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尘扬了扬眉,杨心蕾一听似乎也的确是这么个道理。她一直都想让凌尘多学习一些东西,虽然后者看似什么都懂,可他毕竟不是公司的人,很多东西还是不太懂的,需要她详细地解释和教导。“行啊,那你跟我一起去吧,不过你要记得,一定要乖乖听我的话,不准乱说话,也不准闲着没事出言怼人,听到了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是那种人吗?”
凌尘挠了挠头,他咋觉得自己在杨心蕾心里的形象真的差劲呢,明明他是个非常单纯善良正直勇敢的青年才俊啊!怎么感觉在杨心蕾眼睛里,他就跟个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的混混一样,还得加上一条,喜欢打架闹事!“切,你记得管住自己就行了,谈合作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不过今天的谈判估计不会太顺利。”
杨心蕾拿起东西起身离开了办公室,金彩柔的脾气可是出了名的差,人虽然八面玲珑,可是心机很深,为人阴险,自私自利,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决定带着凌尘一起来的原因。不然的话她说不定还真容易吃亏呢。两人一起出去之后,来到了隔壁房间的会议室中,只见会议室的桌子对面坐着一个穿着职业女士西装的女人,留着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嘴上涂着烈焰红唇,妆容有些浓重,不过五官还算漂亮。只不过眉眼间总是透露着一种算计的感觉,而且女人身后还站着四个彪形大汉,看上去不像是来谈事情的,像是来闹事的。“呀,杨总,好久不见,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啊。”
金彩柔听到声音,立刻站起身迎面走了过来,脸上的笑容格外灿烂,并且一把抓住了杨心蕾的手,好像多年老友一样开始了亲昵的问候。“呵呵,过奖了金总,你也依旧光彩照人,风韵不减当年啊。”
杨心蕾同样淡笑着恭维道,看着两个人脸上那无比热络又亲切的虚假笑容,凌尘心里倒是颇为叹服,女人果然不是一般人物啊。“哈哈哈,杨总果然一如既往的嘴甜。这位……该不会就是你的丈夫吧?最近听闻杨总竟然嫁人了,这个消息还真是震惊了我很久呢。原以为像杨总这种事业心非常重的女强人,短时间内都不会考虑结婚的事情呢。”
“只要是女人,总归会有那一天的不是吗?不过他是我们公司的职业顾问,我们公司最新生产的护肤品,都是由他进行指导研发的。”
杨心蕾轻描淡写地扯过了话题,同时也顺利地让对方将注意力放在了产品上面。果不其然,听到了她的话,那个金彩柔瞬间眼前一亮,目光紧紧地盯着凌尘,仿佛在盯着什么猎物。这样的眼神让凌尘觉得有些不舒服,旋即挑了挑眉打破了那种古怪的气场,彬彬有礼地站起身对金彩柔打了声招呼。“金总你好,我是凌尘,杨氏的一名普通员工。”
“哈哈哈,凌先生你好,你还真是喜欢开玩笑,有你这样的能力,恐怕到哪儿都是要被奉为至宝的,怎么可能会让你做什么普通员工呢?”
金彩柔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纤纤玉手跟凌尘握了握,期间还用小指轻轻挠了挠凌尘的掌心,挑逗意味十足!凌尘无声一笑,丝毫不为所动地抽回了手。有杨心蕾珠玉在前,姿色也算上等的金彩柔却实在难以入尽他的眼。况且他对于这种太过主动的女人,也确实没什么兴趣,像这种老妖怪,只是看中了他的利用价值,如果他真的上当,最终一定会被这个女人给吃的骨头都不剩。“你们这位凌先生,倒是挺腼腆的呢。”
金彩柔笑眯眯地开口,目光却总是若有似无地落在了凌尘身上,似乎是对他起了极大的兴趣。杨心蕾突然有些后悔,她不该把后面那句话说出来的,以至于现在金彩柔竟然都开始改变目标,开始针对起凌尘进行攻击了。“还好吧,他只是不习惯跟陌生人交谈而已,金总,你也不是喜欢吞吞吐吐的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记得我们两边貌似已经终止了合作,那么今日金总前来,莫非是有什么别的事?”
“啊呀,真是不好意思,我一时太过激动,竟然都把正事给忘记了,真是不好意思。”
“怎么会,所以你现在说吧,也来得及。”
金彩柔瞥了杨心蕾一眼,后者不甘示弱地看了回去。两人可谓都是这京都之中有名的女强人,玩起心机耍起手段是谁也不肯服输的,况且两人只是维持着一种表面上的和谐,实则背地里都有在暗中较劲儿。“嗨,那我可就直说了,我今天来啊,是有一件事想要请你帮忙的。”
杨心蕾看似面色如常,实则心里早已经泛起了冷笑,她就知道这个女人肯定别有目的。“有话直说吧,不知道您堂堂金总,能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
“哈哈哈,杨总你可真别抬举我了,跟你比我算个什么金总啊。最近杨氏企业在你的带领下,可算是风光无限了,我就想要见你一面,甚至都还要提前打电话预约,可想而知说现在你可是大忙人呢。”
“哪儿有的事啊,已经总想见我,直接打电话告诉我一声,我就算有再多的事也肯定会推掉去见你啊。”
两个女人同时露出了笑容,看上去就跟失散多年的姐妹一样。可是只有凌尘心里非常清楚,这两个女人看上去都很温和,实则心里都恨不得将对方给弄死。杨心蕾不是那种软柿子,尤其之前她曾经被这位金总给拒绝过,心里可一直记着仇呢,这一点从之前在办公室之中的谈话就能够听得出来。至于这位金总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仅仅从刚才的那几句话,他就能够推断出这个女人也是一个很有手腕的人。最起码在之前与杨家的合作终止之后,如今需要的时候还能主动过来寻求合作,就能够看出这个女人的心机有多么的深,并且还是一个很能够忍受屈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