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听到体内的毒还会发作,立马下的浑身直哆嗦,刚才那一种痛苦根本就是人所能承受,他感觉不光是身体,就连灵魂都在被什么东西啃咬着,那种即将被撕碎的痛苦,比死亡还要可怕!凌冽不是心肠歹毒的人,可是对于非常人就要用非常手段,像慕容辽这样的疯狗跟他将仁慈是没有用的,别指望把他打疼,打怕,只要一放过他,他就会立即反咬一口。所以,唯一解决的方法,就是让他永远害怕自己,让他永远都不敢对自己心存恶念,这就是所谓的恶人自有恶人磨!“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看着凌冽脸上的恶魔微笑,慕容辽感觉灵魂都在颤抖。凌冽淡淡道:“滚吧!”
他没想把慕容辽怎么样,又不能把人家杀了,只要解除他带来的威胁就足够了。慕容辽一愣,有点儿不太相信道:“你放我走?”
他以为凌冽控制住他,一定会有什么不良企图,以他的身份,只要将他挟持在手里,想要什么得不到?凌冽一瞪眼,道:“妈的,不放你走,还留着你干嘛?你还想等吃了夜宵再走吗?”
慕容辽只好转身就走,但是刚到门口,就听见凌冽道:“记住,以后少干坏事儿,慕容老爷子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先辈的英雄事迹是用来铭记自豪的,不是用来欺凌弱小的资本!”
凌冽没有接触过慕容家的人,但却听说过慕容家老爷子当年的英雄事迹,跟向红军一样,都是曾经上过战场的铁血将军。慕容辽一愣,或许以前听到凌冽说这种话一定会暴跳如雷,可是刚才他在生死线上面走了一遭,忍不住开始沉思起来。出了春阳楼之后,慕容辽没有任何的停留,而是立即赶往机场,坐着最快的航班返回了天京。此时包厢里面还在进行着一场疯狂又刺激的混战,兰俊三人从刚开始的怒骂到痛吼,直到最后的奄奄一息。凌冽满意的拿回了手机,看见那些保镖的药性快差不多散了,不至于出人命,才离开包厢。那个曾主任跟陈一芬都是小人物,不足为虑,至于兰俊,今天可能是他终身难忘的教训了。等凌冽走后,有服务员进来包厢,看见眼前的一幕,当场就被吓尿了,妈呀,这是什么情况?一群大男人跟一个女的竟然在包厢里面进行着大混战。凌冽赶回去之后,楚香湘三人都还在提心吊胆的等在那里,见凌冽回来了,郁金菱连忙跑过去问道:“凌冽,没出什么事吧?”
看见楚湘语也是一脸的担忧,凌冽笑眯眯道:“放心吧,我已经跟慕容大少成为非常亲密的好朋友,以后他绝对不会找你们麻烦的。”
慕容辽是不可能再跟他做对了,至于兰俊,真把他惹毛了,随手就能捏死。刚刚把楚香湘她们安顿好,凌冽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是乔坤宇,道:“你小子闹腾够了?闹腾够了,就来向家一趟吧!”
慕容辽来豫州,这些老头子怎么可能不知道?以他们的通天眼线,估计凌冽所干的事情,他们早就一清二楚了,不然的话,也不可能这么晚还打电话过来。凌冽赶到了向家,这个时候已经深夜了,向振华直接将他领到后院向红军的厢房之中,老爷子坐在躺椅上面,白天宇跟乔坤宇都在。“吆,几个老爷子都还没休息呢?”
凌冽笑眯眯道。向红军气呼呼道:“没等你小子闹腾完,我们几个老家伙敢睡吗?”
慕容辽的身份很重要,他们真的怕凌冽一抽疯,真的把他给干掉了,一直提心吊胆到现在,直到得知慕容辽安然无恙的离开了豫州,才算放下心来。“瞎操什么心啊?我又不是不懂得分寸,难道你们还真的怕我把慕容辽那小子给干掉了?”
凌冽翻着白眼道。乔坤宇叹息一声道:“我们知道你有分寸,不会真的把慕容辽怎么样,但是,这些二世祖的脾气都不好,这么一闹,那小子算是把你给记恨上了,平白惹下这么一个强敌,不值得啊!”
“我也没有觉得慕容辽那小子有多么的难搞定啊,拽的二五八万似得,现在不还是跟一个孙子似得跑了?”
凌冽撇了撇嘴道。听到凌冽将对慕容辽下毒的事情说出来之后,三个老头子都是一愣,笑骂道:“你小子还真是够狠的,敢对慕容家的人下毒,你还是头一个。”
“像这样的疯狗,打不能打,杀不能杀,除了用这一招,我还有别的办法吗?”
凌冽道。“谁特么跟老子打马虎眼,你精的跟鬼似得,你要是想存心避开那小子会没有办法?”
向红军气鼓鼓道。凌冽的脸色立即变的冷了起来,道:“怎么?你们怕了?”
不错,如果他不想跟慕容辽发生冲突,他有很多办法避开,但是那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懂得了这个道理,所以,如果当有人欺负他的时候,他只会一拳打回去,而不是选择避让。因为避让的结果,只会令对方更加的肆无忌惮!“可你有没有想过,慕容辽不比兰俊,知道慕容家这三个字的意义吗?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当然知道,慕容家权势滔天,像我这种小鱼小虾,如果被慕容家这尊庞然大物碾压下来,粉身碎骨只能是唯一的下场吧?”
“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没办法,虽然我不知道我亲生爹娘是谁,但他们给了我一身硬骨头,你可以打断,你可以砸碎,但就是折不弯!”
一股逼人的锋芒从凌冽身上散发了出来,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刃立在那里,张狂道:“我没有显赫的家世,我没有通天的权势,但我有一身通玄的医术,要家世,我就打造出一个显赫的家世,如果我想要权势,谁敢不给?”
之前在光州,凌冽就想过打造一股属于自己的权势,但自从见到慕容辽那群人之后,这样的想法更加的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