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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不准备在大姐家住,是以胡星儿进城之前便去了趟大姐家里。
鸿哥儿一见到她就粘的不行,就差伸出小短手去抱她大腿了。 大丫好说歹说,好不容易才将他哄好。 此时的小睿儿也已经半岁出头,见到鸿哥儿哭,他居然也撇着嘴巴学他哭泣。 胡星儿苦笑不得,轻轻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三丫,你这是又要进城?”大丫捧着胡星儿给带的蘑菇干,问道。 胡星儿点了点头,又去厨房里舀了些水在水壶里。 “妹夫呢,怎么这次又没跟你一起来。 你们这又有一个月没来了吧,他人呢。”
大丫牵着鸿哥儿,跟在胡星儿身后。 胡星儿挑了挑眉,指了指远处。 “又出远门了啊,怎么就这么巧,你每次要下山他就出远门。”
大丫皱紧了眉头,十分担心他们两个是不是闹什么矛盾了。 她哪儿知道,萧北沐根本就不是又出远门了,而是离开两个月了还没回来。 胡星儿也时常担心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但又无从查证。 “三丫,你跟大姐老实说,你俩是不是吵架了。”
胡大丫担心自家这哑巴小妹遭人嫌弃,再被退回胡家。 胡星儿又摇头,他们当然没吵架。 “娘,姨父对小姨那么好,他怎么会跟小姨吵架呢。”
鸿哥儿拉着胡星儿的手,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这孩子,你懂什么。”
大丫点了一下鸿哥儿detour,没好气的说道。 “本来就是啊,姨父对小姨那么好,他才不会跟小姨吵架呢。”
鸿哥儿涨红了笑脸,大声分辨。 胡星儿拍了拍他的小脑袋,又跟大丫示意她得走了。 “别急啊,你一早就开始赶路了吧。 来,大姐给你做点午饭吃,赶路才有力气。”
这里距离新余还有半个时辰的路程,胡星儿既然都上门了,她哪儿能让自己妹妹空着肚子走呢。 胡星儿拗不过她,只得留下来吃个午饭再走。 反正她今日也是打算在新余住一晚的,明日早上她还打算去卖一卖空间超市里的鸡蛋糕呢。 萧北沐一去数月,一点音讯都没有。 虽说她手里还有不少银子,但也得开始盘算起来了。 卖蛋糕并不能一夜暴富,总不能等手里得银子用完了再去卖吧。 再一个,她也可以看看这松软的蛋糕在这个地方到底受不受欢迎。 自打过年那档子事儿之后,胡胜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上大丫家的门了。 他不来,胡大丫家里的好东西也能存得住。 因胡星儿来的急,大丫事先并没有准备,就只能煮了两个荷包蛋给她当菜吃。 她家粮食并不富裕,拢共就养了四只鸡。 胡星儿一边淘着荷包蛋汤吃米饭,一边听着胡大丫跟她念叨该如何跟自家男人相处。 虽然她并不认同胡大丫的说法,但也没有反驳。 每个时代的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她便是跟大丫说了,大丫也不会赞同。 况且,她喝了两个月的药一点成效都没有,依旧是一个小哑巴。 在大姐的念叨下吃完饭,胡星儿匆匆的上了路。 再不走的话,她丝毫不怀疑自己的耳朵会长茧子。 进城的第一件事,自然就是去容和堂报道。 容掌柜掐着日子算,距离她上一次拿药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天。 每天都想着这年纪不大就当了娘的女人是不是会被他治好,胡星儿出现的时候,他还小小的高兴了一下。 把完脉之后,发现她的哑症并没有好转,便又变了脸色。 老大夫还是一如既往地泼凉水,直言不讳的说她这病治不好了。 胡星儿心里也开始灰心,但心里,也更加恨那对不拿女儿当人看的夫妻。 但凡当时他们请个大夫看看,或者把原主带去给大夫瞧,她现在都不用受这种不能说话的苦。 一双手抱紧了小睿儿,知道自己可能不会再好之后,她心里还是很难过的。 谁想一辈子当个哑巴呢,多不方便啊。 容掌柜倒是没放弃,还在跟老大夫讨论新的药方。 胡星儿想着,就再试这一次。 假如再喝一个月药还是没有成效的话…..她就换个大夫看看。 虽然老大夫说她不会再好了,但梦想还是要有的嘛,万一实现了呢。 如此一来,就要做好长久看病的准备。 没有什么比看病治病更费银子了,她也必须尽快找到能挣钱的门路才行。 “掌柜的,你们聊什么呢。”
一个身穿雪白绫衣的中年男人突然出现,打断了胡星儿的思路。 她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便抬头看去。 “咦?夫人,是你啊。”
那中年男人看到胡星儿,很是惊喜的说道。 “你们认识?”
容掌柜站起身来,看着中年男人问道。 “上次我去山上采药,忘记带水了,幸得这位夫人施舍了一些水,我才不至于渴死在山上。”
那中年男人笑着,似乎与容掌柜很熟络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那正好,这位夫人的哑疾有些棘手,还请师叔相助。”
容掌柜恍然大悟,随即说道。 原来这个采药的中年人竟然是容掌柜的师叔嘛? 胡星儿看着他两,心中狐疑。 她怀里的萧睿睡的正酣,时不时的还冒出一点小鼾声。 中年人低头看了看她怀里的孩子,眼神似乎又闪躲了一下。 “师叔。”
容掌柜又唤。
中年男人回头看了他一眼,坐上了他之前的位置。 之前他在落日山想要帮胡星儿看病被拒绝了,但他似乎也不生气。 “夫人,能否让我把把脉?”他语气客气,像是真的拿胡星儿当成救命恩人了。 虽然给他一口水喝的确是事实,但胡星儿并不认为她不给那口水,这个人就会被渴死。 不过这人既然是容掌柜的师叔,想必医术还是挺可靠的。 试试就试试,反正她也不吃亏。 如此想着,她便伸出了手让中年男人把脉。 伸手的同时他,她看着中年男人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当。 “夫人被这哑疾困扰多年,想必早已厌烦了不能说话的日子。 但不知道,夫人愿意为治好这病吃多少苦?”
中年人捏了脉之后,擦着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