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出来了，是一对夫妻。”

戴着兜帽的人没有说话，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从钱袋里掏出钱，交给龙舟会的主办人，“此事的报酬。”

他抬脚，追寻第一名而去。像是早就打算好了，陆翊一拿到金条，就带苏杉杉来到西采城里首屈一指的首饰铺。他拿出了刚才赢下的小金条，还有色彩熠熠的珍珠。看到圆润且泛着璀璨霞光的珍珠，苏杉杉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目光。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些珍珠，是从哪儿得到的？”

“自然是我挖蚌得到的，足足挖了成千上百个，才得出这几颗。也只有这几颗，才配得上你。掌柜，用这珍珠和金条，给我娘子做一条上好的黄金珍珠手链。”

陆翊给了老板一张图纸。疏雨说图上的手链是京城里最时兴的款式，女娘们都喜欢。当然，他改进了一下细节。毕竟他娘子的手链怎么能与别人一样。掌柜也难得见到成色这么好的珍珠。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展开图纸，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他亲自把黄金和珍珠拿去加工。这可是笔大买卖，不能让手底下的人做。万一做坏了……等候的途中，陆翊让杉杉在一旁盯着，要是有什么地方看得不喜欢，需要改动，就直接跟掌柜讲。掌柜也看出这两位是大方有钱的客人，所以也是尽心尽力。在跟苏杉杉交代完后，陆翊又紧接着说道，“我先出去一趟。给你买点好吃的。”

苏杉杉累了一上午，还真觉得有点饿。“我想吃桂花糕。”

像桂花糕这种保存时间长的糕点，西采城有小摊子卖。“成，给你买。”

出了首饰铺后，陆翊去了街上买了好几斤新鲜出炉的桂花糕，折返回首饰铺前，他先绕进了小巷里面。身后跟着的小尾巴紧跟着他，走了进去。但他一进小巷，就发现不见第一名的身影。他正着急的左瞧右看时，躲在暗处的他现身，快准狠地掐住小尾巴的喉咙，按在了墙上，“说，谁派你来的。”

陆翊眼神凌厉，说话的时候，手指的力量在不断的加强。出了龙吟涧，他就发现有这个小尾巴的存在。“大侠饶命！”

在挣扎中，小尾巴头上的兜帽掉了下来，兜帽下的面容是一张清风朗月的脸。凭长相，看不出是干跟踪这种事的人。“饶命？那得看你能说出什么来了，说，谁派你来的？”

“没有人派我来，我是主动想找你的，我想给你好多好多钱，救我一命。”

陆翊皱眉，看着小尾巴拱手递出的钱袋。钱袋里头鼓鼓囊囊。可惜他不感兴趣。反倒他对小尾巴挣扎时，露出的外衣下的腰牌更加感兴趣。不容拒绝，陆翊拿走了他系挂在腰间的牌子。瞥了眼上面的字，陆翊认出了眼前人的身份，“你是欢场的人。”

“你知道欢场？”

小尾巴见第一名竟然能准确认出欢场的腰牌，他的心凉了一截。知道这个地方的，都不一般，大概率不会是什么好人。可他没有别的选择了。他还想要说什么，但陆翊直接打断他的话，“你既然是欢场的人，那我就更不可能收你的钱。我只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回你该去的地方。”

“你还没听我说要你做什么事？”

“我不想知道。”

小尾巴自顾自说下去，“欢场是个人间地狱，我不想再待在那里了。这十几年，我忍辱负重，攒够了数不清的金银珠宝，只要你愿意救我出去。这些钱都是你的！你今天拼死拼活得到的只是一根小金条，而像这样的金条，我有上百条，都可以给你。我只是欢场的小人物，没有人会在意我的，只要你在今晚救走我……”“我说过，我不会收你的钱，也不会与欢场为敌。”

“真的，我有很多很多钱。”

小尾巴继续试图说服陆翊，“等救了我出去之后，你可以远走高飞。有了这些钱，你可以富贵后半辈子。”

“远走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