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那公司里的所有员工都去领取一分好了,男同胞们有女朋友的给女朋友,没有的给家里的母亲或者其他女性用,如果实在感兴趣的话自己使用也可以。”
杨心蕾幽默的话语瞬间引起了一片笑声,所有员工都感觉到了一阵轻松的氛围。原本在公司逐渐势微之后,公司里的员工们也是人人自危,生怕会丢掉工作。不过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杨心蕾竟然会凭借一己之力,成功获得了大量的资金,拯救了濒临破碎的局面,并且还找到了一个很厉害的人物也开始研发公司自创品牌的护肤品。“好了,没什么问题的话,就散会吧。两方面都要双管齐下,一方面进行正常的售卖,另一方面推行体验装产品,让群众可以提前尝试一下这个产品的妙用。”
杨心蕾也难得地露出了一抹笑容,如果这个产品最终成功进行销售的话,那么凌尘就是整个杨氏集团的恩人!她还真没想好要用怎样的姿态去面对凌尘,这个男人总是有办法让她强自镇定的伪装彻底破碎掉。会议结束后,杨心蕾走出了会议室,来到了办公室中,就看到凌尘还在沙发上侧躺着,手里拿着一本她办公室随意摆放的书,看的还挺认真。“回来了?什么时候下班?”
凌尘听到脚步声,笑着问道。“又不用你工作,干嘛整天想着下班?在公司你的职责只有一个,那就是担任我的保镖,即便如此你还要整天想着下班,以后干脆别来了好了。”
杨心蕾气的不轻,实际上是有些恨铁不成钢。在她刚觉得对凌尘有些欣赏的时候,后者就会再次做出让她很生气的事情来,她也挺无奈的。心中所想的和嘴上说出来的永远不一样,这大概就是口是心非吧。凌尘蹭的一声跳了起来,看向杨心蕾的目光中,充满了无奈之色。他当然知道对方的心思了,只可惜他的心本就不在此处。“实在不好意思了心蕾,让你失望了,但是我已经尽可能地努力符合你心里另一半的形象了。”
“没必要,反正我们之间也不过是契约关系,时间到了就会分开了。”
杨心蕾心里很甜蜜,嘴上却依旧说着口是心非的话。凌尘摊了摊手,心里也很是苦涩,他到底在自作多情什么?人家女孩子都明确表现了很多次,绝对不会喜欢上他,而且在时间到了之后他们两个就会离婚,可是他居然还奢求着对方会对他产生那么一丝一毫的感情。“我知道了,那我先在旁边等你,你忙吧。”
凌尘自嘲一笑,随后默默的在心中的所有情绪都压在了心底,安静的坐在一旁继续看书。虽说他来自于深山老林之中,但也从来没有断过学习,他的师傅一直都教导着他各种各样的知识,就是为了让他有朝一日离开深山之后,能够适应外界的生活。事实证明,他师父的确很有先见之明,而他在离开了曾经熟悉的环境之后,也并没有表现的太糟糕,这已经足够值得他骄傲的了。“这个家伙怎么奇怪。”
杨心蕾皱眉,随后又无奈地摇了摇头,心说她关心这个家伙做什么,浪费时间!两人就在这种古怪的氛围之中各自忙碌着,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凌尘开车载着杨心蕾回家。途中杨心蕾一直想要找机会说话来着,可是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她跟凌尘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有些尴尬,但是她也能够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的喜欢,这一点也让她的心里总是美滋滋的。“今天我们开会已经通过了有关于驻颜丹的售卖提议,以后大概就要多多辛苦你,研究出更多的驻颜丹了。”
杨心蕾清了清嗓子,随后率先开口打破了安静的氛围。“好啊,这都是小事。”
这种事对于他来说,毫不费力。只需要付出一定的时间就行了,制造这种产品的方法早已经烂熟于心,根本不需要多辛苦。只不过仅凭他一个人,依旧无法供应一个公司的需求量,他很清楚驻颜丹的效果,肯定很快就会供不应求。到时候他定然要再安排人跟他一同尽兴研究。“嗯……”杨心蕾突然不知道应该再说什么了,恰好这个时候电话突然响了,她疑惑地拿出了手机,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脸色顿时有些难看。“怎么了,谁的电话?”
凌尘好奇的问,杨心蕾迟疑片刻才叹了口气道:“是我爷爷的电话。”
自从上次发生了公司的事情之后,杨心蕾跟杨家的关系就已经越来越僵硬了,杨家已经很久没有主动联系过她了。“那怎么不接?万一老爷子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呢?”
凌尘笑着挑眉道,杨心蕾却皱起眉头嘀咕了一句,“他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嘴里这么说着,却还是按下了接听键,真真的口是心非了。“喂?爷爷,这么晚了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呵呵,你这个小丫头,还真的要跟爷爷置气吗?你不是不知道,在整个洋人家之中就是我最疼你了,可是因为上次的事情竟然让你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再联系我,这可真让爷爷我心寒了。”
杨天河叹了口气,听声音似乎的确很伤心一样。不过杨心蕾却并未相信他的话,而是抿唇道:“爷爷,有什么话直说吧。”
“你这个小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我的确有事,三天以后是我的寿辰,你带凌尘回来吧。我知道你因为之前的事情心里一直都很愿对于我,但是这次是你也有我的生日,也算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了吧,我希望可以见见你们。”
“知道了,如果我没事的话会带他一起去的。”
“我相信你一定会回来的,毕竟我如今已经年岁已高,还不确定能有几天活头了,我知道我一直都有愧于你,但是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够原谅爷爷,毕竟我依旧有着老一辈人的迂腐思想。”
杨天河的声音听上去很是苦涩,杨心蕾莫名觉得心中一痛。“好了,我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