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心蕾嗔怪地瞪了凌尘一眼,转头对那名男员工说道,后者好歹也是公司的老员工了,可是却喜欢在背后说人私事,这做派的确有伤公司形象。凌尘之所以那么做,也是为了给公司的员工提个醒,以后别犯了忌讳,这些事她心里都懂,因此叶并未怪罪凌尘什么。“先回公司吧,我把驻颜丹需要的材料给你写下来,还需要你去采购一下。”
凌尘无畏地耸了耸肩,一副甩手掌柜的姿态进了公司,跟在他身后的杨心蕾一时间竟然有些恍惚,到底自己是老板还是他是老板呢?另一边,宋志明得知自己安排的孙伟业居然被杨心蕾二人摆了一道,心里更是气的不轻,他在杨心蕾身上吃了那么大的瘪,不找回场子他怎能善罢甘休!“小林,给我安排所有合作方,都禁止与杨心蕾合作!我倒是要看看,就算有了钱,没有货物可以进购,她的公司还怎么运作下去!”
“是,宋总。”
助理小林赶紧答应了一声,在这座城市恐怕没几个公司老板,敢轻易与宋家唱反调的,所以宋志明的这个命令,不出意料一定会取得很好的效果。“对了,查清楚那个小子的来历了吗?”
宋志明问,他坐在自家公司的老板椅上,神色阴骘,目光如刀一般锐利且充满了凛冽的寒芒。若说他最恨的人是谁,除了杨心蕾之外,就是那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臭小子,凌尘!如果不是那个小子凭空冒出来,订婚宴也不会因此而成了一场闹剧,他宋志明也因此而成了一个笑话!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地里暗自嘲讽他,只不过是因为忌惮着他的家族和公司的背景,所以只是暂时隐忍不发,可是那些人的心里怎么想的,他一清二楚!就因为这件事,他甚至还遭遇到了父亲的责骂,说他丢尽了宋家的脸。他必须尽快处理了那个凌尘,以泄心头之恨,然后再想办法把杨心蕾那个女人弄到手,好好的玩弄她,让她彻底陷入无尽的痛苦与折磨之中,只有这样才能抵消他在订婚宴当天被蒙上的耻辱。“抱歉宋总,那小子的消息暂时还没有被挖掘出来,唯一得知的消息就是,那个小子很可能来自于某个大山深处。”
助理歉然道,宋志明闻言不禁冷笑一声,“原来只是个沟里来的蠢货,调查清楚,如果没什么背景,就找个时间安排人把他做了。一个穷小子罢了,自以为跟杨家有些勾连就可以横行霸道了么?未免太天真了点儿。”
“宋总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助理冷笑一声,欣然应允,他为宋家卖命好多年了,知道宋家的很多内幕,也帮着宋家处理过很多见不得光的事,心里自然很懂得,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道理。宋志明满意一笑,敢跟他斗,他会让那个小子知道,什么叫绝望的。对此一无所知的杨心蕾和凌尘,还在谈论着研发驻颜丹的可行性。“这种驻颜丹的研发可是很需要时间和精力的,而且只能由我来进行生产,不可能用机器进行批量生产,你可以一开始就选择进行简单的单个数量进行售卖,放长线钓大鱼。”
凌尘认真地分析着,杨心蕾听了之后也是暗暗点头,心想凌尘还真是蛮有头脑的。“可是你生产的这个东西,一开始恐怕很难有市场,毕竟仅凭你空口白牙断定这东西有用,别人怎么会轻易相信呢?还是要先积攒一定的口碑,口碑好了才能有更好的销量。”
“说的没错,所以我们也可以先售卖一部分试用装,我可以做一些小一些的驻颜丹样品,如果别人用着好就会回购的。到时候口口相传,将东西的广告打出去,以后买的人自然会越来越多了。”
凌尘耐心地道,杨心蕾恍然大悟,“如果真如你所说,这东西有那么好的效果,我相信购买的人一定会非常多的。”
“是啊,除了驻颜丹之外,我也可以生产一些外用的护肤品,可以让她们自行选择尝试用哪个,如果合适的话我再批量生产,反正我手中有技术,也不怕麻烦,只要能够生产加工出来,总可以解决你们公司的燃眉之急。”
“嗯,那就辛苦你了凌尘。”
杨心蕾感激道,她突然发现这个男人身上,似乎也有着许多的闪光点,只是自己从前未曾去观察过就是了。“跟我客气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
凌尘飒然一笑,看到杨心蕾开心,他就满足了。谁叫他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宠妻狂魔呢。“可惜了,其他公司不肯跟我们合作,不然的话公司也不至于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一想起这件事,杨心蕾依旧觉得怒不可遏,好不容易有了资金,结果原本该跟她继续合作的公司,却因为种种原因开始选择终止合作,让她险些一怒之下选择跟他们撕破脸皮!其实她心中也清楚,大多数公司都是被宋家控股,或者说是在宋家的影响之下的公司,根本不敢违抗宋家的命令,甚至连宋家的一句话都不敢违背,当真是无用至极。而她也因为种种原因,彻底站在了宋家的对立面上,不过她却并不后悔。“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凌尘笑着问了一句,自己刚才说了很多话,都没听到回应,一转头才发现,杨心蕾竟然在发呆。“啊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事。宋志明当真是小肚鸡肠,不断地破坏跟我们合作的公司,他这么做根本没办法得到任何好处,所以他这是为什么呢?”
“永远不要以正常人的心理,去揣摩一个非正常人的心思,宋志明根本就是个疯子,你去思考他的想法,这不是在给自己找麻烦吗?”
“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不过宋志明是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所以以后我们必须要更加小心了。今天的事情肯定也是宋志明从中作梗,联系了孙伟业的。就是不知道他的手究竟伸出去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