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件事情。”
陈越又拍拍邹科的肩膀。“那件事情,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我希望你不要去打听,以我现在的能量,都查不到更多的消息。”
“还有隐情?”
邹科脸上的肌肉,忍不住一阵抽搐。身家几十个亿的他,自然知道一些,普通人并不清楚的隐情。“有那么恐怖吗?”
“不要去好奇,好奇害死猫!”
陈越一脸的凝重。“这个世界,或许,并不是我们看见的这个世界,你继续做你的雁城首富,其他的事,就当听聊斋一样,一扫而过。”
“是是是。”
邹科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陈少,我们去吃饭。”
已经快一点钟了,中午的接风宴邹科提前安排好的,只是有刘东这一茬,把时间耽误了。邹科停下劳斯莱斯幻影,快步打开车门。“邹哥,你这样子,可是让小弟惶恐不安啊!”
陈越打趣说道。“要知道,邹哥你可是雁城首富,如果引起雁城群众的公愤,一人一口唾沫,那还不得把我陈越给淹死?”
“我看谁敢。”
邹科不为所动。“我邹科这条命都是陈少的,陈少就不必在意这些虚的。”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走进雁城最奢华的酒楼,雁归来酒楼。“王城主,你的运气的确不错,前几天五棵松中药材市场,按照我的要求,今天还真的收购到一株三百年的何首乌。”
大厅里面,一个身穿唐装的老者,一只手轻抚胡须,他的旁边,是一个中年人,一脸的蜡黄。“谢谢孙老。”
一脸蜡黄的是雁城城主,王东云,他在雁城很受老百姓的爱戴。不知道是操劳过度还是怎么的,看起来病恹恹的。“哟,邹董,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王东云一抬头,就看见推门而入的邹科和陈越,他立即向邹科招手叫道。“来来来,邹董,刚刚切好的普洱茶。”
至于旁边的陈越,王东云下意识认为,这个年轻人是邹科的司机或者是保镖。“哈哈哈,王城主,今天怎么有空来雁归来酒楼吃饭?旁边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国手,孙新华,孙老?”
“不敢当,不敢当。”
能让雁城城主主动招呼的,自然不会是普通人,国手孙新华手抚胡须,谦虚的回应道,显然十分的受用。邹科和陈越也没有客气,来到王东云这边,两个人随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下来。邹科从王东云手中接过茶壶,先替陈越满上一杯,这让旁边的王东云和孙新华有些诧异。“陈少,这位是我们雁城的城主,王东云王城主。据坊间传闻,王城主最近得了一种奇怪的病,去了很多大医院,都不见好转。”
邹科给陈越介绍起来。“这一位,是华夏杏林国手,孙新华孙老,孙老是个大忙人,有钱都请不来的那一种,很多达官显贵,排队预约,都要排到三个月以后。”
“今天两个大忙人不约而同出现在这里,想必,孙老对王城主的病,已经有万全之策。”
邹科的分析,让王东云和孙新华暗暗点头,就凭人家这一番话,就当得起雁城首富这个位置。“过奖过奖了。”
孙新华神情傲然。“救死扶伤是我孙某人份内事。”
“这一次多亏了孙老抽出宝贵时间给我看病,又恰得机缘,求购到一株三百年的何首乌,哈哈,辛苦孙老了。”
“邹董,你这个雁城首富有些不地道哦,居然举家搬迁到省城,你这是打算放弃发家致富的雁城了?”
“哪里哪里?”
邹科明显早有准备。“我这不是又回来了吗?只要王城主点拨点拨,有赚钱的好机会,我就一定会回来的,哈哈。”
就在几个人说话的时候,一个夹着公文包的中年人,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王城主,你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三百年的何首乌啊!”
中年人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从公文包里面取出来一包东西。“这个何首乌,已经按照孙老吩咐,打成粉末。”
“孙老,你还需要确认一下吗?”
中年人把何首乌粉末推到孙新华的面前。孙新华伸手捻了一点,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年份足够,直接用开水冲泡即可服用。”
中年人立即找来一个茶杯,放了一部分粉末进去,用开水冲泡好,双手端着递向王东云。“哈哈哈,有劳孙老费心了。”
王东云接过茶杯,举起就打算一饮而尽。热气腾腾的药香飘散在空气中,陈越的鼻子动了动,有些疑惑的看着王东云捧在手心里的茶杯。“慢着。”
陈越突然伸手按住王东云送到嘴边的茶杯。“这个东西喝不得。”
王东云一愣,孙新华也是一愣,旁边的中年人一拍茶几上的公文包,勃然大怒。“你是谁?你凭什么质疑孙老用药?”
邹科被陈越的动作吓了一跳,他连忙站起来,双手抱拳。“误会,误会,这是我兄弟,年轻人说话有时候不好听,大家别介意。”
“信口雌黄。”
中年人漠然的看看邹科,又看看陈越。“邹董,管好你的司机,王城主的病,可不是谁都耽误得起的。”
“是是是。”
邹科有些尴尬的回应道。“年轻人嘛,一时间莽撞了一些。”
“王城主不是普通的病。”
陈越放开手。“只是这三百年的何首乌有问题,王城主喝下去,恐怕没有多少时间可活啊!”
“哗众取宠!”
孙新华脸色一沉,斜看着陈越。“何首乌有问题?莫非,你认为,老夫好几十年的医术还不如二十来岁的你?”
王东云也是微微的摇头,孙新华可是大名鼎鼎的杏林国手,一辈子救人无数,邹科带过来的这个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去质疑孙新华辨别药材的能力,简直是可笑至极。“邹董。”
旁边的中年人瞪着邹科。“你再不管好你的司机,就不要怪我这个秘书不给你面子了。”
邹科看看陈越,又看看王东云和孙新华,欲言又止。“随你们。”
陈越见邹科十分的为难,而王东云明显不相信自己,他移开手。“邹哥,去吃饭了。”
说完他就站起来。王东云见陈越不再阻拦,一扬脖子,把药液一饮而尽,脸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舒坦。“哈哈哈,王城主,感觉是不是好很多了。”
孙新华斜看着转身离开的陈越,一脸的讥讽。“现在的年轻人啊,就知道哗众取宠。”
“那是,那是。”
王东云蜡黄的脸上多了一抹红晕。“孙老不愧是华夏大名鼎鼎的杏林国手,简直是药到病除。”
“神情啊,真的太神奇了。”
秘书看见王东云大有好转,不由得啧啧称奇。“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想不到一杯汤药下去,王城主多年顽疾一下子就好了。”
“孙老不愧是杏林国手,名符其实。”
孙新华一脸傲然,像秘书这种夸赞的话,他这一辈子不知道听了多少,他端起茶几上的茶杯,浅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