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皇那双能够洞察人心的锐利双眼盯着柳如画,最后扯出一抹笑容。那笑容让躲在暗处的白展鸿心悸,齐皇怎得如此恐怖。现在的齐皇就像是阎王俯瞰人间,对着自以为是又高傲的人发出的嘲讽。“难道这柳如画有问题?”
在一旁默默关注到白展鸿发出疑惑。这段时间以来白展鸿不敢说熟悉齐皇,但是对于他的脾气秉性还是蛮了解的。他想来对于后宫的嫔妃不感兴趣,只是匆匆过来一趟后就让自己上前替代从来不会有多余的举动。而现在,原本就知道柳如画的来历偏偏要在询问一遍,所在可疑。柳如画像是对于齐皇的行为感到不解,疑惑看像其却又害怕,遮遮掩掩的。齐皇发现了躲在暗处的白展鸿,那深邃的眼神再望向柳如画。“看来朕要想想给要给你何等妃位了,柳尚书的掌上明珠在朕身边也不能受委屈了。”
话罢,齐皇赫然起身,指了指那夜灯。待命的李公公瞬间明白,领着人把灯都熄灭后又带着人离开关门。此时的内寝已经快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白展鸿也是借着有透视眼,迅速替代了齐皇位置。那齐皇仿佛被什么绊住了脚,扯下了什么东西。本来在白展鸿怀中的柳如画猛的抬头。“什么东西!”
白展鸿已经喝了变声药水,在确实齐皇离开,他这才敢严肃开口。“有什么东西?朕在这爱妃的注意力还能够被其他东西吸引住?”
这话有着极其不满的情绪,柳如画连忙把脑袋压下。“臣妾不敢……”“臣妾在闺阁之中便一心念着陛下!”
“陛下您要相信臣妾对您的一片痴心啊!”
柳如画那委屈巴巴的语调让白展鸿心动要化了,怎么可能继续板着脸凶人家?“朕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爱妃莫要在关注其他事情,今晚就看着朕便好!”
话罢,俩人迅速进入今晚的正题。御书房外的莲花在池水之中摇曳这花瓣,在池水与微风的滋润下,慢慢的开了花瓣,展现出来它独特的美。一直到了天蒙蒙亮,白展鸿这才起身,浑身的汗水让他看起来更加有魅力与蛊惑。正想穿上衣裳,便发现柳如画翻了个身子,有要醒来的迹象。这可把白展鸿吓得不行,额间的汗不停的往下溢出就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直到那美人的呼吸再一次平缓,白展鸿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穿上衣物迅速离开,他可不想有什么差错。等白展鸿离开,那美人突然睁开眼望了一下他离去的方向又再一次疲惫的睡着了。身心愉悦回到了广清宫,就发现宫内人慌慌张张的,就像是天要塌了那般。“这是怎么了?”
见到这一幕的白展鸿停下脚步,疑惑询问一个迎面走来的宫女。那宫女本想要骂街,而见到那人是白展鸿后双眼冒星光,很是着急开口。“总管,不好了,娘娘今早起来后上吐下泻,而且还发了高烧!”
“什么?”
白展鸿尖锐着声音,那华妃平时看着身体蛮健康,怎么一夜之间就生病了?“昨日还好好的,说着晚膳不错夸奖厨子呢,怎得突然病了?”
白展鸿一边往内寝走一边着急询问宫女。“奴婢也不清楚,娘娘夜起多次也说身子不舒服,本以为是睡不醒糊涂了也就没有重视,可没想到今早起来便上吐下泻并且发烧了!”
一路匆忙,终于来到了内寝。“可去请御医了?”
进入后没有发现御医身影,白展鸿严肃询问。身边人很少见白展鸿这幅严肃又恐怖的模样,吓得哆嗦着回答。“总管,小柳子已经去请了!”
“小元子!”
华妃虚弱又沙哑是声音传过来,白展鸿极其不耐烦的看着那宫女,连忙朝着声音走去。“娘娘,小元子在。”
白展鸿俯身请安抬头见到华妃虚抬起的手掌,连忙上前扶住。华妃像是吐的多了,脸上微微惨白,再加上发烧,额头的汗也是不停往下流。看着完全就是一个虚弱美人,需要人照顾关爱。白展鸿拿起帕子温柔为其擦去汗水。“娘娘,小柳子已经去请御医了,您现在觉着身体如何?”
华妃现在张口都虚弱,眼神苍白。见状,白展鸿为其喂了一口水。“娘娘休息着吧,奴才去催催御医什么时候来。”
白展鸿刚想转身离开,就发现胳膊被一双布满汗水的手拦住。“在这陪着本宫吧。“听着这话,白展鸿蹲下脚步,一边擦其汗水一边轻声回应。“好的娘娘,小元子在您身边守着。”
在等御医来时,华妃一脸算计开口。“本宫大概知道这病是因何而来的。”
“但是,那人并不是如此愚蠢之人,必然不会做出这样奇蠢无比的事情来让人抓住把柄,想来是有人要给她使绊子了!”
这话听的白展鸿一头雾水,不知道华妃所说的那人究竟是谁。御医这时也来了,被几个宫女簇拥着进入。宫女们忙着为俩人隔上屏风。“微臣参见娘娘。”
“今日不知为何后宫不少娘娘都来太医院请微臣们,这才一时手忙脚乱未能及时到达,请娘娘恕罪。”
华妃像是早就了然,淡然摆了摆手。“无妨,有劳太医为本宫医治了。”
“娘娘说重了,这是微臣份内之事。”
听完俩人对话的白展鸿内心疑惑,各宫都去请御医了?怎会如此之巧,这很奇怪!再结合着华妃先头说的话,白展鸿猛的瞪大双眼。“不是吧……难道……难道是因为皇后昨日的那顿宴席?”
“但是,华妃说的没错,皇后不像是如此鲁莽之人,那样太过明显了,她的嫌疑最大!”
“这样子,倒像是有人要陷害皇后!”
白展鸿回过神来,发现御医已经为华妃诊好脉,皱着眉头开口。“娘娘这症状与其他娘娘相似,都是因为食物问题,娘娘之前用过的膳食是否还在,让微臣过去看看可否有不妥之处!”