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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之后,同学们各自休息,下午也全部改成了自由活动。
本来按照预定程序,下午还有两小时集体活动,但贺贵宝实在没心情,干脆就取消了。 大多数同学倒也乐见其成,正好能有更多时间接触金不凡。他们已经看出来了,这个金处不简单,人脉很广,岂肯错失这样的机会。 与金不凡那边的宾客盈门相比,贺贵宝这里简直门可罗雀。更让他气结的是,本来想单独找杜丽莎交流,可沈兰香却一直不离左右,而且只要自己出现,沈兰香就是一副受害者模样。 “狗男女,你们等着,老子绝对没完。”虽说贺贵宝嘴上骂得凶,但具体要怎么做,其实心里并没谱。反正现在是必须忍着,否则此次心血就全白费了。 徐搏倒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除了偶尔收发个短信,其余时间就是和死党打牌逗趣。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是下午六点多。 还是无精打采的贺贵宝提醒,众人才知道该结束牌场竞技了。 徐搏扔下扑克牌,笑着问道:“你是不真把那女人怎么样了?”
“你咋也拿我开涮?倒贴我都不上。”
贺贵宝根本没有逗闷子情趣,满脸尴尬与无奈。
“既然你没做什么,就理直气壮的,别弄得跟嫌疑犯似的。今晚可是最后一次集体活动,你如果就这个尿性,杜丽莎会正眼瞧你吗?”徐搏此话一出,贺贵宝顿时神情一震,随即快步出屋。 “等哥们一会儿,收拾收拾!”
看着贺贵宝慌不择路的样子,五人全都笑了。 “咱们几个也是,别太埋汰了,闻闻这烟味,都能呛死大象了。”
听徐搏这么一讲,四名死党也赶忙回屋收拾。 十五分钟后,徐搏六人再次汇合,顿时焕然一新,然后一同奔向宴会厅。 晚餐是桌餐,安排在酒店多功能厅。 多功能厅装修豪华,吃喝玩乐设施齐全,空间超大。光是餐桌直径就达十米,足足可以坐六十人。 当徐搏六人到的时候,其他几十名同学已经就座,占据了多半数餐位,独把主位及其附近位置空着。 看到这六人进屋,所有人都是一脸愕然,不明白这六人搞什么怪,金不凡更是暗自鄙夷。 靠,驴粪蛋外面光,捯饬成这样给谁看?只怕干净不了一小时吧! “个个都成新郎官了,这是都有意中人了呀!”
杜丽莎笑着调侃道。
其他五人还没什么反应,贺贵宝却顿时满脸羞红,不停地偷瞄杜丽莎,幸福与渴望之情尽显。 “呵呵,但愿吧!坐。”徐搏打着呵呵,坐到了中间位置,其他五名死党跟着就座。 按道理来说,买单者坐主位,但徐搏知道贺贵宝绝不会坐,其他死党肯定也是如此,徐搏所以直接坐了。 另外,徐搏也是为了好兄弟着想,否则只怕贺贵宝再没机会接近杜丽莎。 饶是如此,贺贵宝挨着杜丽莎落座时都很扭捏,这还多亏死党们把他推过去。 贺贵宝其实心里也鄙夷自己,明明想得要死,可当真面对梦中人时就怂了。 本来很自然的坐法,但却气坏了金不凡及其同伙。 以金不凡的判断,徐搏应该不会坐主位,大概率会继续所谓低调,毕竟这是在省城,根本没有他张狂的资本。 所以金不凡已经准备好,只要徐搏一谦让,他们就会顺势坐过去,他也会很自然地和杜丽莎挨坐。 而且会把上菜口座位空出来,专门留给徐搏等人。 事前金不凡已和薛副总交代过,到时让上菜人员不小心洒菜汤,管保把徐搏弄成落汤鸡,还能烫那孙子一通。 在徐搏被烫并和服务员理论时,金不凡的人会录下“盛况”,实时上传到网上,并买热搜流量。 堂堂的人民公仆,出入豪华酒店,辱骂殴打服务人员,绝对会是大热点,管保让徐搏吃不了兜着走。 当初姓徐的和老子抢女人,老子一定要让他付出惨重代价。 可现在徐搏没按套路来,那就只能启动备用方案了,于是金不凡使了个眼色。 沈兰香会意,语气夸张地开了腔:“哟,今天这是以什么坐呀?以职务还是实力?论职务,金处可是处级,怎么也不该科级上坐吧?如果按实力坐,更该杜氏少掌门坐主位才对。”
杜丽莎淡淡地接话道:“同学聚会就该单纯,社会上那一套都收起来。再说了,杜氏集团是我爸创立的,我充其量只是享受现成的寄生虫而已,有什么资格摆谱?”
沈兰香闻言,不但没有尴尬,反而有了新的说辞:“啧啧啧,看见没,这才是风度。越是有能力的人越低调,反倒什么都不是的更张狂。”
韩春风马上嗤笑道:“没错,本来只是个狗尿苔,却偏把自己当大牡丹,一会儿说有人要潜规则,一会儿又对座位安排指手画脚。”
“这次所有消费都是贺贵宝的,他想让谁坐就让谁坐。谁如果有意见,接下所有开支就是。”
傅晓杰跟着补充。
“无论到什么时候,长幼尊卑必须遵从。不论到什么地方,科级都不应该坐处级上首位,这是基本规则,否则就是叫板整个公务系统。”沈兰香早有腹稿,新的答复立马跟上。
徐搏开了口:“金不凡,你也这么想,也要把单位那套讲究弄到同学聚会上?”金不凡没想到徐搏直接叫板,稍一迟疑后,冷哼道:“我并不想怎么样,但无论到什么时候,都必须维护体制内规则。”
“按你的意思,你无论什么时候,都比我高半等,是不?”
徐搏的问话很不好回答,而且里面有语言陷进,但金不凡绝不会示弱。 “哼,我在省城,你在乡下。我是大机关处级,你是小乡镇科级,对比一目了然,你难道没个逼数?”
面对金不凡的脏话,徐搏没予理会,而是直指问题要害:“既然你口口声声维护体制规则,那就应该一丝不苟,而不是口是心非。明明你只是副处级,却故意说成处级,这不是挑战整个体制吗?”
“你……”金不凡意识到被套路,不由得火起,“即使副处,也比你高,而且高得不是一星半点,这就是现实。”
沈兰香马上附和:“对,这就是现实,你必须把座位还给金处。”
“好啊,来坐吧!只怕他不敢。”
徐搏竟然大咧咧地站起来,让出了座位。
“不敢?你也太自信了吧?”金不凡二话不说,直接到了主位,大马金刀地坐了下去。
徐搏换到了上菜口位置,对着贺贵宝道:“老贺,所有开支算他的,你不要管了。”金不凡“嗤笑”一声,根本不予回复,意思非常明显,就凭你们能把老子如何?老子又没签字确认。 正这时,屋门打开,一名方脸男子走了进来。 “请问哪位是徐搏?”
听到询问,徐搏转脸望去,并不认识此人。 但金不凡却变毛变色地站了起来:“李,李局,您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