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需要极限的武功境界,外门武功对于普通人而言上手容易,巅峰难,需要很多种珍贵的药剂刺激身体再次发育,同时还需要时时的保养才能够保持身体的状态不滑落,其花费很多‘有钱人’都承受不了,比起义体还要更加没有推广的可能。”
湿云摇了摇头,道,“人体这一复杂的生物机械,本身便蕴含着自我修复保养的能力,一切对身体有效的药物本质上都是对此的一种利用。
“如果能够将这种能力完全的掌控,那么便能不假求于外,自行保持在人体巅峰,一证而永证。
“而随着外门武功与各种生物技术对人体的不断解构,这种设想已经不仅仅只是幻想,已经有着可能了。”
“如果能够做出一种达到这种效果的药剂,那么完全可以凭借需求将价格压到正常人能够承受得起的地步。
“如果再拉上医保,如同生命之水一般让所有人都享受上也有可能。
“如此经彻底对养老行业做出颠覆…”
看着有些激动兴奋的青年,我调侃道,“刚好你家是整个梵天最大的药厂,拥有着实现这一产品的基础。”
闻言他瞥了我一眼,“你的选择不也是与自己家里相关的化工厂吗?”1
“我那是能源,一切工业的基础,是实业你懂吗?”
“我这还代表着未来呢?”
…
现如今我们对待考试已经不再如同最早那时那么稚嫩的只想着要挣更多的钱,然后得到更高的分数。
也不那么的在意短期快速回报。
随着对社会运行的深入了解,我们的选择开始尝试着去帮助整个游戏系统可以运行的更加顺畅。
我这一次考试选择当一名工厂主,开工厂,做实业,虽然最终能够得到的利润分数实在不值一提,比起娱乐金融简直可以自杀了。
但是其却可以带来更多的就业,可以稳定经济。
更加的有意义。
我开的是一家化工厂,工厂主要是研究制造一种叫做Ø物质的东西。2
这是一种具有放射性的物质,非是自然界中天然存在,而是通过化学工艺合成的物质。6八壹中文網
这一物质在刚刚被发现的时候除了学术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响。
直到雷池反应堆出世,这种物质作为反应堆的燃料一下便映入人们的眼帘,变得广为人知。
作为现如今主要能源的反应堆的基础材料,这东西可以说是硬通货,是不愁怎么卖的。
难的是制作工艺实在复杂,从提取到保存,需要一个数十种配套机器产业齐备的化工厂,而这需要庞大的资金以及更重要的关系。
一般人根本无法介入这生意。
我也是因为家里刚好在这方面有着些许积累,所以才选择做这个。
随着游戏越来越大,更加影响现实的同时,也必然被现实开始影响。1
Ø物质因为有着辐射,法律规定制造工厂的位置必须限定在远离人类聚集地的地方,但我对工厂的选址并没有选择根据工程勘察所确定的合适的备选位置。
而是就将之放在梵天的郊区。
为了应对舆论以及法律我选择隐藏工厂与Ø物质的关联,只是向外释放了普通话工厂的信息。
游戏并不会对我的违法行为作出任何干涉,只会冷冰冰地将一切反馈到现实,而最后将由现实来告诉我选择的后果,以此来作为我考试的答卷。
至于我为什么要冒着风险将工厂的位置放在人类居住范围内。
是因为一方面这样能让工人工作生活更加的方便舒服,同时还能够创造出更大的价值。
一座工厂所能带来的并不单单只是本身的产出,还有本身的影响力。
周围的土地,以及任何有此属性的产业都会因为工厂的存在而更加的有价值,等于说带着周围附近所有人一同变得有钱了。
反正对于Ø物质的研究现在已经非常的成熟,做好防护准备是不会泄露的,就算放在居所内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如此何乐而不为呢?
“那么你为什么不选择在维多利亚街?”湿云却是如此问道。1
“整个梵天怕是再也没有比那里的人口居住更加的密集了吧,如果将工厂搬过去,并依靠此作出一些改造,应该能够带来更大的收益。”
我解释,“维多利亚街…那个地方实在是太乱了,偷渡者,恶棍,黑帮横行,我们毕竟是放射性材料,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实在不好。”
当然这说的这只是一部分原因。
没有说的是,工厂选择的地点正好也是第三区本地土著种族的一个聚集地。
我愿意在游戏之余让社会变得更好,但在此基础上能让自己的族人更好那就更好了。2
游戏就在这般玩笑间轰轰烈烈地进行着……
转眼间就到了期末,最后一次成绩公布,自从我们逐渐熟悉这个游戏之后,加上可调动初始资源的增加,便不会再出现最开始时那种窘境,基本上都能得到不错的成绩。
但这一次不知是否因为大家都默契的为最后的考试准备着大招,所有人的成绩都好的有些出乎意料。
但得第一的却是一个分数不是那么高的,从入学开始,选择了理发师的职业后,便一直坚持到现在,这么这么些年没有删过一次号的女同学。2
并不是老师评判的,而是我们自己选的。
她就仿佛一根永远不变的锚一般,能让我们想起曾经的窘境。
…
毕业之后,按照我的人生规划,接下来我便应该前往第1区,在那里进行最好的教育,然后按部就班的进入家里的集团。
但就在这个时候,家里忽然传来了一个让人感觉到晴天霹雳震惊不解噩耗。
妈妈的身体忽然出了严重问题,在医院病危了!
得闻消息之后,我立刻便抛下了一切,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医院。
特殊病房内,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完美女人穿着一身棉质的睡袍,脸色苍白的躺靠在病床上,整个人没有任何的知觉。
但从她身上连接着的数个维持生命的装置,以及无数让人分不清的线管便能让人觉得此时情况的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