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空饭盆的打手立即停下,睖了一眼身边的兄弟:“想什么呢,瘦死骆驼都比马大,就算余家破产了,余家小妞都轮不到咱们。你忘了,之前还有个繁总……那可是她前夫,她身边的男人,没一个是好惹的,你就别想吃天鹅肉了。”
身边的兄弟被训的搔搔头,马上换话题:“那这个小子……”他指指关在后面的余承泽,“他最后会怎么样?会嘎吗?”
说着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不知道,上头的事情咱们哪知道去,反正先关着吧,东哥没改口之前,就还是按照之前的标准,一天一顿饭,一瓶水,五天给他溜一次冰,”身边兄弟也不说话了,点点头,两个人很有默契的一同上了台阶,离开地下室。*夜色迷离。海河两岸,霓虹璀璨,各种颜色的led灯管将河岸两边的摩天大厦和沿河公园勾勒出光影线条,美的如梦似幻。一辆价值百把万的黑色库里南高级轿车正穿过海河上面的钢铁拱桥,直奔城市的另一边。助理韩阳坐在驾驶室开车,往赵正焱的私人别墅开去。但车子刚从桥上下来,坐在后排的赵正焱忽然开口了:“给我订个酒店,在找两个妞过来。”
“啊?”
韩阳疑惑,抬眼从车内镜里看了一眼后排的赵正焱,“不是吧赵总,咱们不是刚从夜色出来吗,您的腰还受得了吗?”
夜色纯棉的美女小姐那么多,光是点人就点了十个女人进去,在包厢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还没玩够?“放你|妈的屁,哪只狗眼看见我上女人了?”
赵正焱对着自己的助理飚出脏话,然后伸出柔软白皙,手背隐隐泛着青色血管的好看右手去扯领带,语气略烦躁,“我现在火气大。”
“好的赵总。”
韩阳不再废话,迅速使用车内智能系统,开始先联络那几个是赵正焱泻火工具的女人。赵正焱坐在后排,深灰色的领带已经被他抽了出来,领口敞开,露出喉结和锁骨,甚至半个胸膛也露出来,可仍然觉得燥热不已。他从后排隐藏酒柜里拿出了一瓶冰镇矿泉水,拧开灌了半瓶,心里的邪火刚下去,脑海里却又浮现起在包厢里的那一幕幕。上过这么多女人了,女人在床上什么样子,他不用看,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出来。但余未晚是真不一样,是他从没见过的表情。面色苍白,眼眸大睁,瞳孔也放大了数倍,眼底有惊怖、难堪、呆滞,肢体一看就僵硬了,侧头呕吐的时候,神情全是痛苦,细嫩的好像一掐就断的脖子上血管贲张,胸口在不停的急促起伏……他当时也愣了,不知道余未晚会反应如此剧烈。在场的其他小姐也都诧异了,舞蹈歌声全停了,有胆小的小姐直接开口劝,要不送医院吧,怕有人死在夜色包厢里面。但那时,陆野只是很烦躁的让这些女人滚出去,身子依然压在她身上,腰部还是紧嵌在她身上,用茶几上的纸巾擦了她嘴角的呕吐物,也不嫌弃,就这么继续做了。余未晚那会也好像后知后觉的清醒了一些,却不敢反抗,也不叫唤,就抬起双臂挡在脸上,好像是哭了。再看下去,那就是他不识趣了。他也起身离开,走出包厢。临关门之前,还能听到陆野不悦地威胁声:“哑巴了?叫出来!”
之后门关上,发生什么没人能听见看见。但是他会想象,坐电梯的时候,他也在想象余未晚后面会怎么样。陆野对余未晚还真是不一般啊。之前在十万群山里陆野干的那些事儿,他的内应也全告诉他了。等电梯门一开,裤裆很不舒服,他低头瞅了瞅,嗯,肿的挺大的,裤子撑起来。他是男人,从不禁欲,看到刚才的场面有生理反应是正常的。看在之前和余承淙‘合作’的份上,他今晚对余未晚手下留情了。但也肯定不能这样支棱着走出去。他转而去了卫生间,抽了两根烟,身体才平静下来,可等坐上轿车,身上的血就又热了。看来今晚不找女人都不行了。库里南开到附近的帝豪酒店,房间已经由韩阳定好了。赵正焱就这么衣衫不整的跨出车厢,径直走入酒店,搂着两个艳丽美女进浴室之前,他下意识地又想到了余未晚。不知道她后面会怎么样。他开始好奇了……*包厢外,一干保镖都手在外面。金属门厚实,隔音很强。包厢内的一切动静,都传不到外面。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包厢门终于打开了。陆野从包厢里面走了出来,守在外面的保镖一看到是陆野出来了,不约而同的低着头,没有人敢乱抬头朝里面张望。“你进去收拾一下,把她带回车上。”
陆野衣冠整齐地走出来后,对付卫东丢下这一句吩咐,就大步离开了。负责守在陆野身边的当值的保镖也马上跟着快步离开。包厢门外只剩下两个人,都是跟付卫东一起来的,继续守在原地。付卫东推门进去,包厢里光线又调暗了,里面都是浓烈的烟味和酒味,和一丝淡淡的男女运动后才会有的特殊腥味。他马上打开大灯,光线明亮,余未晚的身影终于跃入眼底。情况比他想的要好一点,她横躺在沙发上,圆点长裙还好好的穿在身上,鞋子也在,身上没有被打的痕迹,但还是吐了,地上隐隐有一片呕吐物,都被纸巾盖住了。他走过去善后,蹲在沙发旁的时候才发现,余未晚已经晕过去了,脖颈两侧微微有点发红,看样子是被陆野掐过。身子僵住了片刻,他脱下身上的衬衣盖在了她头上,把她横抱了出去。另一边,陆野已经先一步坐进了车里。他是自己开兰博基尼过来的,坐在驾驶室里,他没有马上启动车子,而是在系好安全带后,看着手指间的一枚指甲盖大小的黑色内存卡。今晚包厢里的整个监控画面,都在这张卡里。就连赵正焱也不知道,他在包厢里提前布置了偷拍设备。终于把余未晚搞到手了,身体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餍足,可精神上还是空乏的,他想要的,还是没完全得到。不过不要紧,就快实现了。他收起内存卡,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把他弄醒,我马上要过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