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逃。”
等死呀。她用力挣扎了几下,决定放弃,根本就逃不掉吗我天。“夜夜,我告诉你,你不会生气吧。”
“嗯。”
男人淡淡嗯了一声。夏沫却吓的一个激灵,她硬是听出了另外一层意思。“当年吧……当年我和你妹打赌,你妹说……你有洁癖……谁亲你就会被……扭断脖子。”
嘶!夏沫吓的一哆嗦,似乎听见咬牙启齿的声音。猛然抬眸却没有看出有什么变化。后脊背还是一阵发冷,用力抱紧男人,生怕被一脚踹下床。“你胆子大。”
真是宠坏你了。“不不不……不是。”
只是亲你亲出了经验。“赢了些啥。”
怪不得后来不亲了。呵,夜爵在心里冷哼一声,可真是他的好妹妹。一百次就把自己输个精光,早知道他应该给夜小白多些钱。“她之前的东西全部输了……包括她自己。”
呵呵!夜爵真是听到个天大的笑话。“这么说夜小白现在是你的私有物。”
夜爵声线一如既往的好听,带着一丢丢慢条斯理。可是夏沫有种不好的预感,总有心要从嗓子眼跳出来的感觉。刚才明明要吃这男人的,怎么就变成了这样的修罗场。现在扑倒还来得及吗。“嗯……嗯嗯。”
夜爵慵懒的向后靠了靠,带着一抹笑意,只要不是去啃司慕寒就好。啧!夏沫眉头微微蹙了一下,这家伙笑的怎么这么假。这人明明有暴力倾向的,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谁也不想当成赌注不是。夜爵突然起身,从床上下来,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衣服,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夏沫良久。夏沫吓的大气都不出一个,乌沉的眸子麻溜的转了好几个圈。千百种逃跑的计划已经酝酿成功,就等找机会冲出去了。夏沫做了最坏的打算,敌不动,我不动,及观其变。呵!夜爵冷哼一声,让夏沫控制不住哆嗦了一下。大哥,不要盯着人家看好吧,有种被饿狼盯上的心慌呀。夜爵眸子闪过笑意,小家伙怎么这么可爱,小脑袋瓜到底里面都装了些。从小就有经商的意识,太符合他的胃口了。夏沫偷瞄了一眼夜爵,心口咯噔一下。我天,他要干嘛,打手心,关黑屋,不给饭吃,还是……啧!不要在看了,再看我装死给你看。夜爵怎么知道夏沫是怎么像的,此刻他满眼都是小家伙的小模样。怎么这么可爱,瞧这小眼神,小模样,好想亲上去呀。可是现在不行,一定要忍住,忍住。一定要好好吓唬她一下,把爱打赌的臭毛病彻底清楚掉,万一有一天把她输了怎么办。“你干嘛。”
夏沫向后缩了缩。夜爵没有说话,伸手拎起夏沫,像拎小猫一样的拎了出去。夏沫没有丝毫挣扎,已经习惯了。“夜夜,你不会要打我屁股吧。千万不要打手心,很疼的,也不能关小黑屋,我怕黑,不要不给吃的,我禹城胃。”
夜爵喉结滚动了一下,差点一个没忍住,亲了上去。看小嘴吧啦吧啦的,说了一大堆,那点小心思他还能看不懂。“如果不想让我家暴你,写一份检讨……在写一份保证书……”吧唧一声.夜爵的话没有说完,夏沫用力吻了一口男人的脸颊。“写写写,我现在就去写。”
不家暴就好,写东西是她的强项。就她的文笔,绝对能把夜爵写感动了。接下来,一人坐在办公桌上看文件,一人趴在沙发上睡觉。没错,是在睡觉,装的。小脑瓜子被那个叫思思的女人,撑的快要爆炸了。哎,夜爵的白月光吗?不应该呀,如果他有白月光,前世抱着她死啥。朱砂痣?也不应该呀,白月光,朱砂痣没啥区别不是。明明他心头的白月光,朱砂痣都被她承包了。可是她和夜珊是什么关系,卡特有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年他一直都给夜爵用那种药......夏沫从前到后想了一遍。又从后到前疏离了一遍,怎么也没有把这三只鬼联系到一下。烦躁的揉搓了一下头发,最后的最后,夏沫决定找个人问问。问谁好呢?杰西卡嘴巴很严实,问不出啥。再说他们也不熟,用武力解决一定会适得其反。冷子叶吧,不说就打掉他的牙。嘶!正在买东西的冷子叶冷的打了一个冷颤,似乎有种被人盯上的毛骨悚然。夏沫在纸上写写画画,“老大,你在干嘛?”
凯文的声音响了起来。“写检讨呀,有事?”
夏沫小声说道。“嗯....."凯文犹豫要不要把司小米的事情告诉她。“没事别找我唠嗑,很容易被我老公发现的。”
“呵呵呵!笑死我了,才嫁给人家几天,就开始叫上老公了。你害不害臊,对不对人呀,把我的老脸都丢干净了。”
凯文丢二郎当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唉,你别吵我,我脑仁疼。”
她是真脑仁疼,夜珊那个老女人很难对付的。小时候她和夜小白制定过完美的计划,都没有把那只母狐狸的皮扯下来。现在好了,经过这么多年的修炼,已经成精了。凯文看着延绵起伏的山脉,眸子闪过别人看不懂的失落,心口堵的发慌。“你脑仁疼?笑话,我才疼呢。”
他在这里守了一整天了,也没有看见魅影出现,卫星定位分析给出的所有可能,都有人把守,可是目前一无所获。马上就到西蒙老爷的寿宴了,这些人这么着急把魅影救醒,一定有什么阴谋,会不会对沫沫不利,他不敢保证。总感觉有一张无形的大网,正缓缓的向他们靠近。“你最近把大腿抱紧了,遇到什么危险,直接把大腿推出去给你挡住。”
夏沫听到这话,差点笑出声,凯文一直都是这样,明明是关心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变的面目全非了。“放心,姐有大腿很粗,用不着抱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