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想到他和陆思思她心里有不舒服,这个怀抱,也许不久前刚抱过陆思思那个女人,她用力将人推开。“你走,我要休息。”
夜爵眉头蹙了一下,“又怎么了。”
“不生气了哈。”
说着夜爵轻轻的吻了吻夏沫的脸蛋“你怎么这么犟呢,有时候还傻的很拽。”
“谁生气了.....说谁傻呢。“夏沫用力掐了一下夜爵。嘶!夜爵倒吸一口气“掐伤口上了老婆。”
“你干嘛把伤口对着我.....疼不疼。”
“疼,疼死了,这里更疼。”
夜爵拉着夏沫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这里都没有一块好地方了,考验在不过去,我真的会疼死的。”
“考验?”
夏沫用力推开夜爵”什么考验。”
“和我并肩作战,成为我老婆的考验呀。”
嗡一声,夏沫的脑子有一刻是迟钝的,她自认为聪明,可以洞察以前,原来被人摆在台子上这么久都不自制。“夜爵,你......太过分了。”
夏沫不知道该如何说,这个男人,从来都是这样,谈笑间做了太多的事情,连她都算计了进去。“看看看,又来了。”
夜爵笑着把人拉近怀里“只准你们夏家考验我,就不许我们这边的人考验你了。”
夜爵无奈叹息一声“你也说过我们身上都扛着责任,不能任性,别看我平时很厉害的样子,身上也带着枷锁,和谁在一起也是需要得到支持的。在你没有抱住我之前,我没想要和你在一起,我觉得我护不好你。你抱了我后,我就放不开手了,舍不得,我是个理智到冷漠的人,对你我狠不下心。我想和你在一起,遇到再大的风雨,我都会义无反顾的护着你。“说着夜爵笑出了声“谁知道你这么厉害,强大到不需要我的保护,有一阵子我还很失落,希望你就是你,身上没有那么多光环,那样就可以依靠我一个人活了。”
“现在不就依靠你一个人了吗?”
夏沫低估了一声“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快要醋死了,你身边那么多厉害的人,每次你遇到个什么事情,都轮不到我出手,心里别提有多失落了。”
夜爵笑着刮了一下夏沫的鼻子。“我这样的身份,来到我身边的人都是要经过严格的考验的,何况你还是我的妻子。让我没想到的是,你做的会这么好,有危险的时候,你首先想到的是护住了同伴,例如冷子叶哪件事清,你宁可自己受伤,也要护着她。你救了冷秋白,我知道你恨魅影,还是尊重我的意见把她交到了我的手里。你想到了冷子叶和我会受到牵连。”
“沫沫,我好怕,怕你过不了考验,但是我又怕你真过了考验。”
“我过了考验不好吗,你不希望我能过。”
夏沫低声说道。“如果你没有过考验,就是我夜爵爱着的小女人,你过了就要和我一起承担责任,身上套上枷锁,你是一个喜欢自由的人,我不想让任何人束缚你。”
“如果我过不了呢。”
“那我就做一个普通人,你养我。”
夜爵淡淡说道。“那现在你看,我和你绑在一块了。”
夏沫抬眸看着夜爵“你后悔了?“不悔,就怕以后你会怨我,让你承担不该承担的东西。”
咯噔一下,夏沫心口一颤“夜爵,我的血是冷的,我没心你知道吗?”
“我知道,可是你眼睛是滚烫的,装进你眸子里面的人,你都很珍惜不是吗?”
“可是,我有一天......也许会变成疯子。”
夏沫的声音带着颤抖。“我说过了,那我就陪你一起疯。”
夜爵紧紧抱住夏沫“沫沫,老婆,不要在推开我了,没有你的世界是灰色的,没有意义的。你问的那些问题,我没有正面回答你,不是我不想对你承诺什么,我觉得没有发生的事情,承诺再好都是虚的。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想我会很自私吧。”
夏沫鼻头一酸“别说了。”
“不想听了,以前不是很爱听,现在怎么就不喜欢了。”
“我是不是很幼稚,问出那样的问题。”
夏沫羞红了脸,不敢看男人的眸子。“呢,幼稚是幼稚了点,但是我很喜欢。”
说着夜爵用力吻了吻夏沫“我很喜欢你在意我,就算你的心是冷的,我也住进去了,我就不相信,你还眼睁睁把我冻死在里面。”
夏沫楼主夜爵脖子“冻不是,舍不得了。”
“嗯。”
夜爵心口一颤,用力把人抱住,一切都不说了,在冷血的人也扛不住这样的爱。未来是未知的,就算知道结果又如何,事情没有发生之前,都又改变的可能不是吗。“沫沫,老婆我想你,现在可以吗?”
夜爵声音颤抖,嘴唇发烫,夏沫心口一紧,心不老实的蹦跶起来。有种想要跳出嗓子眼的感觉。“这里是医院。”
夏沫小声说道“再说你的身上还有伤。”
“我身上的伤不碍事的,你就算你想不想。”
夏沫脸上一热“随便你。”
夜爵心头一喜,刚好做点什么,病房的门被人敲响。杰西卡尴尬的笑了几声,我说女人你牛掰了哈,简直把主子收拾的服服帖帖“有事?”
夜爵冷眼看了过来,眼里全是怒气,似乎在说,还不快滚。杰西卡艰难的吞咽了一下,有种脑袋不保的错觉。“战......"家来人了。“滚,再敢替战慕辰求情,你就替他受过。”
夜爵深邃的眸子,闪过前所未有的怒气,杰西卡急忙摆手解释道。“不是,是战老爷子和战北城来了,现在人就在外面等着,已近快一个小时了。”
呵!夜爵冷哼一声,来的还挺快。“让他们进来.”说着看了一眼床上的夏沫。“把战慕辰带上来,让他醒。”
“你把傻逼打晕过去了?”
夏沫瞪大眸子“还是饿晕的。”
“打晕的。”
夜爵点了一下夏沫的额头“这次可不许在替他求情了,这个人太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