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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兴亮想到了对徐搏动手,这也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
只要扳倒了徐搏,自己立马可以夺回主导权,并趁机否定枸杞种植,进而把荒地租给矿上。 这么操作的话,风险很大,也有很多不确定性,但比起被马兴霸举报,还是多了几分生机。 宝贵险中求,只能奋力一搏了。 徐老弟,不是老哥心狠,实在是没办法,老哥不能死等牢底坐穿吧。 等老哥处理了麻烦,在力所能及情况下,也会对你适当关照的。 死道友不死贫道,古来有之,老哥也不能免俗。 庞兴亮胡乱找了自我安慰理由,便开始动脑筋,谋划起具体方案来。 徐搏虽然狐疑庞兴亮会上的做派,但并不清楚其真正心思,也没过多时间去考虑。此时他已经奔赴在省城同学聚会的路上,光是接贺贵宝电话就够忙活了。 之前的时候,徐搏请同学贺贵宝帮了大忙,也受托为其联系同学杜丽莎。 杜丽莎远在国外,一开始回复六月底回来聚,后来因事推迟回国,最终才确定了八月二十七日相聚。 当贺贵宝接到这个消息时,简直跟神经了一般,电话、信息、语音、视频,轮番轰炸徐搏,还尽是些婆婆妈妈的事。 徐搏深觉好笑,也觉得很烦,却又不得不耐心回应,毕竟是死党嘛。 “搏搏,到没呢?”徐搏刚出发不久,便接到了贺贵宝电话,称呼依旧肉麻的厉害。 “明天才聚呢,着什么急?我刚处理完工作,从单位出来了。再说了,你的目标是杜丽莎,该联系她才对。”
徐搏说道。
对面贺贵宝“嘿嘿”一笑:“这不是你没到,我不敢贸然打扰丽莎嘛!”“什么意思?约她也得我来做?”
徐搏很是不解。
“丽莎那可是圣洁女神,必须隆重不是?我哪能轻易出面?”“等等,你意思是你自己身份高贵,得先派小弟衔接?”
“当然……” 贺贵宝刚要得瑟,马上又改口,“我这不是担心自己份量不够,才请搏搏代劳嘛!”
“后面的事也请我代劳?”
徐搏坏坏着道。
“后面的……”徐搏话到半截,反应过来,“你想什么呢?朋友妻不可欺。”徐搏不屑地“嘁”了一声:“狗屁,约都不敢约,舔狗做到这份上,也真是没谁了。别再拿这破事打扰我,我要专心开车呢。”
“老徐,让哥哥装神弄鬼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态度。”
“安全第一,知道嘛。”
“好好。对了,金不凡也要来,那家伙好像还对你念念不忘。”
贺贵宝在挂电话前,又提了这么一嘴。 听到这个名字,徐搏不由得一阵恶心。 金不凡同贺贵宝一样,也是杜丽莎的舔狗,舔技仅屈居贺贵宝之后。 但金不凡又与贺贵宝不同。 贺贵宝舔杜丽莎,主要是体现在无微不至上,甚至有些卑微。 而金不凡不但舔杜丽莎,还对其他同性敌意深重,包括对假想情敌,尤其恨徐搏入骨,纯粹的小人。 徐搏对杜丽莎没有任何感觉,同学们大都清楚,但金不凡却耿耿于怀,认定正是有徐搏的存在,自己才没把杜丽莎弄到手。 刚开始的时候,面对金不凡的敌视,徐搏并没在意。可架不住金不凡恨意不减,后来干脆也就没给对方好脸色,有几次还故意刺激戏弄过对方。 徐搏本以为好几年过去,人们都成熟了好多,而且两人也没实质性过节,当初的幼稚都该揭过去了。 不承想…… “妈的,舔二,你累不累?”
徐搏笑骂着,脚下给油,汽车提高了速度。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徐搏到了省城。 本来贺贵宝一直在酒店等着,可是临时得到消息,杜丽莎航班提前,于是甩下徐搏,急匆匆奔机场去了。 徐搏到酒店的时候,直接在前台登记,报上姓名,递出证件。 “先生,您近期出境了吗?”前台服务生扫描信息后,问道。
徐搏如实回答:“没有。”“可是联网信息中,你有金三角行动轨迹。”
服务生又道。
“金三角?”徐搏不由得皱眉。
金三角是什么地方,可以说国人都知道,他去那里干什么?何况他还不知道自己去没去过? “先生,必须如实登记行踪,否则不但影响您入住,还可能需要警方介入。”服务生此话一出,徐搏很不舒服,也深觉诧异。 怎么会呢? 徐搏实在想不通,也解释了好大一通。 可服务生就是一根筋,而且越说越邪乎,还给徐搏讲起了《国安法》。 “让我看看。”
徐搏忽然反应过来,指着电脑道,“是不是重名,还是我信息被盗了?”
“这个……不符合规定,按说……”服务生显得很为难。 正这时,前台电话响了。 服务生拿起听筒。 “系统有病毒,已经清除,全部重启。”
电话里只说了这几个字,便挂断了。
服务生放下电话,立即重启了电脑。 两分钟后,电脑重新开机,服务生也打开了住客登记界面。 “诶,这怎么又……” 服务生显得非常惊讶,随即在电脑上快速操作了几下,把一张房卡递给徐搏。 徐搏很是疑惑:“不是说不能登记吗?”“先生,实在不好意思,刚才可能是电脑病毒的缘故,数据出现了混乱。经过重启后,系统恢复正常,您并没有出境记录。”
服务生解释道。
徐搏“哦”了一声,并没多讲,接过房卡,乘电梯上楼去了。 正这时,大厅贵宾室走出一个瘦削男人来。 徐搏如果见到,一定能一眼认出来,此人正是大学同学金不凡。 服务生立即迎了过去:“金处,按您吩咐,戏耍了他一通,看样子……” 金不凡不悦地打断:“时间太短了吧,挠痒痒呢?”服务生马上说:“主要是他非要看系统信息,这才不得不提前结束。不过我把全饭店最好的房间给他了。”
听到服务生刻意强调“最好”二字,金不凡这才露出些笑模样:“嗯,不错,我会跟薛总提的。”
“谢谢金处!您是我店尊贵主顾,又是薛总朋友,为您效劳是应该的。”
服务生乐得后槽牙都出来了。
金不凡没再过多啰嗦,转身出了酒店,嘴角闪过一抹冷意:“姓徐的,既然非要来现眼,爷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