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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柏纤纤的辗转反侧不同,徐搏回屋躺下便睡着了,实在是太累得慌。
一觉睡到大天亮,徐搏醒来,昨日情景再次呈现。 想也想不到,自己去查看大雨中的枸杞,竟然差点和苗殊擦枪走火,严格地说基本算擦了。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憋着的毒火竟然泻在了柏纤纤身上。 还别说,柏纤纤平时裹得较严实,没想到该凸凸,该凹凹,该挺挺,该柔柔,怎是一个火爆可表。 平日里总甩冷脸,不承想折腾起来简直控制不住,完全就是一骚猫,还是正发情的那种。 当然了,肯定跟喝那玩意有关,日积月累、厚积薄发嘛! 她太厉害了,差点把自己折腾断腰,那玩意的药力太强了。 想想几个月前,自己被设计而服下更厉害的药,云鑫帮自己解毒,哪得受多大的罪?怪不得好几天难下床,刚走路时还腿姿怪异呢。 哎呀,还暗暗发誓只对云鑫好,可这才几十天,就和别的女人发生了实质关系。自己怎么对得起云鑫的情意?也实在太渣了吧? 不,是那女人强迫的,自己只是拿她撒气,谁让她平时甩臭脸呢。 就连徐搏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可实在没有能解释通顺的说法,只能暂时自我安慰了。 哎,就凭柏纤纤那脾性,只怕恨死自己了,自己该如何面对呢? 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管他呢,爱咋咋的吧! 徐搏带着认命心理,起床洗漱,然后去食堂吃早点。 “咳!”刚到二层,忽然一声轻咳传来。 徐搏转头看去,顿时有当即逃脱想法。 好不好的,大早上就遇到柏纤纤,她还是那样怪异的表情。 怪在哪呢? 脸好像不冷,似乎嘴角还带着笑意。 脸怎么还红了? 走路姿势也不太正常,一颠一颠的,该不会起脚飞踹吧? 徐搏正狐疑的时候,柏纤纤已经走了过来,声音细若蚊蝇:“不用专等我啦!”
我是专门等她? 徐搏还没反应过来,柏纤纤已经上一眼下一眼打量徐搏,徐搏直被看得后脊背发凉。 “这件也是五六粒纽扣呀,咋我只找到一粒?”
柏纤纤一副求知小妹神态。
徐搏不禁汗颜,只能以憨笑应对。 “傻样!”柏纤纤剜了徐搏一眼,扭搭扭搭地走去。
我的个乖乖,感觉这么不真实,该不会先行稳住我,到时雷霆一击吧。 靠,她敢跟组织把那事捅出去? “那个破茶我扔了,都怪它。”柏纤纤去而复返,然后大红着脸下楼了。
不明白。 徐搏傻愣了好大一会儿,这才苦笑着摇摇头,向食堂而去。 来到食堂,徐搏第一眼看到柏纤纤。 柏纤纤正端着餐盘望来,似乎有同桌用餐的意思,但最终还是没坐过来,可是脸却更红了。 惹得个别男同事不禁腹诽,冷面女副肯定例假太重了,千万不要没事惹她。 徐搏和柏纤纤中间隔着空桌,不经意间发现,柏纤纤今天吃得很慢很细,少了些冷艳,多了几分娇柔。 同事们也感觉到了,吃饭现场气氛有些不太寻常,但一时又弄不清楚是哪里出了状况。 徐搏吃过早饭,回到办公室开始工作,可却不时会因柏纤纤而走神。 不过好几天过去,柏纤纤不但没找麻烦,也没其他报复表现,反而一直暖脸相迎,还主动温柔交流,再没讲过“登徒子”三个字。 柏纤纤转性了? 搞不懂,还是观察观察再说吧。 这边还没弄明白柏纤纤,那边又被苗殊搞糊涂了。 好几天没去枸杞现场,徐搏这天下午又去了。 好巧不巧,徐搏连着看了三个村,刚从闫家屯出来,正准备返回镇里,就在路上遇到了苗殊。 本来徐搏是专躲着的,这才没去苗家梁村,不承想却在这遇上了。 自己要怎么说,怎么面对她,毕竟该碰都碰了,该摸也都摸了。 “是不故意躲着我?”苗殊径直迎了过来。
“没有的事,这几天镇里忙。”徐搏胡乱找个理由,开门下车。
苗殊到了近前,看了看车里再没别人,脸上瞬时更红,声音嗫喏:“你完全不用躲我,我又不是不愿见你。”“可那天……”徐搏一时没了合适语句。 “那天怎么啦?”
苗殊俏脸仰起,面带笑意。
“那天,那天咱俩不是,不是……” 看到徐搏为难的神色,苗殊又往前一步,声音更柔:“顺其自然的事,不必纠结。假如不是下大雨,我就不会被困在那里,你也不会冒雨赶回去,咱俩就不会……其实也没什么啦,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嘛!”她不生气? 徐搏又不会了。 “傻样!”
就在徐搏迟愣的时候,苗殊竟然踮起脚尖,在他脸上轻啄了一下。 “啵。”
徐搏脸上一湿,又不禁心神荡漾。 “咯咯……放心,这里没人。即使有人,还有路边那么高的玉米,又有你车挡着,也看不见的。”
苗殊倒讲得轻巧,但徐搏总有一种感觉,庄稼地里有眼睛。 事实上,庄稼地里真有人,但不是专盯着他俩,也不是在劳动,而是在打野仗。 忽然一阵怪声响起,还带着粗重喘息声,徐搏不由得心头一紧,若是被人看到,对自己不利,也对苗殊不好。 苗殊显然听明白了动静所代表的意思,脸色更红,身子更靠前。 徐搏也反应过来,下意识地要后退,可身子却被车挡住。 “噗嗤!”
苗殊笑出声来,眼睛冲着玉米地挤了挤,意思再明白不过,也去里面学学他们。 “我,我还有事。”
徐搏慌了,很没绅士风度地打开车门,顺着门缝挤了进去。
苗殊任凭车门距衣服寸许,但却不躲不闪,反而还挑衅地眨了眨眼。 “轰。”徐搏发动了汽车。 “等等。”
苗姝喊了徐搏,右手伸进衣服,“我把屋门锁换了。”
徐搏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换了好。”
“新钥匙只给你。”
苗姝从口袋拿出一把钥匙,伸进了车窗。
徐搏愣了愣,接了过来。 指尖划过细嫩的掌心,徐搏感觉凉凉的,又热热的。 这次苗殊没再耽搁,转身上了旁边电车,冲着徐搏摆手:“我先走了。”“女人的心思怎么这样?太难猜了。”
看着离去的黄色背影,徐搏脑子不由得一阵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