走去。“董事长!”
在经过苏蕊的时候,北冥御都没有听到苏蕊的话。“何盛年!”
苏蕊扭头问,跟在北冥御身后下楼的何盛年,“董事长这是怎么了!”
“八成!”
何盛年轻拥着苏蕊,轻叹了一口气,“因为阿御之前的粗爆,星然是患了心理神经痛!”
“……啊?什么是心理神经痛,这世上还有这种病!”
“有!”
)—从顾时谦那里拿到杨医生联系方式以后,我就匆匆赶回云山。只是云山到顾时谦那里距离有些远,来回一趟花了不少时间。到了云山山脚下,我刚掏出手机想打电话给刘叔,我的身前突然开来了一辆路虎。那路虎车,直接就开到了我的面前,拦住我的去路。是什么人在和我恶作剧,抬头想请车主放我路过,可看清车上的人时,我僵在了原地不敢动。……车上的人,是北冥御!我不由自主地紧紧地握住双手。北冥御怎么会在这里,又是巧合吗?上一次是巧合,这一次也是吗?这世上哪来的那么多巧合。我打了一个寒战。可能,他是知道我去哪里了吧!—(车外那抹微微颤抖的身体,全部都落入了北冥御的眼里。他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他给她带去的伤害,远比他想像中的要厉害多得多。见到她的那一刻,北冥御狠不得立即冲到她的面前,把她抱进怀里和她说对不起。可是他最后,压制了自己。他怕他这样冲出去,会吓到她。怕他如果这么前去接近她,会惹她到身上的神经痛发作。北冥御推门下车。我以为北冥御下车后会走过来,没想到他下车后只站在车旁。他看着我,语气一反常态,语调变得轻轻的,“上车吧!”
——上车吧!只是三个字,语调轻轻的,却盛满了柔情。当耳边传来北冥御含着浓浓情意‘上车吧’的话时,从彷徨变成怔愣。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我的耳朵一定是有问题了,不然为什么会听到那样的话。最算北冥御没有发现我是去见顾时谦,他也不会这样,而且就算是在以前,在我和他最甜蜜的时光……在至美雪乡时,北冥御也不曾对我用过这样浓情的语调说话。也许我现在是在做梦。是的,一定是在做梦。这样的梦虽然很美好,可是做多了会中毒的。我悄悄地把手放在大腿上,想要掐醒我。“不要掐,会疼!”
我刚把手放到大腿上还来不及掐,耳边又传来了北冥御温柔低沉的声音。北冥御的话起,我的手完全不受我控制,从大腿处移到身前。在这一个小插曲过后,我和北冥御之间陷入了安静。北冥御突然的大反转,我都不知道要如何反应。—(其实北冥御也不敢出声。他好想走到她的身边,把她轻揽入怀,把她抱上车,可却怕因为他的靠近,会引得她紧张。不仅是不敢靠近,话也不敢大声,也不敢多说。在云山路口等沈星然的时间里,他有跟何盛年了解过这个神经痛的症状,预防发作,和怎么治疗。他现在知道,就算他只是靠近也能引得她紧张。这神经痛,就是跟神经有关系的。如果神经紧张,人一直处于平静的状态下的话是不会发作的。两个人,就这么僵在那里。慢慢的,时间有一些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