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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女生(程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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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茶茶心里警觉起来。

  因为莫名其妙被带到了这么一个破地方,她飘了,语气都不是很好:“墨镜是我的保护色,是哥迷死人的时尚单品。等我进了棺材里,哥才摘。”

  程槙秉着“尊重人类物种多样性的原则”,手电筒转到了别的方向,并且冷淡地移开了眼神。

  “要是小江在这里出了什么意外,那不算工伤吧。”

  因为是她死活不摘墨镜的。

  小漂亮对她露出了个浅浅的笑容。

  他的笑容,像宝石一样绮丽。

  可是,姜茶茶却觉得他的笑容里却有着残忍的漠视与腹黑。

  呵!她其实早就看出来了。

  这些男主,除了边纪琛和司子辰还好点。ps.司子辰就是个纯纯的傻狗。

  他们除了他们自己,世上什么对他们来说都只是游戏,自命不凡又高高在上,从不把她放在平等的位置上。

  这些都是富家子弟的通病。

  太凉薄了。

  而程槙和闻淮止就是这两个典型。

  闻淮止会装,深藏不露,骗了除了她以外的所有人。

  程槙不装,可他是懒,傲娇高贵的猫,从来都懒得搭理凡尘低他一等的物种。

  姜茶茶在心里叹气。

  倒了八辈子霉,才会遇上这么一个金贵主子。

  程槙在前面开路,他好像对这里很熟悉,来过了无数次的感觉,从容,又熟稔。

  他抬腿,优雅地走了几步。

  见姜茶茶在身后跟上,程槙不悦地看了过来。

  黑暗下,程槙的眉眼更加的惊艳,像夜色下的露水玫瑰。

  姜茶茶:?

  她浅浅地打出了个问号。

  上帝真的是偏爱他,赐予了他这么好的皮囊。他就连皱眉,都美到让人心碎。

  他目光落在两人身后地上的两个大背包,又娇气地蹙眉看她,他的意思很明显。

  姜茶茶:……

  懂了老板。

  谁叫她是一个没人疼的卑微保镖呢。

  姜茶茶认命地一手拎着,另一个大背包则抗在了自己娇弱的肩上。

  太重了。

  一抗上去,她的小腿都在打颤。

  原主这什么破娇贵身体!!

  姜茶茶不敢唉声叹气,怕在他面前露馅,于是只会一声不吭,咬牙死撑着,苦逼地跟上他的脚步。

  她几乎是两股战战地爬上山路的。

  她还不能摘下墨镜,而戴墨镜后眼前比平时都要的黑,还要行走在这黑不拉几的海岛上。

  姜茶茶都怕自己一打滑就摔下去。

  扛着这两个重得要死的背包,她简直怒气冲天。

  那最好摔出个脑震荡来!这样她就不用兼什么破职了!

  眼前的少年身影继续穿行在山路里,空气中漂浮的尘埃几乎沾不上他的一片衣角。

  不知道走了多久,正当姜茶茶觉得自己快扛不住了要膝盖着地时。

  黑暗里传来了程槙一声柔柔弱弱的声音。

  “到了。”

  啊?到了?

  姜茶茶想都没想,手一动,任由身上两个背包掉在地上,然后自己人也累趴了下去。

  是的,她人是跪在地上手支撑着地面的,哈、哈。

  休息了十几秒,姜茶茶这次抬起头。

  借着程槙手里手电筒的光,她模模糊糊地看清了她现在所处的环境。

  只见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山洞。

  而距离山洞不足几米的地方,竟然摆放着一架贝希斯坦钢琴!

  姜茶茶呆住了。

  看样子,这架钢琴是他让人提前空运过来的。

  但是,震撼也是特别的震撼。

  四处杂草丛生,亚热带的海岛风景,身后不远处就是暗蓝的海平面。而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工业艺术品却屹立在了此地,钢琴被擦拭了无数次,通体黑色。

  在夜色下,诞生于工业美学的庞大产物,它冰冷,美丽,厚重,圣洁。

  姜茶茶咋舌。

  他真的要在这里找灵感???

  艺术家的脑子,真的不是她这等常人能理解的。

  虽然她不懂,但并不妨碍她心里对他的敬佩又多了一分。

  很少人能为了艺术做到这种程度。

  但他做到了。

  但是很快,姜茶茶就后悔在心里美化他了……

  她恨不得把他杀了拿去填海!!!

  她一开始还不知情,傻白甜地笑着问:“少爷,我们今晚是要睡在山洞里面吗?”

  以地为床诶!

  还挺浪漫的。

  她一脸天真。

  结果程槙一听,嫌弃地蹙眉。

  程公主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睡地上?”

  这对于娇贵的程小少爷来说,似乎是一件有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姜茶茶呆呆的,“那……”

  “我们睡哪?”

  程槙抬起下巴,高贵地看了她一眼。

  “有个背包里面放的是帐篷,你把它搭在里面。”

  姜茶茶:………………

  她死亡微笑。

  很好,她立马收回刚才在心里夸他的话。

  少爷不知人间疾苦,在风里咳嗽了一声后,柔柔弱弱地问:“小江应该会搭帐篷吧?”

  她的心里跑过了一万匹草泥马。

  她很想说自己并不会,然后摆烂。

  但是,她这个金牌贴身保镖,个人简历写得那么的漂亮,还把自己夸得天花乱坠,怎么可能连简简单单的搭帐篷都不会?

  于是她硬生生地把话给咽了回去,脸色复杂地改口——

  “会……”

  程槙将唯一的手电筒丢给了她。

  于是,姜茶茶就开始了自己搭帐篷的大工程。

  虽然不会搭帐篷,但是……

  照着说明书照做总会吧?!

  如她想的一样,这帐篷是新的,连包装都没拆,谢天谢地,里面果然有说明书。

  山洞很黑,像巨兽张开的大嘴巴。

  姜茶茶刚才猛一看还是有点怕的,但是一想想这里是游戏世界,好像也没那么怕了。

  她就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在黑灯瞎火的山洞里,自己捣鼓了起来。

  这种技术活对她来说有点吃力,很艰难。

  她有意要求助于程槙……

  男生应该比她更擅长捣鼓这些。

  但想想他可是程公主啊,吃穿用度都要最好的,不沾人间烟火,她可能都要比他强上几分。

  于是刚生出来的念头,便被她自己残忍地掐灭了。

  算了,求人不能求己!

  这个地球没了女人还能转吗?

  当然不能!

  她看了十分钟的说明书后,好像有了点头绪,半懂不懂的就撸起袖子开始干。

  山上虽然要凉快的,但现在可是北半球的夏季啊,即使是晚上,也是热到她难以忍耐。

  不多时,她西装里面的衬衫被汗水给打湿了。

  她扯了扯自己的领口,刚想把西装外套给脱了,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程槙则坐在了钢琴上,双手放在黑白琴键上,闭眼,却不弹。

  姜茶茶只能看见他的背影,月光洒落他一身,他的衬衫看起来真的好像在发光。

  真的很像月夜下,天使降临。

  等这个帐篷被她搭得勉强能看的时候,姜茶茶都要累虚脱了,晚上也没吃什么东西,只吃了一碗米线,根本不顶饱。

  回头看,就发现程槙还坐在那,手指还在琴键上,依然不动,始终保持着原来的动作。

  姜茶茶:?

  让她吐槽一下。

  他这是在想灵感还是睡着了啊????

  不怪她吐槽,因为她今晚的怨气真的很重。

  可是,真不能在背地里说人家坏话的。

  因为下一秒,坐在琴凳上的少年回了眸,隔着浓稠的夜色,看了过来。

  吓得她差点咬到舌头。

  他真的很像一只猫,不仅是漂亮的外表,还是神韵以及姿态动作,都让人觉得他像只猫转世。淡白的月光下,他单手托着下巴,眼皮微垂,目光娇弱中又带了点儿冰冷的慵懒,以及微醺过后的倦意。

  不知道是哪位千金小姐养的猫成精了!

  见他像夜妖眼角微红地看着自己,姜茶茶的心咯噔了好几下,差点被他的美色给蛊惑。

  还好她自制力过强。

  “怎么了?”

她眨了下眼睛。

  男色没有那么吸引她,她反而被他身后的天空吸引住了,这天怎么看着这么不对劲呢?

  怎么这么黑?!

  黑得像墨汁。

  她家少爷好像被她给忽视了。

  咳咳,不好意思,重新来。

  “怎么了吗?”

她重新看他。

  他楚楚可怜地看着她,还眨了一下眼,“这里有可怕的东西。”

  他一动也不动。

  姜茶茶眼皮一跳,“什么可怕的东西……”

  “蛇。”

说完,程槙还无辜地眨了下眼神。

  姜茶茶:………………

  要知道,姜茶茶天怕地不怕,一怕没钱,二怕的是女生的三样公敌。

  蟑螂,老鼠,蛇。

  一听到“蛇”这个字,姜茶茶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双腿都在发软。

  还没看到蛇,她人就已经应激了。

  好想逃。

  可她不能。

  她是他最爱的保镖啊!!

  于是她强撑着精神,硬着头皮走上前。

  她不仅不能怕,还得将自己的少爷给挡在身后……

  来到了他的旁边后,姜茶茶戴着痛苦面具,声音都隐隐带上了哭腔。

  “少爷…蛇在哪……”

  程槙没说话,而是垂着眼。

  姜茶茶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黑白琴键上突然出现了一条黑色的蛇。

  虽然这条蛇不粗,但是看到它身上恶心的花纹后,她差点昏过去。

  怪不得他的手一直放在琴键上一动不动。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程槙又无辜地看了过来,夜色下他宝石般的眼睛能美到摄魂夺魄,他念了一声,“小江。”

  小漂亮似乎在疑惑她这个保镖为什么迟迟没有动作。

  姜茶茶都快哭了:“这…这就来…少爷放心……”

  “系统!!!!”

她在心里喊。

  道理系统都懂。

  可是。

  【不好意思,你今日的金手指次数已用完。】

  姜茶茶:……

  系统冷冰冰的声音,伤害了她幼小的心,以至于她墨镜底下的眼睛都眼泪汪汪了起来。

  程槙眼睛形状像猫,此时正在等待着她。

  她又靠近了那蛇一步,这蛇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竟在上面一动也不动。

  姜茶茶声音打颤,说话都磕巴,“少,少爷……打…蛇打七寸…那七寸在哪…………”

  程槙安静地坐在那,乖巧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姜茶茶心都死了。

  她全身血液仿佛都在倒流,唇色也发白。

  很快,她小心翼翼地向它伸出了手。

  就在她靠近的那一刻,琴键上的蛇突然对着她的手攻击了过去。

  吓得她尖叫了出来,缩回手,她的后背脚心都出了冰冷的汗。

  在蛇探头吐蛇信子的下一秒,程槙便眯起了眼,细白的手伸出,快准狠地抓住了蛇的颈椎。

  蛇再也无法动弹一二。

  姜茶茶目光无神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紧绷的神经再也绷不住了,她手垂落了下去,整个人软绵绵地跪倒在了地上。

  她不敢看程槙是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她的。

  她瘫软在地上,还没有回神,头顶就被打落了豆大的冰冷液体。

  先是一颗,两颗,接着巨大的雨珠劈头盖脸地打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坐在地上,心有余悸地抬起头。

  她还没有从刚才对蛇的惊吓中脱离出来,抬起头一看,便见黑夜里,雨丝漫天落下,雨势快又大,这是场热烈的倾盆大雨,像碎石一样打得她肌肤生疼。

  短短几秒,她的全身都被淋湿了。

  姜茶茶迷茫地看着,后知后觉,叫了一声,立马用手挡着头跑进了山洞。

  胸膛里的那颗心脏像脱缰的野马。

  姜茶茶跑进山洞后,扶着墙,失控地又瘫软在了地上。

  回头一看,坐在琴凳上的美丽少年依然不动。

  她不清楚那条蛇是不是被他解决了。

  一想到那蛇冰冷的眼睛和恶心的花纹,她就害怕地抱住身体发抖。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打得树叶劈啪作响。

  而他则依旧独自置身于冰冷的暴雨里。

  姜茶茶将头埋在膝盖上。

  突然,她听见了匍匐在大地上那美丽冰冷的钢铁怪物发出了一声冷艳的轰鸣,像浓稠乌云底下的闷雷。

  姜茶茶僵硬了身体,慢慢看过去。

  暴雨势不可挡,那雨丝像凌厉的剑,落到地面就变成了冰冷的剑花。

  程槙疯了。

  姜茶茶瞪大眼睛。

  他竟然在暴雨里弹起了钢琴。

  他的一头黑发被雨淋湿,沾湿的黑色发茬沾在他的额上,不断有冰冷的水珠顺着发丝滚落,晶莹地滴落到他一根又一根睫毛上。

  他白衣黑裤,衣服跟她一样全被她淋湿了,可他好像不在意似的。

  他任由沉重的雨水打落在他的身上,沾湿他的白衬衫,衬衫湿透,吸饱了水,露出底下的肌肤,他用力到指骨发青,任由它们狠狠地敲打着自己的脊梁。

  他微弓着脊梁,苍白的唇抿直,闭着眼,像是逆行者在深渊里的孤鸣,月光浅浅地打落在他的身上,不远处的深海掀起了风浪,而他发疯一样地将十指不停地落在黑白琴键上。

  他进行了一场空前的雨中演奏。

  姜茶茶觉得他疯了。

  他是个疯子。

  那么大的雨,他疯了吗?!他不怕这价值几百万的钢琴被大雨给淋坏吗?!

  可程槙忘乎所以。

  如她所言,他确实是个疯子。

  雨势越来越大,噼里啪啦地打落在黑色的琴面上,激烈的雨珠在上面弹跳,竟变成了飞溅的水花。

  暴雨里孤独的演奏,曲子旋律由先前的至柔至美,到最后竟像海上的骇人风浪,变得激烈了起来,他越来越入情,脊梁也因为灵感的高|潮弓得越来越厉害。

  眼前这样震撼的一幕,看得姜茶茶失去了一切言语。

  她从来没有看过这么震撼的一幕。

  雨中程槙的钢琴独奏,美到令神明落泪,震撼浪漫的底下却掩藏着深深无力的悲壮。

  疯子,疯子,疯狂却酷到骨子里的疯子。

  他是个浪漫孤独的疯子。

  这场铺天盖地的大雨,同时掩盖掉了姜茶茶失控的心跳声。

  手电筒已经没电了,孤零零地从她的手里掉落,滚落到了她的脚边。

  又冷又饿的姜茶茶就这样坐在山洞里,抱着自己,没人知道她看着程槙在暴雨里演奏了多久。

  夜晚的劳累,加上刚才过度的惊吓,让她彻底的体力不支,饥肠辘辘的同时,淋湿的衣服紧贴着她的肌肤,很难受。

  她将头埋在了自己的膝盖上,耳边听着同暴雨对抗的震撼悲壮琴声,以及拍打着礁石的海浪声。

  累到极致的她睡着了。

  啪嗒一声,她脸上的墨镜掉落在了地上。

  这场雨中演奏持续了很久。

  直到海平面渐渐平静,坐在钢琴前的矜贵少年这才缓缓停下了发疼的冰冷手指。

  山洞里,出现了碾碎树枝的窸窣声音。

  少年的影子缓缓笼罩在了沉睡中的姜茶茶的身上。

  见她将头埋在膝盖上,一动不动的,已经睡着了。

  程槙平静地收回目光,发现手电筒没电了,无声皱眉。

  几分钟后,山洞里出现了最原始的温暖火光。

  火光照亮了程槙那张瓷白的侧脸,夜色下,他垂下了眼,缓慢地将纽扣解开,脱去了上身的衬衫。

  想到什么,他将目光重新落回缩在角落里睡觉的少年身上。

  这样下去,他也会感冒的。

  他精致的眉又烦躁地拧了起来。

  下一秒,他出现了少年的眼前,他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叫了她一声后,没理,于是微抬下巴高贵地蹲了下来。

  他轻轻推了她一下。

  少年柔软脆弱的身体便往后倾去,她侧着脸,头靠在了墙上。

  她的发丝都被淋湿了,她的头发偏长,此时金色的头发湿|哒|哒地黏在她的脸上,挡去了她的半张脸。

  这里离火堆偏远,是火光照不到的地方,光线昏暗,程槙从那一堆凌乱的头发底下只能勉强看出她的眉眼应该挺精致的。

  他没多想,眉死死地拧着,伸出手,剥去了她外头的西装外套,然后手指颇为粗暴地去解开她胸前的衬衫纽扣。

  只是解开了第三颗的时候,他的动作便僵硬地停了下来。

  只见她的胸前缠着厚厚的白色布料,此时上面已经被雨水淋湿,隐隐透出底下的奶白色。

  而由于胸缠得太紧,雪|峰在他眼前颤颤地挺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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