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推开车门,麻利下车把空间留给两个大男人。看着车上的两人,夏沫哧了一声,多大人了还吵架,她和夜小白从来就不会吵起来。刚走几步听见团子的叫声,夏沫以为是幻听,四下张望了一下,眸子瞬间就亮了起来,还真是团子,“团子,我的团子,快来让我抱抱。”
团子蹲在不远处的草坪上,发出呜呜的叫声,在原地着急的圈圈,就是不过来。夏沫疑惑的走了过去,“怎么了,到家门口了不进去。”
说着抱住团子的脖子“团子你该理发了,毛也该染色了。”
团子的毛本来是黑色的,夏沫不喜欢染成了白色,半个月没有见团子,新长出来的毛就变成了黑的,半截黑半截白看着很滑稽。“走吧回家。”
说着夏沫起身就走,团子在身后发出呜呜的叫声,就是不走。夏沫猛然停下脚步,似乎明白了什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车,不用想就知道里面坐的是谁。夏沫沉默了良久,最后释然的笑了,重新走过去抱住团子“真是一只养不熟的狗呀。”
哥说团子是经过特殊训练的,这一辈子只认一个主人,能和她亲近已经很难得了。虽然舍不得还是不能留下呀,夏沫整理好自己酸涩的心情“好了,回去吧我走了。”
说着松开团子,跑开了,团子在身后发出呜呜的叫声,夏沫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别留了。夜爵心口一慌,她连团子都不要了吗。急忙推开车门“夏沫。”
夏沫脚步顿了一下,回头看向从车上下来的男人。“你连团子都不要了?”
要呀,可惜要不起。“本来就是你的,我没有资格要。”
夜爵听到这话,气的用力握紧拳头“夏沫,你到底在生气什么?”
“夜少,不要在这里吵。”
夏沫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慕容白雪。夜爵几步上前“不想让别人听见,那就跟我回去,我们好好谈谈。”
这人贱不贱,早上还说她幼稚没有城府,现在他算什么?“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你有你想要守护的人,我有我的责任,不合适咱们就早点分开,对谁都好。”
听到这话,夜爵彻底被气笑了“夏沫,你怎么这么天真,你觉得现在的我们说分开就能分开吗。”
“嗯,不能,所以我说等一切结束后在分,如果你觉得名义夫妻有必要的话,我们也可以一直这样下去。”
夜爵握住夏沫肩膀的手,猛然收紧恨不得把这个女人就这样绑回去,可是他不敢,她怕处理不好她生气,误会适得其反。“夏沫,你有没有心。”
“有。”
没心还能活。“有,就算有也是冷的。”
夜爵猩红这眸子,死死的盯着夏沫。“嗯,大概吧。”
夏沫淡淡的说道,她的心本来就是冰冷的,在今天之前也想过为你变的温暖,可是你没要。夜爵觉得在和夏沫说下去,一定会被气死,一把将女人拉到怀里,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吻了上去,夏沫没有反抗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冰雕。夜爵在多的激情,怒气在她身上瞬间被冻结,让他感觉冷到了骨子里,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夏沫,你这张嘴怎么这么气人。”
夏沫没有说话淡淡的看着他“发泄够了吗,够了就滚。”
夏沫是真的搞不懂了,不是都说清楚了,为什么一定要纠缠,放手不好吗。夜爵还要说什么,就看见陈子豪和冷战夜走了过来。“沫沫你先回去吃饭,我和夜间说两句。”
陈子豪抚摸了一下夏沫的头,安抚住她随时都能爆发的怒气。夏沫没有说话,转身大步离开,团子在身后呜呜的叫个不听,夏沫的心就更加堵的慌了,她深吸一口气,我特么管那么多干嘛,团子的命是她救的,现在凭什么还回去。几步走到团子面前。“叫什么叫你是跟我回去,还是跟那个狗男人。”
团子似乎听懂了夏沫的话一样,在她腿上蹭了蹭。夏沫无奈叹息一声“夜爵,你说句话。”
女人奶凶奶凶的,夜爵苦涩笑出声“团子,跟妈妈回去。”
夜爵的话一出口,所有人都石化了,这个男人还真是卑微呀,尤其是凯文觉得他们家主子好可怜。夏沫控制不住翻了个白眼,妈妈你个头,他们之间没有关系了好吧,到底说多少次这男人才懂。夏沫带着团子刚走几步。“沫沫,等等。”
夜爵急忙叫住夏沫,杰西卡从车里拿出了一个包,夜爵接过几步走到夏沫面前“团子的东西.....我今晚就回F国了......你...""好我知道了,一路顺风。”
夏沫从夜爵手里接过东西,直接打断了接下来他要说的话,她不忍心看到夜爵这个样子,也不想让他为难。可是他们的身份,生来就带着责任,不允许儿女情长。“沫沫,理理我,理我一下好吗。”
男人的声音很轻,充满了乞求。夏沫心口猛然一抽,全身一僵,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就这样分开不好吗,为什么要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演戏给谁看。“夜少,不要这样,你身上有责任.......是一辈子的事情,我懂。”
如果夜爵心里有爱过的人,或者有前人,她都不会这么怕,不会分开的这么决绝。可是陆思思是他的责任,责任是和爱情不一样。爱情可有可无,但责任是一辈子都摆脱不了的东西。夜爵的脾气他算是了解的,恩情在他看来比什么都重要,如果在恩情和爱情面前,非要逼他选,他一定会选择恩情,夏沫看得太明白了才选择放手,不想让他为难。夜爵用力握紧双手。“我.....还能给你打电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