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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见丁衍双手还是抓着车尾,心想自己都这么明显地暗示了,这该死的直男也不知道是装傻还是真听不懂,莫名地又有些羞恼,将那油门又拧得用力了些。车速一提,丁衍又只能抱住了女孩儿的腰,毕竟命要紧,一边解释道:“没事没事,你想怎么开怎么开,我也不给你加速了,就还是劳烦你把腰借我抱下哈,不好意思了...”
女孩儿没搭理丁衍,没有人知道她正躲在头盔下面哧哧地笑着。 一路开到金陵大学,丁衍问道:“看不出来啊,你是金陵大学的学生?”“废话,诶你不会说话能不能闭嘴,怎么就看不出来了,我看上去很次吗?你意思我配不上这边?”
“没有没有没有...我意思是,能来这儿上学的应该都是学霸,我以为都是那种到哪儿都抱着书,眼里只有学习的好学生。你这一身行头直接打破我的既定思维了。”
“金陵大学确实学霸居多,但是也有少数是靠家里的权势或者财富进来的。当然了,本姑娘可是凭自己本事进来的。”
车子行驶到学校大礼堂门口停下,几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赤膊穿马甲的精神小伙围了上来。 “这几个看着五颜六色的,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靠别的手段进来的?”
丁衍问道。
“哦,他们几个不是这儿的学生,他们的老大才是。”女孩儿解释道。
“这小子谁啊,大眼你见过他没?”带头一个染着红色头发的小哥朝身边橙色头发的小哥问道。
“没见过。”名叫大眼的橙发小哥答道。
“你谁啊你,敢跟竹姐靠那么近。手放哪儿呢你!不知道竹姐是我们大哥钦定的未婚妻啊。”红发小哥朝丁衍吼道。
丁衍没搭理,朝女孩儿问道,“你有未婚夫咋不早说?”“滚,你们去问问贾山川他有没有胆量自己站我面前说这话。”
女孩儿语气冷得可怕。
“竹姐竹姐,您别生气,贾哥安排我们在这儿给您接风护驾,他担心有其他参赛选手为了不让你拿第一对你暗中做手脚,这不是关心您嘛。”一个染着蓝色头发的小哥说道。
“他人呢?”“贾哥已经先进去抢最靠前的位置了,还组织了啦啦队给您加油。”
“你们去告诉他,一会儿如果我在观众席上看到他,包括你们这几个,还有那些什么啦啦队,看到任何一个,别怪我不客气。”
女孩儿冷冰冰的语气丝毫不留情面。
“知道了知道了,我们这就去给贾哥汇报。”几个小哥纷纷点头朝礼堂走去,走之前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眼丁衍。
“看不出来啊,这几个人居然都怕你,气场够足的。那贾哥挺有意思啊,整那么几个彩虹似的当小弟,审美蛮独特的,可以考虑出道了。”丁衍下了车,看着几个离去的背影,调侃道。
女孩儿将摩托停好,摘下头盔,解开盘发用的皮筋,一头秀发随着女孩儿头部的轻微抖动而散落开来,如同从瓶中倒出的牛奶般顺流而下。 “你的座位我已经安排好了,在亲友团专属区域,写着你的名字。”“诶?你倒是提醒我了,我一路上都还没来得及问,你是怎么认识我的?你到底是谁?”
“我叫林晚竹,想不起来就慢慢想,等到我哪天没耐心了你还没想起来,我就宰了你。”
女孩儿朝礼堂后门走去,“我先去准备比赛了,你一会儿自己去找座位吧。”
丁衍进入礼堂,来到观众席,到前排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正要坐下来,却见另一侧的过道处,一个梳着刺猬头,戴着墨镜,衣服上戴着铆钉的朋克男正看向自己。朋克男身边是刚才外面那几个精神小伙,用手指着自己,一边在向朋克男说着什么。朋克男听完报告,点点头,手指朝丁衍指了一指,然后把手横在脖子前,做了个割脖子的动作,一边舌头还很配合地伸出来,摆了个上吊咽气的表情,看得丁衍直反胃。 “这表情,从哪儿找来的这么一喜剧演员...”丁衍不敢再看,赶紧乖乖坐下。 “贾哥,你看,那小子肯定是怕了。”
一个黄毛小哥说道。
“那肯定,没有那实力凭啥敢跟贾哥争。”一个绿帽小伙补充道。
“行了行了,咱们先让他再多活一会儿,等比赛结束了再找他算账。撤,别影响小竹比赛。”贾山川下令道,几人便一起离开了礼堂。
比赛还没开始,丁衍跟个好奇宝宝似的东张西望,从各种专业音响可以看出,这是一场音乐比赛。丁衍长这么大还没听过正儿八经的音乐会,从小家里没那条件培养这方面的素养,没那鉴赏能力,自然也就不会想起来去听音乐会什么的,唯一一次看演唱会,还是单位里发的票,听一个不知名的韩国组合吵吵了一整晚。 “哎呀,咱们也借此机会高雅一回...咦?孙中元?怎么那么耳熟?”丁衍张望时刚好看到了身边座位上的名字,正思索着这个名字的主人呢,一个老爷子在丁衍身边坐下,正是孙中元。
“诶?这么巧,是您啊。老爷子你不在医院躺着,还有心情来看比赛,看来恢复得可以啊。”丁衍说道。
“嘿,巧了,这还真是巧得离谱哈。”孙中元当即就明白丁衍就是林晚竹为之吃醋的家伙,因此更觉得这个世界渺小的很,缘分真是妙不可言,当然了,丁衍并不知道孙中元与林晚竹的关系,因此并没听出孙中元所说的另外一层意思。
“老爷子,我听你这说话的气息好像还有那么点晃悠,按理说应该再多休息休息吧,今天还坚持赶来看比赛,您是喜欢音乐?对这次比赛很关注?”“也没多关注,我就是来随便看看,听听曲儿。”
孙中元想趁此机会认真考量丁衍一番,当然不可能告诉丁衍自己和林晚竹的关系,更不可能告诉丁衍自己其实就是专程为他而来。
“随便看看?老爷子,咱就随便猜猜啊您别介意。”丁衍试探道。
“猜什么?说说看。”孙中元也来了兴致。
“我猜...一定是照顾您的护士又丑又壮又凶,把您折腾得够呛,您老偷跑出来了。”“啧...你小子又不是没见过你大爷我的本事,就算那护士是个凶神恶煞,我也不至于要逃到这儿吧。”
孙中元无语道。
“那您毕竟受伤了不是...那既然不是因为护士太凶恶...老爷子,该不会是护士姐姐太美,您害怕动了歪念影响身体恢复,所以出来避一避,听听音乐冷静冷静?”丁衍继续挖坑。
“咳咳...那更不至于,我这把年纪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大鱼大肉没吃过,哦,就因为一漂亮护士,就乱想,还影响伤势?”孙中元有点头大。
“就是因为您已经这把年纪了...” “这把年纪怎么了?”“这把年纪了,又受了伤,所以更经不起折腾啊,别折腾折腾直接给拆散架了,那一时半会儿可拼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