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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天走后,胡督察为了使自己更放心,便通知老幺过来,落实苦悲的情况。
在酒馆,老幺眯着一双酒眼,随即一杯酒便已入腹,三杯过后,老幺道: “确有其事!苦悲化身云吞女儿的保镖兼秘密基地参谋,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不合常理的地方……” 老幺又饮了一杯酒。 胡督察把话接上,道: “的确有些古怪,也不知道这苦悲是祸是福?”这才是胡督察今天请老幺来的目的,他希望借助眼前这位消息灵通人士,把心中悬着的石头放下去。 “按常理,苦悲已经落入了云吞的套中……” 后面的省略号两个人都很清楚,因为世事变幻无常,尤其两人搏弈,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输赢。 不过,能听到老幺这样说,胡督察已经十分开心,毕竟希望大于失望。 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到手,胡督察便离开了,留下老幺一人独酌。 方利这段时间一直在暗中调查毛九,但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正在迷茫之际,突然想起了老幺。 于是,邀请老幺去酒馆喝酒,虽然老幺一天前刚到胡督察那里撮了一顿,且小酒是餐餐顿顿有,但一听方利请自己去酒馆喝酒,立马放下手中的事,屁颠屁颠地去了。 胡督察请的酒馆在东,方利请的酒馆在西,这是他们特意隔开的。 老幺饮了一杯酒后,直接问道: “方探长,这段时间没什么事啊?”
方利瞪了他一眼,惊得老幺把刚入口的酒又吐回酒杯,他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话了! 方利仍然瞪着他,不说话。意思是等着老幺说话。 但老幺也不再说话,严守祸从口出,言多必失的古训。 方利见这小子不开窍,面有怒色,缓缓站起来。 这下老幺见情况不对,放下手中的酒杯,挤出笑容道: “其实,我仔细想了一下,觉得有一件事必须向你汇报。就是苦悲被毛九任命为腾空公司的总经理,并派去星际城收账,苦悲阴差阳错地入了云吞的麾下。现在的情况是苦悲受到两方面的猜疑、打压,他的情况很危险。”
方利听完,知道事情比较严重,苦悲稍一疏忽,就有可能掉入他们设置的陷阱。思来想去,方利觉得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这酒虫越喝越美,方利独自离开了。 苦悲在新环境中入职一段时间后,感觉还不错。接下来他想进一步获取云吞的信任,就得多表现表现了。 如何表现呢?这是苦悲现在要思考的问题。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两个月过去了,离年尾只有一个半月了,可苦悲的计划没有一点进展。 他的助手见苦悲这些日子以来,天天泡妞,正事没干一件,便提醒道: “苦总,这样可不行!你看我们来星际城也有两三个月了,可到今天却连一毛星际币的欠款也没收上来,快临近年尾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只见苦悲微微一笑,道: “这事急不了!欲速则不达!也不能说毫无收获,你看我不是成功打入来邦集团了吗?”
那助于急了,辩解道: “这……也算有收获?可是……星际币呢?我没有看见一分一毫……” 之后,两人完全忘了身份,你一言我一语,争吵起来,声音越吵越大,引来了许多人观看。 助手只好挤出笑脸解释,说他们不是在吵架,只是声音大了些,围观之人一听没有了刺激,便都散了。 最后苦悲拉出气势道:本人是总经理,公司里的大小事物都由本人做主,你做好助手的角色就可以了! 虽然助手是毛九派来监督苦悲的,但仅仅只是监督而已,或者有事通风报信而已,真正的决定权仍在苦悲的手上。 助手无法把苦悲劝说回来,只好把他在星际城里的一切都如实地向毛九作了回报。 毛九知道后,忧心忡忡,他原以为苦悲和云吞会斗一个你死我活,却没有想到这两个本是仇人的人走到了一起,这令毛九有些想不透! 决不能让他俩合在一起!哪怕拼了老命也要把他们分开,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可怎样才能离间云吞和苦悲呢?毛九暝思苦想了好一阵,终于一条妙计生成了。 毛九立刻唤来麻子脸,在他的耳旁嘤嘤嗡嗡了一阵,麻子脸边听边点头,还不时翘起大拇指,表示此计甚好。 密授完毕后,麻子脸便匆忙离开了。 接下来,麻子脸找来几个能说会道的人,亲自布置任务,强调行动中的注意事项,又给了他们几扎星际币,作为报酬,最后正色道: “尽快把事情安排下去,两天之后,我要得到想要的结果。”
说完就走了。 果然,两天之后,星际城里路人皆知。 有人传言,苦悲是毛九派来收账的!不止收来邦的账,连友亿、元图等集团的账,包括星际城所有的账都要收! 这下,星际城里一半的大佬都把苦悲当做仇人。有几伙人当场表态,要让苦悲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999层。 云吞办公室。 “主人听说了吗?那苦悲果然有问题,他是来收咱们欠下的账教!”
宽带说。
“听说过了!也没什么新鲜事儿,其实苦悲的事,我早已猜到了。”云吞满不在乎地说。
“那接下来主人有什么打算?”宽带进一步打探道。
“你就等着看好戏吧……”云吞似乎不想多说,也许他怕一旦说出来就泄密了。 这事自然也会传到苦悲的耳朵里,以及琼脂、上校和一帮同事的耳朵里。 令人奇怪的是,苦悲原以为大家对他会另眼相看,可是他错了!所有人仿佛没有听见过市井里的传言一样,以前怎么对他,现在还是怎么对他。 尤其是琼脂,仍然大哥哥前大哥哥后地喊个不停。 苦悲也不理会这种传言,装得跟真的一样,仿佛这事压根就是一个传言。 也怪!所有和苦悲打交道的人,没有一个主动提起传言的事,苦悲也从未提起过。 就这样,大家还像从前一样融洽,苦悲在云吞的心中,地位仍然很高,他渐渐没有了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