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发病昏迷了，你竟然都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

冬雪低声道：“是奴婢失职，但太医尚且查不出症状，奴婢实在是不清楚缘由。平日里小姐身体康健，也并无什么病症，奴婢……”“够了，既然你没用，便换一个人来伺候，我……”“祖母。”

洛璃歌沙哑开口，艰难地扯住老夫人衣袖：“别怪她……”老夫人话语一顿，忙看向洛璃歌。她反握住洛璃歌的手，心疼道：“醒了？还觉得难受吗？”

洛璃歌轻轻摇头，抬眸看向窗外天光。怕已经是午时了。她低声道：“我没事，祖母，可能是最近学规矩太累了，你让我歇两天便好。”

“这都是第二次了！”

老夫人道，“此前你便说是疲惫，这次还是……你看我是好骗的吗！”

“可孙女实在想不出理由。”

洛璃歌柔软地看着她，无辜眨眼，“这段时日孙女一直仔细诊脉、照顾自己，但确实没什么证据，也完全诊断不出。”

“你……”老夫人梗住。太医都诊断不出来，她即便是心里怀疑洛璃歌知情，也没有证据。何况洛璃歌病态憔悴，她也不忍心追问什么。叹口气，她神情复杂道：“罢了，你若是觉得学规矩累，那便暂且歇息几天。反正也学得差不多了，届时让嬷嬷跟着你，在你身后跟着提醒，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她拍拍洛璃歌的肩，道：“祖母从不逼迫你什么，但若你当真身体有什么情况，我希望你能告诉我，而不是瞒着。”

洛璃歌眼睫低垂，用沉默回应着她的这句话。老夫人再度一叹，道：“好了，我去同嬷嬷聊聊，你好好休息吧。”

看着她走出去的疲惫身影，洛璃歌心里不由升起一丝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