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放心，金牙的手艺很好，能够把你的肉片下来的同时，你人还不死。放心，兄弟们吃的肉肯定是最新鲜的。”

高奶娘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对于高奶娘，陆翊可不会客气，他让金牙上前啪啪啪地左右给了她两个巴掌。在疼痛中，她醒了过来，“你们，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告诉我孙春阳去了哪里，是怎么出去的。说的话，我就留你一条狗命。要是不说，我就把你片成肉。”

陆翊给了她两个选择。高奶娘看着陆翊深不见底的眼睛，知道他绝对会做出来这种事情。“春阳啊，你刚才走怎么不把奶娘也一起带走啊！我的命苦啊！”

她就说无论她藏的多好，都会被陆翊找出来。在陆翊的压迫下，高奶娘最终唯唯诺诺地交代，“我给春阳他们在院子里的小厨房做了一顿红烧肉之后，他请大块头他们吃了一顿好酒好肉。之后就出寨了。说是起了山火，他们趁乱可以逃出官兵的包围。”

“没有出寨令牌，谁放他们出去的？”

“春阳好歹是老寨主的儿子，他知道一条暗道。不过我不知道暗道在哪儿。”

高奶娘对天发誓。这点，陆翊相信她。毕竟孙春阳不带她走，她就只能躲在柴堆里。有一说一，孙春阳真是个蠢东西，他拦着他，不让他去找死，结果他非要自取灭亡。也罢，出去了就出去了。正好解决一个大麻烦。“来人，把她收押。”

“是。”

陆翊本意想让孙春阳自掘坟墓，但天不遂人愿。没过多久，牛大力又再次着急忙慌地跑进偏院。这次不仅仅是他一个人，还带着一个浑身浴血的李大恒。看到李大恒的瞬间，陆翊就知道九沟寨出大事了。“大当家，我不仅看到我们小凤山着火，他们九沟寨在的红叶山那边也着火了。我刚想过来跟你汇报，就发现这个人出现在我们的寨子门口，我一瞧还挺眼熟，就是当初九沟寨寨来攻打我们的时候，跟龙猛身边的那个人。他说要见你，我就一块儿把他给带来了。”

“做得很好，你先下去吧。那山火真不管吗？”

“不管。下去。”

“哦，好。”

牛大力讪讪地退了出去。“陆大当家，求求你救救我们寨主！”

李大恒受了伤，气息不稳。看到李大恒那副样子，苏杉杉走过去，把他扶起来坐在椅子上，给他递了杯茶水。“你是怎么过来的？”

“是那条秘密小道，我从天堑那边过来的，一路上，我摔了好几次，伤上加伤。要不是记挂搬救兵，没准我就折在那儿了。但我们寨主伤得更重，现在又起山火，寨主想着不能坐以待毙，就领着寨子里还能动的兄弟们冲下山了。拿着火铳，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知道龙猛上当了，陆翊摩挲大拇指指腹，静静地看着李大恒，“所以呢，你想要我怎么做？”

“陆大当家，我们可是结盟的关系，难道你想不管吗？”

刚才一路走过来，李大恒深切知道他们的寨子比瓦当寨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