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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儿拉着北望来到东院门口,北望停下脚步。
“我们不能随意进出东院!”北望低着头道。
珠儿怒道;“你手臂还在流血呢!王爷去了熠王婚宴,不在府里,谁敢打小报告?”珠儿猛拽了北望几下,北望依旧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怎么了,进来吧!”
正在院子中晒太阳的良辰发现了二人。 北望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任由珠儿将自己拽到良辰身前。 珠儿满脸愤怒,“北望和西景打架,西景出损招,把北望的手臂刺伤了!”
“是比武!”
北望辩解道。
“珠儿,去把我的药箱拿来,再拿一把剪刀。”珠儿应声跑入卧房,良辰伸手欲触碰北望的手臂,北望向后退了一步。 良辰眨了眨眼,“你干嘛躲呀,我要看看你的伤口!”
北望浑身不自在的将手臂伸到良辰面前,良辰扯开他的衣袖,便看见了一条长约四寸划破皮肤的口子,血还在不停的往外渗着。 珠儿将药箱拿来,良辰为北望清洗完伤口后便用绷带扎紧。 “皮外伤,不打紧,注意这些时日沐浴时勿要碰到水。”
良辰说着给北望拿了几颗药,“早晚各一颗,吃完就好了!”
北望接过药,“谢谢王妃!”
良辰无奈的笑了,“我看这些时日,你和西景都不敢靠近我了,不必如此,王爷他就是操控欲强,你们不必放在心上!”
北望低着头,“若是让王爷发现我今日进了东院,便要罚半年饷银了!”
良辰看了看周围,“你放心!没人说。”
北望点点头,立马转身跑出院子,他回头看了两眼良辰,良辰正笑容灿烂的望着他。 熠王府张灯结彩,来往恭贺之人络绎不绝。 元惜燕挺着微隆起的小腹坐在厢房中,一旁的婢女抱怨道;“这个什么白秋雨,实在是太过分,说什么与元侧妃您十字犯冲,让您回避,这分明就是针对!”
元惜燕笑了,“留在房中亦难得安静。”
婢女嘟着小嘴,“还是侧妃您脾气好!”
元惜燕摸了摸小肚子,等她将孩子生下来,她便有了真正的依附!不管日后得宠之人是江静如还是白秋雨,她都不在意,她是熠王府第一个生下小世子的女人,到时候谁敢与她过不去! 大红花轿来到府外,喜婆背着新娘从熠王府正门而入,直直走入东院正房。 熠王来到前院会客厅,一进门便无法忽视的看向正在与晋王饮酒的御楚晨。 晋王见熠王来了,连忙拍了拍御楚晨的后背,“四弟今日可要多祝祝酒,将前些时日与三弟间的不开心都抿掉。”
御楚晨冷笑一声。 坐在晋王身旁的司马楹双目死死盯着御楚晨,丝毫不顾忌自己的身份,御楚晨则视而不见,仿佛不知道这事。 晋王凑到司马楹耳旁,低声道;“你再盯着御楚晨,本王就把你双目挖下来,别给我丢人!”
司马楹不屑的扭过脸去,她拿起酒杯走到御楚晨身旁,“楚王殿下,我敬你一杯!”
御楚晨淡定的夹起面前的食物,一边吃着一边道;“你该敬之人是熠王。”
“不是你大婚就不能敬你吗?”
司马楹举着酒杯不退让。
御楚晨放下筷子,将自己杯中之酒一饮而尽,“谢谢皇嫂!”此时熠王拿着两壶酒而来,“四弟,前些时日有些不愉快,我们便干了这一壶酒,把那些不愉快都忘了!”
御楚晨站起身来,拿过那一壶酒,“好!”
两人直接对着壶而饮,引得宾客连连欢呼。 马添喜向身旁楚王府的随行下人使了个眼色,下人便迅速退出了宴席。 小福子走到熠王身旁,“王爷,莫要贪杯,别把自己喝醉了。”
“你是看不起本王吗?”
熠王冷语道。
小福子闻言只好退下。 熠王又再拿起两壶满满的酒,“皇兄再敬你一壶!”“来吧!”
御楚晨毫不畏惧的接过酒壶。
两人再次对壶而饮,不料司马楹突然抢过御楚晨的酒壶,替御楚晨喝了起来。 晋王的脸色瞬间铁青。 熠王见状不由得呛了口酒,“司马楹你是不是搞错了,你是晋王侧妃,不是楚王侧妃!”司马楹将酒壶饮尽,难受的紧皱起眉头,她缓了缓劲,“你分明就是欺负楚王殿下,他酒量哪能与你一较。”
熠王惊奇的瞪大双眼,正欲说些什么,晋王一把将司马楹拽了过来,“你给我闭嘴!”
司马楹已经满脸通红,被晋王强按在了椅子上。晋王不喜欢司马楹,亦知道司马楹满脑子都是对御楚晨的非分之想,但是现在三皇鼎立,他非常需要司马太尉的站队,所以司马楹的存在对他来说非常重要,再不喜她,她亦是个价值很高的棋子,暂不能弃! 御楚晨淡定的坐下,彷佛刚才发生之事与他无关。 晋王拿起司马楹的茶杯,悄悄往里放了一粒药丸,哄骗司马楹喝下后,司马楹便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马添喜扶着御楚晨走出熠王府,一掀开马车,便见久候多时的良辰。 御楚晨踉跄的扑上马车,将良辰强抱入怀。 “你怎么喝这么多?”
良辰欲推开浑身酒气的御楚晨。
“熠王在本王的酒里下了东西,他还安排了好些女子想拉我去后院。”御楚晨凑到良辰的耳边亲吻了起来。
“你吃解药了没有?”良辰十分嫌弃。
“没有!本王知道你在马车上等着,本王不必吃解药,你便是解药。”御楚晨摸出身上的解毒丸扔出马车,而后便迫不及待的解开了良辰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